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的家族如何崛起,先天氣場的壓制始終是跨越不過的硬傷。“月哥,這個女人可不好拿下呢,到時候引火燒身就不妙了。”
衣領微微敞開,對女總裁而言,自己身後的披風,看上去沒有絲毫的做作,哪怕不是特殊愛好的扮演者。
她站在任何一個場合,都比明星還要適合各類的打扮和服裝,甚至只是一個眼神,就瞬間彌補了妝容之間的差別,完美融入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
天生媚骨,修真領域內的大佬們或許看不上她,海城內到底還是凡人居多,爲了自己的慾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有種就再重複一遍自己的話。”瞬間的巨響,讓擂臺下的競技者們都察覺到,這樣的震動只有大佬可以引發,這個名詞就是實力的象徵,當地下世界開始自己的廣播之後,貴賓區內最大的包房裡,某個男人也開始了自己的迴應。
“哼,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夜帝之外的帝王出現,所以不要隨便打破我的計劃。”渾身**,幾乎只有一件浴巾遮擋自己的特殊部位,那個人出現了。
從房間內踏出,牆壁無法成爲他的阻礙,彷彿任何事物都不能,感受到這種凌駕再一切事物之上的壓迫感。
陸雪晴自認爲所接觸過的人,除了家族裡一直隱藏不介入各類糾紛中的老祖宗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這一步。
唯一例外的,或許就是那個已經離自己遠去的傢伙,還是自己親手斷絕的這份關係,回想起來既晦澀又微妙。
或許連閨蜜都無法得知她的真正想法,陸雪晴愈發感受到了窒息,面對這個龐然大物,也第一次體會到了絕對實力的可怕。
真相總是讓人預想不到,或許第一次見面時,秦濤就盡隱藏了不少實力,尤其是對氣場的掩蓋。
否則只要對方願意,只是釋放出那種威壓,接下來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甚至進一步掌控她的自由和命運。
“我很好奇,你口中會幫助陸家的那個秦皇,是否會如約而至,如果他記下了你的氣味,不管在任何地方都無法阻擋,我渴望一戰!和真正的對手。”冷若冰霜的眼神,卻絕非先天的孤傲。
無人可懂的戰意和境界,化爲永恆的孤獨。
沈釭如一把出陣的長槍,奮勇殺敵,力敵千軍,卻也渴望稱王稱霸,自古梟雄成就霸業者少之又少,而他也如同沈家之中的一個異類。
他既不是女人的征服者,也絕不是一個僞裝爲藝術家的商人,只有戰鬥才能喚醒其渴望,將自己的精力發泄在女人身上。
或許包括自己的親弟弟在內,這羣胸無大志,只知道沉迷眼前鬥爭的廢物,完全不具備他平等對話的資格。“你沒有權利拒絕,除非你的父親可以恢復完全,沒有弱點的我,是無敵的。”
強橫的霸體類武者,理論上只要是意志力足夠強大,擁有無限的戰力也不算是空口之談,唯有陸家的聖手擁有天然的剋制效果,還有傳說中八卦火爲名的神秘功法心得。
該秘法對於炁的運用堪稱化腐朽爲神奇,那樣鑄造出堪稱人類極限的身體,的確也有和他一戰的資格。
秦家是龍,沈家就是孕育出白虎殺器的搖籃,搖籃本身不值一提,殺器一旦出竅,除了蛻變完全的真龍之外,一切生物都無法阻擋其腳步。
修煉者如果開發九竅的玄機,終究必須面對另一個領域上的對抗,守護西方的四靈其一是白虎,這個在小說中氾濫的名詞,現實中確有所指。
可以說一切化身修羅,置身殺伐之中的戰鬥天才,都是一頭足以改變整個城市命運的白虎,沒有人可以預見他終結的時間,白虎宿命之人,唯有自我終結!
