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豔蓉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一老一少。老的年逾七旬,衣着樸素,農民打扮,長着鬍鬚;少的年約廿五,服飾整齊,挺有風度,是個俊小子。
豔蓉的父母哥嫂見到這位朱老伯帶來一位這麼英俊的青年小夥子,都十分歡喜,滿意非常。
特別是蓉的母親更是樂得合不上嘴。嘴裡“朱老伯長朱老伯短”地叫得不知多甜,急忙給他們讓座倒茶,招呼得挺熱情的。
“曉輝!這是豔蓉的母親,那位是她父親,這是哥嫂”朱老伯指着蓉的家人一一介紹給那位名叫曉輝的青年認識。
“他是曉輝!”朱老伯又對豔蓉的家人說。
曉輝臉露笑容,一一點頭,表示打過招呼。
“兒媳,去叫你蓉姑出來吧!”母親說。
“嗯!”
不一會兒,育雄的妻子牽着小姑豔蓉出來了。
曉輝一眼看去,不禁爲豔蓉玲瓏浮凸,楚楚動人的靚麗身段所驚歎,但是看來望去,他的臉色由驚歎變成皺眉,最後,竟藉口說:“我有急事先走了!”就慌忙而逃。
這一變故,令衆人出乎意外,大驚失色,相當失望。
原來,在曉輝觀察豔蓉的時候,豔蓉也突然轉過身盯着他看,目不轉睛的,不僅如此,而且還像花癡般傻傻地“嘿嘿嘻嘻”笑個不停。不僅看得曉輝臉紅耳赤,而且還看得出蓉是一位嚴重的精神病患者,想到自己堂堂七尺英俊男兒豈能終生與瘋子爲伴,所以,只好藉口推辭,慌忙離去。
這樣,豔蓉的家人四出張羅,曾經叫媒人介紹過好幾個對象,但一一都不歡而散,告吹了。
好的對象,又嫌豔蓉瘋瘋傻傻。
醜的對象,家人又看不上眼。
爲此,豔蓉一家人都陷入了苦悶憂愁之中。
“父親坐在凳子上,愁眉苦臉,低着頭,嘆着氣說:
“唉!真是前世造的孽!煩死人了!”
母親勸慰道:
“老伴!事已至此,想開點,注意身體呀!”
心中亂如麻,不耐煩的父親,突然生氣了,罵道:“你不要嘮叨,行不?讓我靜靜!鳥嘴婆!”
“你……你這個烏鴉嘴,好心沒好報,就知道叫人花名!”一向最討厭,最忌諱別人叫她花名的母親也被激怒了,不禁以牙還牙。
“你這鴨嘴婆叫什麼?”父親氣得站起身來。
“叫你就叫你,怎麼樣?”母親也不甘示弱。
“你們吵生吵死的,還嫌不夠煩,要死都去死吧!”站在一旁的兒子育雄,也被吵得心裡煩得很,也禁不住罵了一句。
“你這忤逆子,這……這話也說得出口。你……你……哎唷!哎唷!我……的心臟……病又發……作……了。”父親罵着,突然雙手捂胸,昏倒過去!
“爸!你怎麼樣了……”
“老伴!你不要嚇我啊……”
“快……快……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