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遭遇竊賊
苗小玉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租住的小公寓裡,她心中暗自慶幸着,幸好當時吝嗇的房東不肯退房租給她,否則,自己今晚大概就要露宿街頭了。
苗小玉租住的,是d市老城區的一間舊式小公寓,二十多平的面積,獨衛獨浴,她一個人住在這裡,倒也算自在。
勞累了一天,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疲憊不堪的爬到了牀上,準備去和周公聊天了。
熟悉的環境,柔軟的小牀,疲累的身體,很快就使她酣然入夢。
睡夢中,澤宇哥哥丰神飄灑的跪在她面前,拿出一枚精美無雙的鑽戒,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苗小玉驚喜的接過戒指,美滋滋的觀賞起來。忽然,手上的戒指被搶走了,苗小玉大驚失色,張牙舞爪的要去搶回來,卻發現搶戒指的人,居然是那個姓蕭的boss。
蕭姓boss指着苗小玉說:“這個女人已經被我親過了,她已經是我的了。”
這時,李省長走過來,對澤宇哥哥說:“這個女人已經被人親過了,不能在進我們的家門了,爸爸又重新給你找了一個好女孩兒。”
說完,一個美得像仙女一樣的女孩兒走出來,用那宛轉悠揚、似水如歌的聲音,對澤宇哥哥說:“澤宇,快點兒,伯母叫你了……”
澤宇哥哥挽着女孩兒,頭也不回的走了,李省長‘哼’了一聲,也走了。
只剩下那個討厭的男人,幸災樂禍的看着她,還把她精美的戒指,變成了一個易拉罐的拉環。
苗小玉勃然大怒,一個凌空踱步飛身過去,將男人踢翻在地。接着舉拳便打。
“悉悉索索。”
苗小玉打得很過癮,只覺得滿身的晦氣都煙消雲散了。
“悉悉索索。”
苗小玉繼續打着。
忽然,她意識到,聲音不對,什麼聲音?
苗小玉猛的驚醒了,黑暗中,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房門被打開了,一道黑影“嗖”的一下閃了進來。
‘有賊,’
這個想法着實把她嚇了一跳,她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挺在牀上裝死。
竊賊鬼鬼祟祟的摸進來,到處翻找着,尋了半天,只找到了幾張皺巴巴的小額紙幣和幾枚叮噹作響的硬幣,不覺晦氣的低聲咒罵起來:“md窮鬼,害老子白跑一趟。”
苗小玉窩在那裡,那裡敢吭氣,她裝出熟睡的樣子,暗自祈禱着:大神,求您移趕快駕吧。
可惜,小偷沒有聽到她的心聲,他好像對自己的收穫很不滿意,便摸索着來到牀前,藉着皎潔的月光,仔細的打量起牀上的女人來。似乎不想白來這一趟。
牀上的苗小玉已經感知到了那雙狼一樣的目光,唬的魂飛魄散了,她渾身戰慄着,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那張白皙的小臉兒也像被三四種顏色染了似的,一會兒紅、一會兒黃。寂靜的小屋裡,只有她牙齒打顫的“各各”聲。
小偷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兒,忽然“呸”了一聲,喪生惡氣的說:“臥槽,真他媽醜!”
說完,卷着他的戰利品,揚長而去了……。
苗小玉偷偷的撐開一隻眼皮,確定小偷的卻是走了,就顫巍巍的從牀上爬起來,找手機去報警。
可是,手機沒有了,連她的錢包和下半個月的生活費,統統都沒有了。
苗小玉縮在牀上,情緒十分低落。
澤宇哥哥走了,自己被單位降職,所有的財產被竊賊順走,連帶着自己的相貌都被小偷唾棄了。
嗚嗚嗚,這日子,真tmd沒法過了!
好容易捱到早上,苗小玉跟隔壁的大嬸借了電話,打算先讓父母接濟她一下,幫她渡過難關。
電話剛打過去,母親那驚慌失措的聲音就傳過來:“玉兒,不好了,你哥哥一大早被公安局帶走了。”
苗小玉的頭嗡的一下,哥哥又惹事了:
苗小玉的哥哥苗大玉,比小玉大七歲,是一個手高眼低、好高騖遠的憤青。不肯吃苦,又不甘於平淡,二十歲時就鬧着學人家開公司,想成爲高端人士。
結果,高端人士沒做成,卻被人家騙走二百多萬。
二百多萬,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就是天文數字。家裡拿不出這麼多錢,又不想他坐牢,無奈之下,苗父只好重操舊業,到c市的元家做保鏢;連帶着小玉也跟去給人家做伴讀。
三年的背井離鄉,骨肉分散,好容易賺夠了欠下的外債。想着從此他就能吸取教訓,安生下來,腳踏實地的過活。
不曾想,時隔幾年,他又舊病復發。居然跑到d市去搞傳銷。
傳銷,是一種滾雪球式的詐騙行爲,國家已經明文規定:禁止這種以牟利爲目的非法組織。
可惜哥哥急功近利,不惜以身試法。終於捅了簍子,被警察逮捕了。
獲知詳情的苗小玉,一面焦頭爛額的安慰着母親,一面盤算着要怎樣才能把哥哥撈出來。
母親林雨薇抽抽噎噎的說:“玉兒,要不,你去求求元小姐吧,元先生勢力龐大,只要他們肯出手,你哥哥就會沒事啦。”
苗小玉頭疼的打斷母親的話說:“媽媽,哥哥的事我會想辦法的,但不能再找元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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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親們對文中的元家感興趣,可以去讀一讀幺兒的另一部作品《命中註定我歸你》,裡面有蕭boss和李公子年少時的故事,相信親們不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