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無份婚難成

自從與俊毅分手回家至今,豔蓉與俊毅分開已經一個月多的時間了,這一個月來,在豔蓉身邊發生了許多事情,使她愁腸百結,痛苦不堪,度日如年。話說她哥哥胡育雄把她帶回家鄉後,她的父母,哥嫂等親人爲了阻止她遠嫁他鄉,防止人財兩空,生死難見,令人牽腸掛肚,不僅把她軟禁家中,出入由嫂子陪同監督跟蹤,而且暗自張羅買馬聯絡媒人幫她尋找一個富有的婆家。

不久,果然找到一戶好人家,父親是本鎮鎮長,兒子是鎮府幹部,名叫李揚,母親是婦女主任,妹妹正讀中專,一家四口幾乎吃的都是“鐵飯碗”,文化又高,經濟又富裕,衣食住行都不用愁,真是一戶“溼水棉花無法彈”,百裡挑一的好家庭,但最誘惑的還是那五千元的禮金,更令人心動。他父母也希望自己的獨生子娶個漂亮的農村姑娘,多一個計劃生育指標,多一個生男孩兒的機會,既可以保住鐵飯碗,又可以人丁旺,使家庭後繼有人。

媒人陳嫂把情況介紹給豔蓉父母知道時,父母覺得這樣的好家庭的確不錯,相當滿意,歡天喜地。

豔蓉知道後,死活不同意,哭着說:

“我與李揚沒有感情,嫁給他不會有幸福。”

“死妮子!啥叫感情。結了婚,兩人被子一蓋,就叫做感情。我和你媽結婚前,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就憑媒灼之言,父母之命,結了婚,現在都已幾十年了還不是過得好好的,難道你能說我們沒有感情嗎?你看,左鄰右近,哪戶哪家,絕大部分人不是這樣的?例如你大爹大媽,三公三婆,七叔七娘,還有小張老李……等等多如牛毛,數也數不完的事例,就是見證,就你是金枝玉葉,與衆不同?你說什麼是幸福?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必然的事,只要是衣食住行條件優越,手裡有錢花,就是幸福!明白嗎?”她父親聽後,氣得直吹鬍子,摔碗砸碟,咬牙切齒,連珠炮似的罵個不停。看那勢頭氣鼓鼓的,有着不吐不快的感覺。

“蓉姑,你又想想,俊毅比李揚有哪一樣好?他只是一名打工仔,錢財又少,吃啥?用啥?穿啥?還不是節儉着用?甚至沒有工作做時什麼都沒有,難道喝西北風會有幸福麼?感情能當飯吃嗎?”她嫂嫂接着向她“灌迷魂湯”。

“妹,你嫂說得沒有錯。不僅如此,而且你遠嫁他鄉偏僻山區,路途遙遠,交通不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難得一見,日子過得是生是死,我們也無法知道,令人牽掛。你也會想念我們,肯定會痛苦的,這又何必自尋苦惱呢?還是長痛不如短痛,早日與他斷絕關係爲好!”當哥哥的似乎說的也是爲妹妹着想。

“閨女,你爸,你哥,你嫂都說得很有道理,都是爲了你好,你嫁給那個什麼俊毅,去了這麼遠的一個山旯旮,等於是生離死別,太殘酷了。我怎麼能捨得失去你?你可知道,你可是孃的一塊心頭肉呀!何況,李揚這樣的一戶好家庭,豐衣足食,有錢可花,誰不眼饞?人家踮起十腳想攀都攀不上這門親事呢!但你不知好歹,有福不知享。閨女,別說娘逼你,這門親事只要對方不嫌棄你,你不願意也要願意,要不,我就一頭撞死在這牆頭上,死了,一了百了,總比活着眼看着你遠嫁他鄉心裡難受好得多!”她哥哥剛說完,媽媽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女兒說。

豔蓉見話已說到此地步,不知如何答話,唯有暫且默認,嗚嗚地哭着跑到房裡,關上了門,哭了起來……

別墅公園。

偏僻地域,密林包圍着的一涼亭內。

一位身材高大,膚色白晰,衣着講究,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正在來回踱步,好像在焦急地等待着什麼。

“李揚,我們到了。”突然來路方向傳來中年婦女的聲音。

李揚聽到喊聲,站住,轉身,定眼一看,眼睛頓時透出喜悅的亮光,只見陳嫂到來了,身邊跟着一位中等身材,膚色如玉,臉蛋姣好,白裡透紅,輕描淡妝,薄絲素衣,臨風飄逸,楚楚動人的絕色美人,不禁心中喑喑讚歎:陳嫂真是有眼光,爲自己物色了這麼一位豔麗照人的美姑娘。

