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的傳承要求,第一個是不在乎他傳承的人,可以得到繼承他傳承的機會,給的東西是一些丹藥和極光劍,接下來就是第二個要求,就是和黑龍神一戰而不死,可以得到他的第二份傳承寶物,最後是第三個要求,那就是殺掉黑龍神,就可以得到赤松子所有的傳承還有赤松宮。
我相信赤松子肯定不是無的放矢的,能夠得到他留下的丹藥和極光劍的人,經過一番努力肯定會有和黑龍神一戰而逃走的可能,就像沖天教主,他雖然一直心裡認爲去找黑龍神絕對是死路一條,可如果他只是和黑龍神挑逗一下就跑的話,應該還是又機會逃走的,只不過他在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就認爲不可能了。
還有就是沖天教主根本就看不上赤松子的傳承,他在無意中得到了永生之迷成仙之密的訊息,所以一直以來都在以成仙永生爲目標,而且對於他來說,算計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可比去和黑龍神拼命要容易的多。
赤松子第二個要求是和黑龍神一戰而不死,也就是隻要能打一下黑龍神轉身就逃就算是完成了任務,然後就能得到他留下來的第二份寶物,接下來就是殺掉黑龍神,從這兩步分析來看,赤松子肯定是認爲,得到他留下的第二份寶物的人,只要經過努力和機遇,就有可能殺掉黑龍神。
要不然赤松子也不會那麼肯定第三步是殺掉黑龍神了,我相信赤松子留下的第二份寶物肯定和第一份寶物一樣都是唯一的,如果不是赤松子有一定把我,那豈不是說,有人得到第二份寶物後會被殺掉了,那赤松子的珍藏的寶物豈不是就白費了,而且傳承永遠也不會有人繼承了。
赤松子肯定沒有那麼傻,所以這第二份寶物肯定是非同小可,是可以把人提升到抗衡黑龍神力量的關鍵所在,所以我纔會這樣費心費力的想要去得到。
“走吧,我們去找囚牛,”熊延弼把睚眥的屍身收進了屍兵袋,說話的聲音很深沉,打斷了我的思緒,這已經是他收集的第七個龍子屍身了。
我點了點頭,不管赤松子留下的傳承寶物是什麼,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滅掉囚牛,然後接觸九曲血河大陣,到時候沒有了九曲血河大陣的束縛,我可以盡情的戰鬥,在黑龍神手裡逃走也增加了很大的把握。
黑負屓已經吞噬了七個龍子的精魄,只剩下一個囚牛了,雖然對於這個龍頭老大黑負屓心裡有些吃不準,想要讓我們休整一夜在前往囚牛的陣眼,可我們時間緊迫根本等不了,黑負屓只能答應下來一起前往,不過看他的眼神和咧開的大嘴就能知道,這黑負屓心裡其實是充滿了興奮了,畢竟只差了一步,就可以達成他的願望了。
陽石臺被附上了贔屓皮甲之後能夠飛行,大大提升了我們的速度,要不然光是在各個血河大陣的陣眼中穿梭就要浪費很多的時間,很可能我們的時間也會因此變得十分緊張,就算是到了獻祭日還沒有走完九曲血河大陣所有的陣眼。
可就是用飛行的方式前往,我們還走了快三個時辰,可以說是走了一夜,天色矇矇亮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應了黑負屓的話,我們休息了一夜。
“黑負屓,你是不是在帶我們繞圈子,”熊延弼冷冷的對着黑負屓沉聲說道,對於黑負屓,熊延弼一直沒有好感,就算是經歷了好幾場戰鬥,黑負屓發揮出了很大的作用,可熊延弼還是不相信黑負屓。
現在龍之九子只剩下囚牛了,黑負屓的目的馬上就要達到,熊延弼更不相信他了。
華衣襲也接口說道:“是啊,你昨天說讓我們休息一夜再前往囚牛所在的陣眼,可見囚牛所在的陣眼應該用不了一夜的時間,可現在卻走了一夜,連囚牛的影子都沒見着,你是不是爲了一己之私,故意帶着我們繞圈子啊?”
聽到熊延弼和華衣襲的話,我也是帶着疑惑看向了黑負屓,畢竟黑負屓和我們的目的不一樣,他的目的只是滅掉其他龍子吞噬精魄,對於以後黑龍神的事情根本不想參與,還有他不是外來的人,獻祭日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特殊意義。
所以黑負屓爲了穩妥起見,讓我們休息一夜達到最好狀態去對付囚牛也很有可能,畢竟囚牛是龍之九子的老大,黑負屓對於這個老大肯定是很是忌憚的,還有就是隻剩下最後一個目標了,黑負屓肯定想要更穩妥的方法。
面對我們的懷疑,黑負屓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巴裂開冷哼了一聲,對着熊延弼和華衣襲說道:“我和秦陵有生死誓言,我要全力配合他的行動,怎麼可能會故意繞圈子,難道我不想活了嗎?”
熊延弼和華衣襲卻沒有因爲黑負屓的話而放鬆了戒備,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成爲事實,一夜時間也過去了,在爭辯只會耽誤更多的時間,兩個人都是深明大義的人,相互看了一眼熊延弼冷聲說道:“你趕緊帶我們去囚牛的位置,剩下的我們也不想追究了。”
黑負屓連話都沒有回,可見對熊延弼和華衣襲有多大的意見,我走上一步站到了陽石臺前面,然後對着黑負屓說道:“黑負屓,囚牛的陣眼還有多遠。”
黑負屓剛剛氣憤的神色立刻消失了,眼裡透出的是不解和忌憚的色彩,裂開的嘴巴也閉上了一半:“其實我們早在昨夜就到了囚牛所在的血河大陣,可是走了一夜卻還是沒有走到中心陣眼。”
聽到黑負屓的話,我心底就是一顫,從開始掉進蠇吻的血河大陣到現在,我也算是經過了八座血河大陣了,可每一座血河大陣的行程也不過三四個小時,而現在這個囚牛的血河大陣,竟然走了一夜還沒有走到陣眼,豈不是說這囚牛的血河大陣,要比其他的血河大陣要大出好幾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