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催看了一眼神馬浮雲,暗道:“這麼雄壯的馬,我一個人怎麼拉得動?還是再叫幾個人吧。”想到這裡,神馬浮雲竟然通人性的向馬廄走去。碎催見了當即驚呼了出來:“真乃神馬也!”然後他又看了看烈火馬,希望烈火馬也能夠像神馬浮雲那樣向馬廄走去。
烈火馬高傲的瞅了一眼碎催,隨即跟着神馬浮雲的步伐向馬廄走去。碎催再度驚呼道:“又是一匹神馬啊!”
這時,又有三名馬客騎着馬到來。兩男一女,兩個男的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十五六歲,而那個女的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
三十多歲的男子翻身下馬,然後幫助那個少女下馬,到了少年的時候,只聽的少年說道:“爹,我自己下馬。”話音剛落,少年學着男子的動作下得馬來。
男子點了點頭道:“良兒,你的動作還不夠嫺熟,以後要多加練習。”
少年答道:“良兒知道了。”
少女則笑道:“學良哥哥,原來你會騎馬,我還以爲你是一個書呆子的。”
少年笑道:“我王學良雖然自幼飽讀詩書,但是畢竟出身於王門世家,騎術、射箭同樣不能荒廢。我倒是很奇怪,爲什麼丹兒妹妹你也會騎馬呢?”
少女捂着嘴笑道:“哈哈,本大小姐出身於豪門,這騎馬同樣也不會荒廢。”
這時男子說道:“良兒、丹兒,咱們快進驛館吧。”
“嗯。”
男子喚道:“來客了。”隨即走出了一名碎催,正是剛剛那名碎催。碎催來到男子的身邊躬身問道:“客觀幾位?幾匹馬?幾輛車?”
男子答道:“三位,三匹馬沒有車。”
碎催點了點頭,道:“三位請進裡面小坐片刻,馬匹交予小的來打理就行了。”
少年哼道:“小二,我們的馬可都是西域進貢來的汗血寶馬,市價八千兩,你要是敢弄斷半根馬鬃毛,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碎催不屑地說道:“切,不就是汗血寶馬嗎?在我們馬廄裡有比汗血寶馬好上一百倍的馬!”
“你說什麼?!”少年一怒,伸手揪住碎催的領子,擡手就要打,男子喝住,道:“住手,良兒,讓我來問他。”
少年鬆開了手。
男子笑了笑,將碎催的衣服整理一下,問道:“小二哥,你說在你們一貫的馬廄裡還有比我們的汗血寶馬還要好的馬?你說的可是真的?”
碎催道:“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豈會在您三位面前信口開河?”
男子笑了笑道:“我王澄弻,自幼酷愛良駒,我倒是想看這世間還有什麼良駒比我的汗血寶馬還要好?”
碎催道:“您要是想看就牽着馬跟小的去馬廄吧。”
少年插話道:“爹,這廝真的是目中無人,讓良兒修理他一頓吧!”
少女也說道:“是啊王叔叔,這個店小二未免也有點太狂傲了。我雖然不懂馬,但是我知道我們三人的汗血寶馬都是我爹送的,我爹是不會送次品給王叔叔的。王叔叔,您就讓學良哥哥修理一頓那個店小二吧。”
男子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雖然這汗血寶馬已經是極品了,不過這世上還有靈獸、聖獸,亦或許這小兒說得好馬乃是一靈獸或是聖獸,這樣的話,我不去看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嗎?”
少年道:“爹啊,您想想,在這個小驛館怎麼可能會有靈獸活着是聖獸呢?”
男子皺眉喝道:“良兒,爹讓你去就去,你要是不想去就給我進驛館等着!”
“我!”少年敢怒不敢言,只好閉上嘴跟在男子的後面。男子對碎催說道:“小二哥,煩勞你帶路。”一錠銀子扔到了碎催的手裡。
“好說,三位客官請跟我來。”於是,男子、少年、少女牽着三匹上等的汗血寶馬向馬廄走去。
馬廄很大,比驛館要大上三倍,看起來,驛館的掌櫃也是愛馬之人。
馬廄裡拴着許多匹馬,這其中也有一些百里良駒。當男子、少年、少女牽着三匹上等的汗血寶馬走過來的時候,這些“良駒”紛紛低下頭來不敢直視汗血寶馬。見到此景,少年也狂傲的說道:“哼,一羣賤馬,連我的血兒的意志馬蹄鐵都比不上。”
男子哼道:“良兒,爲人不能這麼驕傲自大。”
走着走着,一直高傲無比的三匹汗血寶馬突然間打顫了起來。*的鼻孔裡呼着白氣。少年怎麼拉也拉不動。
少年喝道:“血兒,你怎麼了?怎麼不走了?”