他驚歎片刻,馬上反應過來,臉上堆滿笑容,口甜舌滑地說:

“陳嫂你們到啦。”

“嗯!這位就是豔蓉姑娘。”

“豔蓉,他就是李揚。”

“豔蓉,你好!你真漂亮。”李揚說。

豔蓉微微地點了點頭,勉強地笑了笑,表示打招呼。

“你們請坐吧!”李揚說。

“李揚,我不坐了,到這邊走走,你們兩人慢慢聊聊天吧!”媒人陳嫂很識趣,說了句話就走開了。

“豔蓉,你不舒服嗎?”他看見她眼睛有點紅腫,精神又不大充足,就關切地問。

“沒……沒事,只是昨晚休息不足而已。”豔蓉極力地掩飾着說,但他哪裡知道她昨晚傷心得幾乎整晚未眠呢!

……

李揚沒話找話,說長道短,滔滔不絕,沒完沒了,越說越多,興趣越來越濃,好像與豔蓉那樣的美人在一起聊天,三天三夜也不厭倦似的。坐在一旁的豔蓉,因爲心中已有所屬,愛的只有俊毅一人,雖然人在此地,心裡卻想着遠方的他,對李揚的談話根本就沒有多大興趣,唯有靜靜地有意無意地聽着,聽久了,應付式敷衍一兩句話,聽到幽默處,偶爾也勉強笑了笑。

時間久了,豔蓉聽也聽膩了,但李揚的話還是沒有結束的意向,她只好藉故推辭地說:

“李揚,不好意思,我還有要事要做,要走了。”

“這麼快?”李揚戀戀不捨,很捨不得她走開似的。

“真的,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幹,再見。”她說完,毫無商量餘地,轉身走了。

他看着她那楚楚動人的背影,越走越遠,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這次約會,李揚對豔蓉的印象不錯,見到她就有一種馬上娶她爲妻的感覺。

李揚回到家中把豔蓉的性格,外貌,人品,談吐方面,添油加醋地誇耀一番,誇得父母心花怒放,樂得合不上嘴。

父母見兒子李揚如此喜歡這位姑娘,心想這位姑娘肯定相貌不錯,也相信兒子的眼光,肯定不錯,自然他們兩位老人也十分滿意,於是,轉告媒人同意這樁婚事。

對於豔蓉的父母連喜歡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會有意見呢!自然一口應承。

結婚前日,上午。

豔蓉對父母說:

“爸,媽既然婚事已定,我想與原來的男友俊毅作個訣別,打個電話給他,可以嗎?”

她父母無聲地對望一眼,然後轉過頭來,望着楚楚可憐的女兒,明天即將成爲人婦,也挺委屈她的,於是,她媽媽說:

“閨女,也好,與他作個了斷。”

“兒媳婦,你也陪她一起去吧!”她父親插上一句,說,“也好有個照應。”

她父親這樣做表面上是叫兒媳婦照應她,實際上是叫人監督她,一防她看不開尋短見;二防她逃跑。

當然,這點,豔蓉心裡很明白,但沒有作聲,只好由着嫂子陪同下來到士多店。

她拿來起話筒,CALL俊毅的BB機號碼等了五分鐘,無迴音;又再CALL,又過兩個字,還是無迴音,這樣,一連CALL了七八次,整整等了一個小時多,始終沒有迴音。

喂?到底是什麼原因?是收不到?還是他另有新歡?或恨她?不想復機?還是意外事故?或是其他原因?此刻,豔蓉心亂如麻,急得團團轉,坐立不安……

“蓉姑,別CALL了。不會復機的,回去了吧!父母心急了!”

在嫂子的規勸下,她只好作罷,愁眉苦臉的,掃興而歸。當晚,她含着淚水,寫了一封兩千多字的長信,放在自己牀上的枕頭底下,然後,呆坐鏡前,雙手托腮,望着鏡子,浮想聯翩,感慨連連:腦海裡豔蓉與俊毅兩人逛商店,蕩馬路,遊公園,出雙入對,形影不離的甜蜜情景,想不到今天有情人難成眷屬,禁不住淚水連連,俊哥啊!你在哪裡?明天我們就要永別了,來世再續今生緣吧……

這一晚,她淚流至天明,失眠了。

第二天,是良辰吉日。

李、胡兩家聯婚的大喜日子。兩家門口,正堂廳裡,卻貼着許多“雙喜”標語,而且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喜氣洋洋,老少上下皆大歡喜。

但是,唯獨一人卻獨坐新房,愁眉不展,暗暗傷心流淚,她就是豔蓉。

俗語云:人生最傷心的事就是自己被人逼着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的確,豔蓉的情景就是這樣。現在被親人逼着嫁給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人,哪會有不傷心之理?雖然這位名叫李揚的青年外貌也不錯,但喜歡又是另一回事,何況自己已心有所愛,與自己結婚的人不是自己心愛之人。今天,她徹底地與心上人分離了,怎麼會捨得?想着想着,心如刀絞,痛苦非常,淚水如決堤般滾滾而下……

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會不會幹傻事呢?

