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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木市地處江浙一帶,附近多江河湖泊,是一座擁有着近一千五百年曆史的古城。
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古往今來,這裡與“水”有關的離奇傳聞便數不勝數。尤其是以鎮木市偏郊的陳河最甚,那裡也曾一度被當地民衆視爲禁忌的存在,任誰都不敢靠近那裡。
據傳聞說,鎮木市最早的雛形,是一座僅有寥寥二十幾人的小村落。因爲村落裡的人多是陳姓,故而取名爲“陳家莊。”
至於從附近經過的河流,便也因此得名“陳河”。
這件事雖然只是野史,在歷史上並沒有明確記載,但是鎮木市的陳姓人卻的的確確是最多的。若不算上外來人的話,本地人裡面,陳姓的數量是要遠多餘其他各姓氏的。
所以在鎮木市的各中小學校園裡,時常會出現一個班級裡,有百分之五十的學生都姓陳的情況。不過這種情況卻並不包括大學在內。
鎮木市只有一所大學,並非是什麼重點大學,而是一所二表的藝術類院校。因爲本地的學生都渴望出去走走,瞧瞧,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所以便就罕有人願意留在家裡讀大學了。
不過凡是規律都有例外,還是有極少一部分人因爲捨不得父母,恐懼離家,亦是學校專業對口等等原因,留在家裡讀大學的。
比如陳木勝就是其中一個比較典型的例子。
陳木勝因爲文化課的成績一直都不好,所以便在父母的建議下,在初二的時候學起了美術,繼而進入高中後走上了美術特長生的道路。
就這樣,陳木勝的分數才勉勉強強的過了二表線,算是混了個大學生的名頭。但因爲分數不夠,所以能夠錄取他的學校可謂是少之又少。
最後他和父母一商量,便決定選擇就讀南陽學院。留在了鎮木市。
南陽學院便是鎮木市唯一的一所大學,總的來說,它的學習環境,教學設備,以及學校所處的地理位置都不錯。若說差的話,恐怕就差到了師資力量上,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鎮木市並非是多麼出名的城市,經濟上也只是堪堪邁過了二級城市的門檻而已,對於那些自視甚高的教授們來說。吸引力自然是嚴重不足。
陳木勝因爲實在是受夠了父母整天對他嘮叨個沒完,所以他便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住宿舍。平均兩週纔會回家一次,但一般不會留在家裡過夜,吃完飯就會馬不停蹄的回去學校。
他父母雖然都沒上過大學,但也知道大學裡的活動特別多,所以倒也沒說他什麼,畢竟都在一個城市裡,相見面的話隨時隨地都能見到。
至於陳木勝則也從沒和他的父母提及過。他在大學裡參加的社團活動是什麼。
天亦漸涼,金黃色的葉子紛紛灑灑,填充着鎮木市的每一條大街小巷。
“你趕緊回去吧,秋天的衣服我都帶着呢。反正距離的也不遠,就是真有什麼忘了拿,我到時候再回來取也不晚。”
陳木勝一邊弄着他的揹包帶,一邊有些不耐煩的對他媽媽說道。
他媽媽或許是平時包養的很好。所以從外貌上看最多也就三十四五歲,根本看不出來她其實已經有四十五歲了。
“那你走吧兒子,媽就不再送你了。缺啥少啥打電話和我媽說。要是忙的回來的話,媽就打車給你送去。平時別總悶在宿舍裡打遊戲,多出去走走運動運動。吃點兒好的,別飢一頓飽一頓的糊弄自己,那樣的話身體早晚會垮掉的……”
見他媽媽還嘮叨個沒完,陳木勝終於是聽不下去,也不再待下去聽他媽媽說什麼,便急忙跑下了樓。
“我下週再回來!”
陳木勝一口氣跑到了樓下,直到聽到樓道門“通”的一聲關合,他才停下身子長出了一口氣。
“上了歲數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說陳木勝現在最怕什麼,首當其衝的便是他媽媽的嘮叨,這就像孫悟空害怕唐僧的緊箍咒一樣,那真是說得他有火發不出。
陳木勝在樓下歇了一會兒,之後他便掏出手機給他的一個舍友撥了過去:
“胖子,我這邊已經完事了,你那邊兒好了沒?”
“不是晚上纔過去嘛,你現在着什麼急,另外張嵩他們也都忙着呢。”
胖子就住在陳木勝的下鋪,身高雖說只有一米七五,但體重卻達到了驚人的一百八十斤,平時就是說話都“呼哧呼哧”的喘個厲害。因爲實在是太胖了,以至於對象對象找不到,行動行動不方便的,所以最近報了個減肥班,正玩命減肥呢。
他那個宿舍是個六人間,除了胖子外,還有另外四個人。不過那四個人這時候也都忙約會的約會,打球的打球,總之都忙着呢。
“這幾個王八蛋!”掛斷電話,陳木勝嘴上恨恨的罵了一句:
“算了,我還是先去超市把我的那份準備出來吧。”
嘴上嘟囔的說着,陳木勝便快步的朝着小區的門邊走去,很快便出了小區。
二十分鐘後,南陽學院的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接着,便見陳木勝一手拎着一個被裝的滿滿騰騰的塑料袋子,從中艱難的走了出來。
“謝謝你啊師傅。”
陳木勝從出租車上下來後,還不忘回過頭去用本地話同那名司機道謝。
出租車一溜煙的開走了,陳木勝也已經步履艱難的走進了學校大門。今天因爲是週末的緣故,所以學校裡的人並不是很多,換做往常的這個時候,操場上早就被無數兩兩成雙的情侶佔據了,哪裡還會如現在這般空蕩。
今天之所以沒人,在他想來絕大部分估計都在附近的小旅館裡親熱呢。
想到這些,陳木勝心裡面不禁生出一陣強烈的嫉妒,當然了,其中更是摻雜着一股子強烈的渴望。因爲他也早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奈何同對方發展到現在,他們之間都沒有牽過手。就更別說是接吻,甚至是那種事情了。
所以他纔會嫉妒那羣“禽獸“,渴望變成那羣“禽獸”裡的一員。
陳木勝心裡面這般憤憤不平的想着,然而當他從這種思緒中走出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宿舍的門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