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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的美夢還沒實現,惡夢倒先來了,這一天下班後,盧司長邀他去家裡吃飯,席間盧司長告訴他,朱大河已經給他打過招呼,讓他高遠馬上把辭退回去,以後再也不能讓給他踏進總局一步,
高遠沒急,盧荻秋倒先急了:“他沒什麼要把高遠打發回去,”盧司長道:“你以爲他會給我講原因,他是局長,他要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我只有照辦的份,”盧荻秋忽然起了疑心:“爸爸,這到底是你的決定還是朱大河的決定,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和高遠交往,”
盧司長生了氣:“你這孩子,爸爸什麼事不都依着你,這確實是朱大河的決定,”盧荻秋失望道:“高遠才來北都幾天,,本來他說是要借調過來半年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回去,這個朱大河真是腦子進了水,高遠是招他了惹他了,他竟然對高遠這麼大意見,”
高遠明白朱大河是吃他和章曉睿的醋,他早意識到很可能會有這一天的到來,他淡定道:“荻秋,多說無益,我不走是不可能了,好在現在交通工具發達,有機會我會來看望你的,坐飛機也就三個半小時,”盧荻秋黯然道:“我也會去看望你的,對了,我已經和朱小山分手了,你再也不必擔心我跟着他受罪了,”
盧司長讓高遠找一下章曉睿,或許章曉睿有辦法留下他,高遠搖了搖頭:“我不可能再給章司長添麻煩,不能因爲我耽誤了她的發展,萬一她和朱大河鬧出什麼彆扭,對她就不利了,”盧司長無奈道:“那好吧,明天我就給你發通知了,朱大河催得緊,我也沒有辦法,”
幾人邊吃邊聊,高遠和盧司長少不得又多喝了幾杯酒,盧司長有些醉意了,他趴到高遠耳畔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中紀委已經讓我把那些舉報隨我爲的信件移交過去,你可以放心地回臨海了,估計隨我爲很有可能垮臺了,”高遠也醉熏熏的了:“我早知道了,中紀委有我的一個校友,我向他反映了隨我位的情況,建議他向您索取舉報他的資料,”
盧司長很意外:“原來是你的點子,小高,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一個小小的科長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高遠有些得意:“實不相瞞,朱大河也被我舉報了,”盧司長震驚道:“朱大河的把柄你也有,”高遠點頭道:“我不但有,而且是重磅炸彈,相信朱大河最終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盧司長不大相信:“你有重磅炸彈,什麼重磅炸彈,即使你有,也未必有用,你知道嗎,朱大河的後臺是誰,,”高遠說當然知道,不就是楊永健嘛,盧司長張大嘴巴道:“你知道楊永健是誰嗎,他是最高決策層僅有的幾個人之一,要法辦朱大河,估計根本過不了他這一關,因爲朱大河的妻子就是楊永健的女兒,”
高遠不屑一笑:“他楊永健如果是個清官,是個好官,那麼他就不會管朱大河的事,他如果是個貪官,是個罪行累累的人,那麼他連自身都難保,怎麼可能保得住朱大河,所以無論如何朱大河都很難逃脫被法辦的命運了,包括楊永健本人,也已經惹上大麻煩了,”高遠說到這裡對着盧司長一陣耳語,盧司長聽了對他簡直是刮目相看:“小高,你竟然有這麼多內幕消息,楊永健看來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光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就足以毀滅他的政治生命了,”
盧荻秋感到好奇:“高遠,你給我爸說了什麼,快告訴我一下,”盧司長道:“你就不要聽了,就怕你管不住嘴,”盧荻秋只得作罷,飯後,盧荻秋說要送高遠回去,可能會在高遠那裡玩一會兒,盧司長不吭聲,盧母答應道:“如果晚上不回來發個短信,免得我和你爸擔心,”盧荻秋高興地答應了,高遠感到很意外,她爸媽居然默認了盧荻秋與他的任何交往,
兩人來到高遠住處,高遠感謝道:“荻秋,多虧你發現了朱小山的微博,暴露了朱大河受賄的證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盧荻秋道:“你要感謝我啊,那還不好說,,”盧荻秋盈盈含笑望着高遠,高遠明白了她的意思,兩人顛鸞倒鳳直到凌晨四點,這才筋疲力盡開始休息,
第二天來到單位,高遠收到了讓他迴歸臨海監管局的通知,章曉睿大爲憤怒:“這一定是朱大河的主意,我這就找他去,”高遠連忙勸阻道:“章司長,您再忍一忍,您已經不必要再和他理論,他估計很快就會成爲階下囚了,”章曉睿迷惑道:“爲什麼,”高遠便把朱大河房產上百、家裡古董無數、還接受過隨我爲贈送的海上皇庭一事講述了一遍,然後說道:“紀檢部門已經關注到此事,所有證據我已上交,他的好日子不長了,”
章曉睿吃了一驚,隨之便是一陣惋惜:“可惜了,他一個才富五車的學者,竟然會壞在受賄行賄上面,本來他還可以爲我國做出更大的貢獻,現在好了,一切都完了,”高遠知道她情緒不好,畢竟朱大河是她依戀過半生的人,她還是有些舊情難以割捨,高遠安慰她道:“章司長,他是咎由自取,您也不必過於惋惜,我明天就回臨海了,離開你的日子,我會想起你的,”
章曉睿感動道:“高遠,有你這一句話我就很高興了,謝謝你在工作上給予我們的支持,謝謝你對我個人的付出,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值得銘記的人,”很快已是中午,高遠把門關上,章曉睿已經躺下準備午睡,高遠坐到她的身邊,章曉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微微地笑了,
高遠把章曉睿身上的毛毯掀去,兩手開始在章曉睿身上無聲地愛撫,章曉睿感受着這遲來的一切,想到高遠即將離開北都,她愈發感覺到現在的可貴,她要記住這一切,記住高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終於,兩人再度結合在一起,皮質的沙發吱吱作響,章曉睿有些擔心,高遠索性抱起她,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高度正好,高遠就那麼站着,開始了人生中最美妙的律動,章曉睿羞赧難當,她沒想到自己的辦公桌竟然會成爲她與高遠歡合的場所,可是她已經無法擺脫高遠的掌控,她也不願擺脫,她體會着高遠年輕的健壯、衝力與熱烈,體會着一股一股的舒爽從某一點輻射到全身,她終於覺得此生總算沒有白來一回,她真希望高遠能夠永遠陪着她,直到退休,
高遠再次將章曉睿帶到了愉悅的巔峰,她渾然忘記了兩人年齡的差異,她依依不捨望着高遠:“遠,你是我的唯一,從現在,直到永遠,”高遠意識到他在表示對自己的忠誠,他也動了情:“睿,我親愛的,感謝你對我的賞識與愛護,我是你永遠的守護,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下午兩點了,兩人整理好衣服,章曉睿滿面紅潮坐在辦公桌前,撥通了隨我爲的電話:“隨局長,高遠在總局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他爲跨境人民幣流動的制度設計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他明天就要回去了,他回去以後,請你看在我的囑託上,給他一個好的工作環境,讓他能夠順順利利地成長,請你務必答應我,”
隨我爲信誓旦旦:“放心,章司長,有您的吩咐,我一切照辦,”
第二天,高遠坐上了飛赴臨海的飛機,他拒絕了盧荻秋與章曉睿的相送,他惟恐在分別的一瞬間,雙方都揮淚崩,
高遠登上了飛機,飛機起飛了,他俯瞰着機窗下的北都,心裡暗暗發誓:“北都,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