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會致命,但是門口散發着惡臭的水溝誰敢跳下去呢。縱然人類已經進化成了地球上最強的高等生物,有着完善的免疫系統。手持槍械能對世界上任何高等生物進行襲殺。但是對微小生物,依然保持警惕。
生命結構沒有絕對意義在各個尺度上的強大。戰爭武器也是如此。人類會對充滿寄生蟲的臭水溝避開,而太空中大批的浮空戰艦闖入了,龐大無比的浮冰帶。得病的時候開始了。
在強橫動能武器以及質子流能夠維持強大的防護層。在電能量短路後,迅速灼燒,冒出了水汽白煙,維持防護罩自身的能量被靠近的蛻變者弄短路後,強大的防護罩在固定部位上燃燒。在燒穿了一個夠一人闖入的孔洞後,蛻變者快速閃了進去。似乎沒有考慮到在太空中會被這樣,在進入防護罩的時候,參戰的蛻變者沒有遭到任何阻攔,龐大梭形戰艦上,一個個從戰艦內部伸出來的管道,連接着外部的防護罩。供應這能量和納米金屬顆粒。
洛菲亞仔細的看了一下,開始了截流能量和戰艦內部納米顆粒的道路。因爲根本不知道塔克人戰艦內部是什麼結構,如何運轉納米顆粒控制如何編程,所以這場滲透作戰採用的是蛻變者,並非機器人。人類在面對未知的情況下,表現的要比機器人要好。
洛菲亞在戰艦上搞了幾次小動作後終於確定了電能走向。沒錯這艘戰艦說到底還是用電的。電磁力依然是這個宇宙碳基生命最好駕馭的能量。所有的小動作,在戰艦的監控系統上,甚至連血條降低都看不到,將整艘戰艦丈量完畢後,洛菲亞決定進入戰艦的內部。至於如何進入戰艦的內部。
安放了一個個震波探測器後,洛菲亞找到了出口,說到底這艘戰艦還是需要進入納米顆粒流淌進去然後實施修理的。所以不可能沒有出口,只不過這些入口只有一人大小,進入其中後會變成一個個管路。會更加狹小,洛菲亞爬不進去。
就在這個全身佈滿的機械裝甲,僅僅露出精緻面龐的女孩考慮該怎麼做的時候,探測器發現了一個蓄積滿了液態金屬的空間,輕輕地嗯了一聲,洛菲亞到達了這個塔克人手大小的部位,看起來這玩意是備用納米顆粒。
手拆納米團的過程開始了,首先將中央供能部件掏出來,然後將裡面的運算芯片弄走。每一個納米機器是不能獨立思考的,它們只是聽指揮的工具,所以加密,僅僅是加密內部零件上,拿起籃球大小的內部核心。將裡面的東西拆開後,洛菲亞在線路上對接了自己的信息系統。將這個籃球大小的東西丟回了納米液體中。
很快這一團游泳池一樣的東西開始了運動,流淌到了各個通道中。戰艦啓動了維修狀態。
星環上看着大艦隊逐步進入秉承的光影看到了一艘戰艦傳回的特殊狀態,維修狀態,這種維修狀態一般是處於修理廠的時候,這是時候卻自動開啓了這個狀態。塔克人的指揮官露出了疑惑,隨後下達命令,命令這艘戰艦脫離隊列。
然而隨後大規模的戰艦出現了維修狀態,讓一位位控制戰艦的塔克人軍官們開始疑惑,同時要求建立討論,有關這個問題的可能性,是戰艦的生產環節遇到了問題還是別的什麼。
三分之一整整三分之一的戰艦在穿過蛋清層的冰層後出現了這個問題。在控制完畢戰艦後蛻變者優先的是對地面發動了訊號。隨着訊號數量增多,地面指揮部中,周清琪開始命令原本漂浮的無人戰鬥雲朝着蛋清層移動。
細小的甲烷戰鬥機,四個氫部件開始噴射火焰,茫茫宇宙中和蛋清層兩側的塔克人無人戰鬥雲開始了交戰。當然浮空戰艦的炮臺也將一束束離子炮朝着天空中的甲烷戰鬥雲瞄準。
這是一個將金屬機械燒拆成碎片的過程,碎屑最終會變成了地球和星環上的流星雨。咔嚓一下,洛菲亞掐斷了戰艦上和後方的量子通訊裝置,開始全盤控制戰艦的能量協調射擊參數。迅速做完這一切後,洛菲亞又恢復了後方塔克人對戰艦的控制,只不過現在打得中還是打不中,是洛菲亞一句話的事情。
按照此時戰艦的步驟,第一部分的戰列艦開始奪取蛋清層,在星環和地球之間其他戰場上大量的戰艦開始向着北半球靠攏,因爲不用擔心蛋清層制高點的俯衝壓制這些戰艦組成了半圓弧形炮擊陣列線。
