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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靜從小到大除了被誇溫柔漂亮、聰明大方,得到最多的讚譽便是“能幹”二字。作爲外交學院出身的精英,公共關係這塊內容可謂爛熟於胸。因此,當宋律偉把她胡亂塞到公關部的時候,她雖不怎麼樂意,但爲了站穩腳跟還是去了。宋律偉抱的什麼心思她不是不知道,不就想讓她知難而退麼?自信如她,總覺得公關部那些雞毛蒜皮的雜事不過小菜一碟。連林蕭蕭那樣的女人都能應對的了,她冉靜又怎麼會屈居人後。
林蕭蕭的簡歷上除了那張2寸證件照,大概再也找不出其他亮點了。學歷大專,工作經驗一欄空白一片,連冉靜看了都納悶這樣的人是怎麼被招進公司的,難道幹公關這一行真的僅憑一張臉蛋就行了麼?
“林小妞,這樣下去不行呀!我看我們還是下點猛料好了~”這都十天半月過去了,冉靜還沒有一點挪窩的意思,宋律偉的臉色不好看,倪大美人當然會跟着着急。
“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林蕭蕭已經不敢對他抱有什麼期待了。先是塞給冉靜一大堆雜七雜八的事,叫人家加班。公司裡那些憐香惜玉的男同事可不知道倪大美人打得什麼算盤,沒事幹就過來繞一圈再繞一圈,幾圈繞下來,冉靜手裡的工作也所剩無幾了。後來麼,又陸陸續續耍了點小花招整人家,但都被人家四兩撥千斤地頂了回來。最可恨的是,說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外人都以爲她林蕭蕭是扮壞人的那個。
“今晚去‘索多瑪’,捎上那丫頭吧。”
“什麼?!”林蕭蕭有些吃驚。“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會不會太狠了點?”
“先前是咱小看她了,現在也該動點真格給她上上課了。”倪虹心裡那個憋悶啊~巫捷婕那天還特意打了一通電話來諷刺他。“倪大少爺你不是一向自詡沒有搞不定的事嗎?怎麼現在連一個冉靜都搞不定?看你還有什麼臉繼續自誇自壘!!”
“那我該怎麼跟她說?”林蕭蕭有些爲難,今晚的飯局連她都不想去,怎麼把那個清高的美人拖下水?
是吧。林小妞。腦袋退化啦?就這還需要我教你?”倪虹朝她揮揮手。“就跟她說今晚在香格里拉酒店有個商務宴。”
“不是說索多瑪麼?怎麼換成香格里拉了?”
“管那麼多幹嘛。先把人釣出來再說唄。反正香格里拉和索多瑪隔得近。走兩步就到了。”
冉靜下班。回到向朋友租借地公寓。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手機就響了起來。林蕭蕭對她說有一個商務宴需要應酬。地點在香格里拉酒店。叫她趕過去。冉靜心中很是不屑。但她就是生性好強。無論幹什麼都不想被人看扁。從衣櫃裡挑了件珍珠白色香奈兒套裝換上。又補了個妝。冉靜沒多想就邁着自信地步伐出了門。
打了個分鐘後。手機又響了。還是林蕭蕭。她說“不好意思。聚餐地點臨時換了”。當冉靜跟司機師傅說不去香格里拉。去索多瑪地時候。司機還特意從後視鏡裡打量了冉靜幾眼。心想。這年頭可真是什麼新鮮事都有。這人怎麼去泡吧還穿地正兒八經跟去上班似地索多瑪”是一家新開地頂級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地代名詞。這一點。冉靜也是後來到了才知道地。
倪虹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紅花的夏威夷衫,胸口半敞,美豔異常。坐在他身邊的林蕭蕭也和往日不同,黑色大V領露背裝加上濃重嫵媚的煙燻妝,整個一夜店妖姬。圍繞在那一桌的幾個“公主小妹”自知比不過,只能走裝可愛路線,一個比一個嬌嗲。
不一會兒,今晚宴請的正主來了。幾個中年臺商,一看就是檳榔嚼多了,滿嘴黃板牙。夾雜着閩南語和客家土話的國語,歪歪唧唧,連冉靜聽了都直皺眉頭。偏偏倪虹還一臉相談甚歡的模樣,幾杯酒下肚,對方竟大有稱兄道弟的意思靜心中冷哼,早就聽說所謂酒桌生意經“你朦朧我朦朧,大家正好籤合同”,沒想到還真有這樣荒唐的事。
“這位漂亮小姐怎麼稱呼?好沉默咧~”終於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了,對此,冉靜一點都不高興。她討厭那個輕佻的傢伙拿色迷迷的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
倪虹在和另一個大佬拼酒,根本沒注意這邊。倒是冉靜,笑着對那個男人說:“陳老闆,你什麼意思?拐彎抹角嫌我長得不入眼是吧?”
那個陳姓老闆當然不會對送上門來的美女冷言冷語,一個勁兒討好林蕭蕭說:“哪裡哪裡,林小姐豔冠羣芳,跟天上的仙女似的,陳某實在巴望不上呀!”轉而繼續糾纏冉靜,冉靜不理他,他就開始毛手毛腳。
冉靜拍開伸過來的鹹豬手,卻不想撞上前來送果盤的服務生。幾粒聖女果順勢落到了林蕭蕭身上,黑色的晚禮服上頓時有了水漬。那個服務生儘管是個新來兼職的,但老闆事先交代過這桌客人是好惹的,再說這女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嚇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了。正好服務生領班路過,推門進來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目見這副場景,心臟也是漏跳一拍。不管怎樣,在服務業這行,顧客就是上帝,而上帝是不會有錯的。“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新來的手生,又不懂規矩,林小姐,你看這……”
“沒關係。”林蕭蕭倒是沒有追究責任的意思,這事本來就不能全怪服務生不好。不過,作爲服務生,未免還是粗心大意了些。這次幸虧是果盤,如果端的是熱茶怎麼辦?“下次端東西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做好兩手應急準備。知道嗎?”
那個服務生聽她這麼一說,臉上總算有了點血色,一連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倪虹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蕭蕭,像是在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