少女也停了下來,問道:“王叔叔,我的馬兒也不走了。這是怎麼回事?”
三匹汗血寶馬就只剩下男子的汗血寶馬還能夠緩步的向前走。男子也深感奇怪,低聲詢問着汗血寶馬,道:“馬兒,你怎麼不走了?”
碎催當即驚呼道:“客官,您竟然可以跟馬說話?真乃奇人也!”
少年哼道:“這有什麼?再過幾年我也可以跟馬兒說話了。這是我們王門世家的秘傳之術。”
“王門世家?”碎催一驚,道:“你們可是京城的王門世家?”
“哼,你這井底之蛙也聽說過我們王門世家?”少年哼道。
遠處一個聲音破空而來。“聽過聽過,怎麼沒聽過?在下開設這驛館三十餘年,放眼江湖也只崇拜兩個地方,其中之一就是京城的王門世家。”
男子頓時拉住馬繮繩,皺眉喝道:“前輩是何方高人?可否現身一見?”
“好說好
說。”話落間,一個人影出現在男子面前,是個男人,不過卻是滿頭白髮,臉上的皺紋好像刀刻的一般,看起來少說也得有八十多歲。
白髮老人笑道:“好說好說,老朽是伯琦,是這間驛館的東家。”只見伯琦的腳步一移,一息間繞過了男子、少年、少女來到了最後一匹汗血寶馬的身邊,用手扶着馬鬃讚道:“汗血寶馬,果然是好馬。只不過很可惜啊!”
“多謝前輩的誇獎!”男子拱手說道。
少年哼道:“臭老頭,你臭屁什麼?你敢摸我的血兒,你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放肆!”男子當即扇了少年一耳光,喝道:“良兒,你知道這位前輩是什麼人嗎?”
少年怔怔的看着男子,說道:“爹,您從來都沒有打過我,您今天爲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打我!”
男子舉手又要打,伯琦的腳步一移,剎那間抓住了男子的手。只見伯琦呵呵的笑道:“要是老朽的眼睛沒看錯,你應該是京城王門世家王問龍的長孫王澄弻吧!”
男子當即拱手說道:“難得伯老前輩還記得晚輩。”
伯琦哈哈笑道:“你滿月那天我還抱過你呢。”
這時,少女扯着王澄弻(男子)的袖子問道:“王叔叔,這位老前輩是誰啊?”
王澄弻有些恭敬地回答道:“丹兒,你可知道天下間捱罵之人都奉誰爲祖宗嗎?”
少年王學良脫口答道:“丹兒妹妹她不知道,爹,是伯樂對不對?”
王澄弻哼道:“那你知道伯琦老前輩就是伯樂的後裔嗎?”
“什麼?”王學良聽言大驚失色,慌忙間跪倒在地,口頭認罪道:“請老前輩原諒良兒年幼無知。”
伯琦嘿嘿笑道:“快起來吧,童言無忌,我怎麼會怪你呢?”隨後釋放出一道真氣就將王學良扶了起來。
這時,王澄弻問道:“老前輩,您剛剛說誇讚小兒的汗血寶馬時爲何要嘆氣說‘可惜’二字呢?”
伯琦搖了搖頭道:“你可聽過‘既生瑜何生亮’這個典故嗎?”
“晚輩聽過,依前輩的意思是,您能老曾見過一匹比汗血寶馬還要好的馬?”王澄弻問道。
伯琦笑道:“不是曾經,就是剛纔,而且不是一匹,而是兩匹。”
“剛纔?兩匹?”王澄弻驚呼道:“莫非,老前輩說得那兩匹好馬就在這馬廄裡?”
伯琦點了點頭,道:“沒錯,就在馬廄的最深處。我先告訴你吧,那裡面一匹是中級聖馬,而另一匹就連老老朽都不能完全識破,至少也得是神馬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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