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場劫難,席三默終於懂了霍離的心,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放下所有的負擔,不顧一切的又和霍離在一起,享受着二人世界的溫馨時光。
她不再做刺蝟,更不再爲難頂撞霍離,霍離說什麼,她一般都會乖乖地點頭,順從地笑着說:“好,都聽你的!”
霍離受盡委屈才熬到今天,面對乖巧可人的席三默,他自然有說不盡的喜悅,也更懂得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他對席三默愈加的溫柔,小心翼翼且默默的守護着她,還有他們的小寶寶。
每天早上,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仔細地爲席三默號脈,脈像如果有力平穩,一切好說,席三默要散步,要烹製食物,要和端木雨打打鬧鬧,他都會同意。
但是脈象如果有一點點異樣的波動,他就不會再縱容席三默,他不許她下牀,把端木雨拒絕門外,吃飯都不許席三默動手,一勺勺他全部代勞,喂進她的小*嘴。
爲了這一大一小的兩條人命,霍離可謂是嘔心瀝血萬分小心,莫少情想靠近他們,也是望眼欲穿的一直找不到機會。
可席三默卻不理解霍離的緊張,她湯足飯飽後,百無聊賴地躺在牀*上報怨:“我的身體明明好好的,你卻什麼都不讓我做,霍離,你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因爲無聊而發瘋發狂,我一定會以爲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
堵住她報怨的小*嘴,最好的方法就是吻,霍離這一招屢試不爽。
【省略一段。】
手,悄悄地爬到席三默的頸後,重重一點,點中她的昏睡穴,席三默正忙得心花怒放,突受攻擊,頭一耷*拉就貼着霍
離的臉,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霍離抱着席三默急促的喘息着,他有遺憾,有不滿,但更多的還是欣慰自己終於從席三默這匹“色*狼”的手中平安逃生了:“默兒,我的欲*望是你的千倍萬倍,但我不能只顧自己的痛快,而傷了你們母女倆。你好好地養着身子,等瓜熟蒂落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彌補你,乖乖地睡吧,帶着我們的寶寶,乖乖地睡吧!”
替席三默蓋好被子,霍離轉身就衝進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然後換了一件白襯衣和西褲,出了臥室直奔書房,蕭不凡在書房等他。
他一進去,就直接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查到炸別墅的兇手?”
蕭不凡坐在辦公室對面的沙發上,他站起身,嚴肅地搖了搖頭:“沒有查到,那晚炸別墅的兇手是有備而來,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死亡的兩個兇手,也沒有任何登記,DNA、指紋什麼的,都無法查證。”
“處理的這麼幹淨,倒有幾分十二的風格,可惜不是十二,也不是太先生的人,我問過了。”出事之後,霍離和極門的太先生通了電話,太先生一口否定此事與他有關,太先生還對他說:“三姐妹的性命還在你手上,我就算再喜歡錢,也不會拿我的人命開玩笑。”
“不是他們,那還會有誰?難道是……”蕭不凡說到這,話猛然僵住,雙眼也瞪圓兩倍,對自己的猜測完全的不可思議。
霍離沒有表態,不動聲色地走到窗邊,眺望遠處,淡然地問道:“莫少情這幾天有什麼動靜?”
蕭不凡收回思緒:“她還算安靜,來了別墅幾回,見你和默默都在樓上養身子,她也
就識趣的地走了。她也拜訪了其它幾位夫人,和二夫人,三夫人,還有四夫人走得比較近。不過四夫人不是很喜歡她,說不上三句話,兩人就必吵起來,今早兩人還差一點就動起了手。”
哦!
“爲的什麼事情?”霍離收回視線,轉身望來,銳利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子。
蕭不凡避開他的鋒芒:“默默今天不舒服,就沒法陪四夫人打發時間。四夫人只好去找三夫人說話聊天,正好莫少情也在那裡。四夫人心直口快,就問她什麼時候離開莊園。莫少情挺在意這個話題,當場就頂撞了四夫人,說四夫人也不過莊園的一份子,沒資格趕她離開。”
端木雨一聽就氣壞了,兩手一插腰,就與莫少情罵起了架,她罵莫少情不要臉,勾搭雷隆不成,又來勾引五少,她還說:“野雞就是野雞,不要說飛不上枝頭,就算飛上枝頭也還是野雞。想留在莊園和默默爭地位,你也不拿面鏡子照照自己的醜臉。”
莫少情最聽不得人罵她野雞,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要揍端木雨,幸好三夫人何驀出面阻止,兩人才沒有大打出手。
霍離聽完,心中已盤算了幾圈,良久才緩緩說道:“此事雖然和默默沒有關係,但遲早會燒到默默身上,晚上我抽空去見見莫少情,和她談一談,讓她收斂收斂,不要鬧得整個莊園雞飛狗跳。”
可就在這裡,房門忽的敲響,李叔焦急的推門而入,慌慌報道:“五少,出大事兒了,四夫人早上受了氣,睡了一覺,卻是越想越氣,剛纔她一氣之下,怒氣衝衝地衝進莫少情的別墅,把莫少情打得頭破血流。五少,你快點過去瞧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