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叫着醒來,第一時間就是先摸了摸腦袋,發現腦袋還在,難道昨晚我喝多了睡着了,所發生的都是夢嗎?
趕緊站起來觀察凳子,發現坐墊根本沒有拆開的痕跡,可是仔細的摸索卻發現,裡面的手指沒了。
昨晚的事情是真的?那個無頭鬼真的來過,我摸了摸脖子,拿鏡子照了又照,可脖子上一點被勒的痕跡都沒有,我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都要被勒死了。
難道是小冉救了我?
我記得在昏死的時候,聽到了小冉的聲音,如果沒有小冉,可能我已經被那無頭鬼割下了腦袋。
正在我心存感激的時候,卻又想到了前天在周家門口看到的一幕,那個燒紙的人也是穿着衛衣,而且拋紙錢攔我的時候,我清楚的記得它缺了一根手指,那燒紙的人就是昨晚的無頭鬼。
鬼燒紙。
我心頭一震,這無頭鬼和周家肯定有莫大的關係,說不定是小冉讓它來害我的,然後再假裝來救我,讓我感激和信任,又或者是房紫㜣最後關頭制止了小冉呢?
想到這裡,我覺得小冉一直沒有害我,很可能也是因爲你房紫㜣的關係,我最應該感激的應該就是房紫㜣,不管房紫㜣爲什麼接近我,只要我有,以後一定給她,她是我的愛人,我的就是她的。
房紫㜣又救了我一次,我對房紫㜣的思念更強烈了,我總感覺她就在周圍,我一定要找到她。
給宋乾留了張請假條,我直接開車前往五高。
五高早就已經搬遷,當年房紫㜣所在市老校區,如今已經荒廢了,距離五高還有兩裡地的時候,我的車卻沒油了,這時候我纔想起來,這是新車還沒有人給加過油。
我把車停在半路的旅店前,問了之後才知道加油站距離很遠,只能給了些錢把車存在旅店,並讓旅店的人給打來足夠的油,第二天不會耽誤回去。
“馬上天黑了,你要去哪?”看到我要走,旅店的老闆立刻大聲問道。
我鬱悶的看看天,因爲車沒油耽誤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天都要黑了,“我要去五高老學校。”
“你去那幹什麼?”
“我以前在那唸書,想回去看看。”
老闆走了上來,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夥子,別騙我了,你根本不可能是五高的學生。”
“你怎麼知道?”
“只要在五高念過書的,誰不是唯恐不及哪有敢回老校區了,”
“爲什麼?”
“那地方不乾淨,死了很多學生,就連學校都被迫搬遷了,你是靈異愛好者吧,我勸你還是別去了,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人去了之後就再沒回來過。”
“那我更要去了。”我心裡熱切,五高有鬼,很可能就是房紫㜣,我一定要去看看。
老闆又勸了好幾句,可我根本不聽,半路攔下了出租車,車啓動司機立刻問道:“小夥子去哪啊?”
“五高老校。”
司機猛地踩了剎車,“趕緊給我滾,你TM自己找死別帶上我。”
被轟下了車,司機連起步費都沒要直接揚長而去,我無奈只能走路了,心底對於五高也有了些認識,那裡肯定是要命的地方,而且還不是死了一個兩個了,要不然不會讓人這麼恐懼。
那裡的鬼是房紫㜣嗎?如果是房紫㜣她有那麼惡毒嗎?
不管如何也要去確認下,通往五高的路是沙子路,路面因爲很少人走已經長出了很多荒草,周圍也是荒草叢生都要一人高了。
兩裡地我足足走了兩個小時,我心底已經有些發毛,我知道這一路已經被鬼算計了,要不然怎麼可能走這麼長時間,愣是從傍晚推遲到了晚上九點。
房紫㜣。
當我看到校門的一刻,一個人影映入了眼簾,一身鮮紅的長裙,長髮在微風下飄飛,我立刻追了上去,可人影一晃就消失在老校區的大門口。
啪啪啪,我拍着大門,要不是看門房有燈光,我早就翻牆進去了。
門房昏黃的燈光搖晃着,隨後大門打開,一個穿着衛衣的人走了出來,我的心就是一哆嗦,想起了昨晚那個無頭鬼,不由後退了一步。
“小夥子,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啊。”蒼老的聲音傳來,我終於看到了這個人的臉,竟然是在周家門前遇見的老太太,左半臉的膿包我記憶特別深刻,這老太太怎麼會在這裡看門。
老太太卻像是從來沒見過我,上下打量着我,被膿包包裹的眼球閃爍着油綠的光彩,像是夜裡的黑貓眼。
“我原來在這唸書,畢業好多年了想來看看緬懷下高中的那段時光。”
“那進去吧,”老太太直接放我進去了,那油綠的眼球微微眯着,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記住啊,不要去東邊的器材室,那地方不太平。”
我擡眼看向東邊的一棟教學樓,那裡只有兩層高,周圍都是巨大的楊柳,柳枝搖曳像是飄蕩的頭髮,再回頭髮現老太太已經消失了,那門房的燈也都滅了。
嘭,大門關閉了,整個校區像是隨之暗了起來,風呼嘯而過,柳枝飄蕩,草叢發出沙沙的聲音,在不遠處還有發春的野貓發出死孩子一樣的慘叫聲。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眼前,正是穿着紅色長裙的房紫㜣,我追了上去,可很快就到了東邊的器材室。
房門打開,暗紅色的燈光映入眼簾,整個房子粉紅浪漫,穿着紅裙的房紫㜣躺在牀上,眼睛迷離的看着我,藕節般的手臂揚起勾着手指:“你來了。”
房紫㜣把我拉到牀上,長裙如水般滑落,露出完美的身體:“我想你了,我需要你。”
我的思念被點燃,狠狠的親了上去,兩人很快滾到了牀上,房紫㜣無比火熱,激.情的吻着我,讓我不能自拔,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就在最後一刻,我猛地一把將房紫㜣推了出去。
“你是誰?爲什麼要冒充房紫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