人生兩大樂事: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今天,是李揚一生大婚日子,有幸娶得這樣如花似玉,貌似仙女的姑娘,自然,他心裡興奮萬分,開懷暢飲,在客人的頻頻慶賀舉杯中,喝得暈頭轉向,醉眼朦朧。

持續很久,酒足飯飽,客人散去。

他酒氣熏熏,步履不穩地走進新房,關上門,向牀上走去,一陣血腥味撲鼻而來,使他酒醉頓時醒了三分,張眼一看,只見新娘子平靜地躺在牀上,右手伸出牀前,血液由手頸處汩汩地流下來,地上一灘血水……

“哎呀!不好了!出人命啦!快來人呀!”李揚頓時完全酒醒了, 發覺不對頭,就跑了出來,大聲喊人。

嘶心裂肺的喊聲,引來了家人,剛走出家門不遠的客人也一起如潮水般涌進新房來。

大家七手八腳,幫助李揚背起豔蓉,一齊扶持着心急火燎地向人民醫院跑去……

豔蓉剛被揹走。她的家人就風塵僕僕,氣喘噓噓地趕到了,見人就問:

“親家爹,我妹呢?“豔蓉大哥胡育雄急急地問。

“唉,去醫院了。”李揚父親嘆口氣說。

“哪家醫院?”

“縣人民醫院。”

“走,快點!”

胡育雄聽完,立即召喚親人向縣人民醫院方向追去。

這樣,李揚那一羣人在前面加大速度往前衝,胡育雄那一羣人在後面急急地追。兩隊人馬,一前一後,穿街過巷,浩浩蕩蕩,引來很多過路人奇怪的目光,駐足觀看。

但是,他們還是不顧一切地向醫院方向衝去……

縣人民醫院,急救室裡,醫生們手忙腳亂地忙碌着……

外面,一羣人,坐的,站的,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但誰也沒有作聲,只是一片沉默。

“吱”的一聲,急救室房門被打開,一位身穿白色工作服,口戴口罩的男醫生走出來。

大家一見,都急忙圍了上去,問:

“醫生,病人怎麼樣?”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沒事了。”

大家聽後,牽掛的心終於放下了,漸漸臉上露出了笑容。

“另外,還有一個喜訊?”

“什麼喜訊?”不知誰問了一聲。

“病人差不多有兩個多月身孕了。請注意保護。”

醫生這句話平淡無奇,普普通通,本是一件喜訊,應該是興奮的場面纔是,但大家聽後,好像是一枚定時**,爆炸開來,令人目瞪口呆,無不驚訝。

接着,人羣中,七口八舌,議論紛紛,罵聲不絕。

“賤婦!”

“二手貨。”

“應該退婚!退婚!”

“無恥!下流!”

……

突然,一個人從罵聲人羣中走出來,原來是李揚母親氣勢洶洶地衝到豔蓉媽媽面前,問:

“你……你爲什麼騙人?”

“我也不知道呀!”豔蓉媽媽爲難情地說。

“笑話!自己的女兒懷了人家的野種也不知道?”

“哈哈!嘻嘻……”這邊罵聲人羣中頓時譏笑了起來。

“你……你滾開!別難爲我媽!”胡育雄見此情景,馬上挺身而出,擋在母親面前,對着李揚母親,大聲吼道。

“你……好,我們退婚!”李揚母親,不甘示弱,瞪着眼睛,想罵但無法罵出口,轉過身來,招呼她的親人,說,“我們走!”

說完,轉身而去,衆人也隨後離開。

“啪”的一聲,玻璃飯盒被砸爛,肉粥橫流滿地。李揚又氣又恨,砸爛飯盒,氣沖沖地走了。

“走!你們都滾!都走!”豔蓉大哥育雄氣急敗壞地朝散去的人羣大聲罵道。

此刻,豔蓉母親淚水漣漣,癱倒地上,不省人事。胡育雄馬上跑過來,扶起母親哭着喊:“媽!媽!你醒醒……”

這樣,這樁姻緣,由大喜至大愁,土崩瓦解,以胡家退回彩禮而悲劇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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