“我們,又見面了。”輕鬆的走在被隔離出的區域,工作人員製造出的光芒足以讓人瞬間失明,擠壓,不斷被擠壓的生存空間,終究敢怒不敢言,秦濤看着眼前熟悉而驚慌失措的天使制服妹子,露出了淡然微笑。
“是,是你?”無法忘卻,那次的一面之緣,一顆少女心在陷入了絕望之後,甘願接受被擺佈的命運,幸運的是她那一次躲開了無妄之災,甚至從此都得到了特殊照顧,哪怕有家族背景的子弟,聽見那個名字,還是會瞬間收回自己的鹹豬手。
有些人,他們惹不起。
秦皇,儘管無法和眼前佩戴白色虛擬面具,氣場都截然不同的男子相結合,然而哪怕只是虛擬面具本身,都附帶了提升修煉者特殊能量的功能。
每一位帝王都因此實力大增,如同諸侯的令符,數量卻極其有限,甚至在夜帝登場又消失之後,再也沒人可以體會到被王的眼神支配下那份恐懼。
於是無名之輩,妄動無明,他們用力量製造了一次次的輝煌,甚至無數人被看作是下一個王的繼承人,地下世界的沉默,卻代表一切,實力永遠都不是唯一標準,在同樣程度的煉氣能量下,不凡者可以支配到極限,這種差距,早不是勤奮可以追趕上的。
“沒錯,是我,又回來了。”萍水相逢,彼此的命運是否就此改變,秦濤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過多的注視眼前的美好,那種熾熱光芒,足夠讓大部分男人放棄自己對夢想的追求,從此沉溺溫柔鄉中,不再走出。
他卻不能,陸家展現出的足夠誠意,準確說陸天華將自己的宿命交給了自己,相比之下所謂的天煞孤星,都是不值一提了。
炙熱的炁凝聚在雙臂上,走動之間,所有人都彷彿被焚燒了內心的絕望和慾望,道派俗稱三位真火,修煉途中重要關頭,急燃此火現身,可驅心中之魔。
只可惜秦濤製造出的熱浪只是爲了讓他們自我審判,從而節省一些氣力,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並沒有真心幫助他們的打算。
如果不是人渣,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即便不想離開,本能也會感到窒息,誰也不會甘願被地獄同化,除非這顆心從骨子裡上墮落。
“用你手上一部分資金下注吧,但不要太貪心,否則你的下場可能和他們一樣。”留下來的人,始終是輸,這句話給任何一個老賭棍來看,或許都會熱淚盈眶。
何況用這種錢財,哪怕得到了一時富貴,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是如何發家的,出來混,遲早要還,自以爲刀尖不碰血的賭徒,何嘗不是一個混子。
“芬蘭巨狼,還有碎顱手格蘭費,混合廳就是有趣,居然還原了古羅馬的規則,只可惜你們根本就不配自稱爲鬥士,還是不要侮辱那些英雄的英靈了。”習慣了華夏煉氣者的戰鬥方式,偶爾找一些樂子,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帶着這種念頭,秦濤從容的來到了三號環形羅馬場,自己因爲特殊的入口來到這裡,得到的待遇自然不同,手上還有一些焦味,但所幸受傷的不是自己。
震撼的心情,就算是自己也一樣,完全開啓修士的禁制,那種和基因息息相關的封印即便破解不完全,也可以在同樣的境界中發揮超常的能力。
可以說修士的煉氣修爲,完全可以碾壓同爲煉氣的古武者,甚至修煉者也追趕不及,量的凝聚相差無幾,質的差別,卻如此驚人。
“她果然也在,只是那個男人,似乎沒見過。”三號場地也可以看到貴賓區一席,甚至比上次對決鯊魚的地方還要直觀,即便是特殊處理過的鋼化玻璃。
普通人無法看到內部的景象,這種工序還是對秦濤無效,他看到了一個身後紋着惡魔的男人。
紋身像是一隻張開巨口的惡龍,只是惡龍的身軀,有些像是巨獅,和象徵榮耀勇氣的獅圖騰不同,這種烙印中呈現的信息,只有殺意。
彷彿那個男人的存在就是爲了殺戮,鬥士的本能纔是戰鬥,而殺戮者爲了品嚐這份渴望,才擁有了戰鬥慾望,而並非他們的本能。
“有趣,很久沒看到值得我關注的獵物了。”可怕的是擁有殺戮之心的人,不會恐懼,不會遲疑,所有帶有控制效果的武技和能力大半無效,只是那個站在洪玉和李思琪身前,對女總裁虎視眈眈的背影,就充滿了無窮的挑釁意味。
“抱歉,還想給你們一些時間介紹,但這一場下注只能作廢了。”跳出休息室,看到了纏鬥中的巨狼,體型幾乎是北極熊的一點五倍。
放眼陸地上,幾乎難以找到更加龐大的陸地猛獸,另一面上已經倒下的北美格鬥士,似乎也算是修煉者。
只是格蘭費外家功夫或許還沒有古武者到位,內在的氣掌控更是糟糕,鬥志倒是一流,遠遠卻看到了一道白色的殘影,毫不留情的踩踏在巨狼身上。
隨着一聲嗚咽傳來,巨狼的身軀瞬間瓦解倒地,被赤色的氣流分屍不說,脊骨也幾乎完全破碎,正是因爲其生物特性,所以狼很難成爲坐騎,遠沒有馬那樣脊骨堅固。
可怕的是這樣的巨狼基因變異不小,骨骼強度遠早已超任何馬類生物,卻終究抵不過秦濤的一腳。
“放開她,或許你還有求饒的餘地。”小型火炮都無法攻克的強化軍用玻璃,在這簡單的臨門飛踢之下,炁升如龍,勢出,物碎!秦濤淡淡看着在自己虛擬面具下瑟瑟發抖的這些上層人士,矚目卻只停留在一點。
“這個女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