一束束動能武器從太空中激射下來,歷經滄桑的人類大城市,一座座黑暗紀元前的高樓在天降的穿透下開始倒塌。地表已經沒有人類生存,但是並不代表這樣的炮擊沒有作用,因爲大城市有着完善的地鐵系統,所以現在的地下居住區就是沿着地鐵道路線進行修建的。偶爾一兩顆炮彈擊穿了的地下上百米,燃起了大火。
整個地下區域一大片隔離閥門必須關閉。至於居民們,這裡還有很多居民,在這裡,首批遷移到赤道的人類數量很少。一枚炮彈貫穿了城市碎裂的炮彈早已變成和岩石混合的融熔液體。這些液體溫度非常高,就像燃燒彈火點一樣擴散到整個空間,瞬間引起恐怖的大火,當然如果人類的身軀擋到了這些高速重液體,會被貫穿身體。亦或者是留在身體裡面,點燃整個身軀。
死亡,戰爭中怎麼可能會沒有死亡。從太空中看到動能武器摧毀大地的壯觀場面下,生命在能量下的哀嚎就比較昏暗了。然而戰爭往往只會記錄勝利者感覺,而不會記錄失敗者的哀嚎。
從冷兵器開始,羅馬軍團精良的裝備維持着龐大帝國的奴隸貿易,戰爭的榮耀勇氣被記錄的同時,不可忽略羅馬一方從重標槍大盾短劍扭力投石車,對周邊民族強大的技術優勢。所以戰爭,那個時代的戰爭被有資格記錄的文明冠上了無上的榮耀。以戰立國,重視戰士尚武可以強國變成了政治正確。然而羅馬帝國最終滅亡了,繼任的一個個王國崛起了龐大的封建領主騎士階層。戰爭依然是榮耀的。到了殖民地大開拓時間段,火藥武器大帆船對落後民族絕對的碾壓,讓戰爭發動者,享受征服的美名。
戰爭的真正含義,直到代差不再,塹壕戰深刻的感受後,發動戰爭的榮耀纔開始退去,維多利亞時代好戰的大英帝國,在二戰早期面對德意志綏靖政策。其實是整個民族從一戰學到了戰爭的另一面,戰爭不僅僅是強者對弱者征服的享受。至於對戰爭最中肯的解釋,任迪認爲應該是:“好戰必亡,忘戰必危。”
大氣層上方一艘艘戰艦懸浮擺開了攻擊陣列,對城市羣進行碾壓,從天空中看原本雄偉的建築集羣就像被降維一樣倒塌,雄偉大廈在倒塌的過程中就像被大地吃掉一樣,幾百米的建築瞬間變成了平地,原本清晰的大地變成了一片片塵埃帶。電磁炮彈擊穿大地的赤紅,在地面塵埃中閃爍。如果是射擊一方,看着一道道彈雨掃射地面,毀城拆樓,是很爽的。
演變軍官光旋看着傳來的這一幕,隨機開始調動部隊,按照聯合作戰的約定炮擊城市僅僅是壓制,如果要徹底拔出人類的城市,需要地面部隊進入。人類的地下建築網絡只有地面部隊到達後才能完全破壞。此時的炮擊能夠給人類城市造成傷害,但是傷害並不是毀滅性的。
隨着光旋的確認,北半球地區,小狗大小,卻猶如螞蟻外星的機器人,從地下巢穴中鑽了出來,朝着南邊行進。這是最普通的單兵,而更數噸重量的四足機械自走炮,也猶如史前復活的金屬猛獁漫步在大地上。
場景切換到人類指揮部,歐洲的阿爾卑斯山脈隧道,以及東方燕山山脈隧道中兩個人類的指揮部開始透過太空中繼裝置進行通話。
在白色的大廳中,整個大廳上方的穹頂是整個北半球,隨意點去一個地點,就會彈出圖案懸浮在大廳裡指揮官面前,供指揮官觀察。在白色的大廳中,周清琪,對着一旁懸磁浮平臺上的霍恩斯投影說道:“現在應該可以了。”
阿爾卑斯山脈中,暗藍色的指揮大廳中,看着懸磁浮平臺上的周清琪的確認,霍恩斯也點了點頭,一幅幅藍光背景的有關塔克人陸地兵團進軍的偵查圖像倒映在他的目光。(注,兩位指揮官所在的大廳色調不同,是因爲人種差距,歐洲方面藍光大廳色調偏暗,東亞這裡白色大廳色調偏亮,色調的射擊有助於雙方指揮官放鬆,清晰的思考,至於東歐方面則是更加溫暖的火爐色調,紅光大廳,這裡只能說人種習慣不同。雙方平時生活的緯度不同,種族適應的太陽光不同,對於東亞人來說藍色的暗色調可能意味着陰天,而對高維度的歐洲人來說,嗯這可能是安逸的傍晚。)
在地球撒哈拉地區一枚巨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強光電脈衝,直衝大氣上方,從太空觀看地球就像突然長了一個火紅的痘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