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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對於厲害女人來說,兩個女人就能夠上演一出大戲了。
很明顯,小愛沒見過宋伶,也不認識宋伶。
宋伶沒見過小愛,也不認識小愛,但是兩人很神奇的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在趙純良的面前上演了一出大戲,看的趙純良眼冒金光身子發軟整個人都快不行了。
都說漂亮女人和漂亮女人根本不需要有什麼導火索就可以一見面就成爲敵人,這話說的在理。
趙純良也不知道宋伶到底想什麼,要說她愛自己,那肯定是扯淡,這都大了自己十好幾歲了,可要說宋伶天性放浪,那看着又不像,因爲如果天性放浪的話,那就不會穿的那麼保守了。
難不成宋伶就是喜歡玩?還是說,喜歡享受捉弄自己的感覺?抑或是在外面壓抑多了,回家來碰到親近的人就暴露出另外一重人格?
趙純良覺得這還是有可能的。
反觀小愛,趙純良和小愛接觸的比較多,也算是瞭解。
小愛是一個有故事,同時也十分不走尋常路的女人,這一點從她第一次見趙純良就跟趙純良一起睡了是可以看的出來的,不過,也正因爲一起睡的同時沒有發生什麼,讓趙純良明白,小愛就像是一朵玫瑰,看着很嬌豔,但是卻帶刺,一般人要親近,那就得做好受傷的準備。
趙純良對小愛沒有任何想法,對宋伶也一樣,但是兩人卻能當着自己的面弄到最後都爆粗口了,這就讓趙純良有些蛋疼。
不對,準確的說,是很是蛋疼。
幸好,宋伶回了廚房做飯,而小愛則是去收拾那張被自己踢碎了的桌子。
“這女人,可不簡單。”小愛拿着桌子的殘渣,在經過趙純良身邊的時候,說道,“小傢伙,你可得小心這點,別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我自己擰得清。”趙純良說道,“倒是你,你來找我,除了跟我說新世界的那些事情,你還有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或者建議麼?”
“老大說過,要想讓病毒不爆發,其實很簡單。”小愛說道。
“怎麼個簡單法?”趙純良問道。
“讓人民心中沒有恐懼,那不就不會爆發麼?而且,病毒是有時效的,只要過了時效,病毒沒有被激發,就會被人體自己的免疫細胞消滅,當初老大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做了很多準備,其中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老大成功的搞清楚了病毒的時效,老大說,病毒的時效在兩年,而大部分人接種病毒的時候,是在一年多前,也就是說,只要熬過最近這幾個月,撐到兩年時間滿,病毒的時效性一過,那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危害。”小愛說道。
“這也是廢話,兩天後世界大戰都要開打了,全世界哪裡都在打仗,誰不恐懼?”趙純良問道。
“恐懼來自於對未來的迷茫,如果我們能夠讓人民看到未來的希望,或許,他們心中的恐懼,就會少一些。而這其中很關鍵的一個點,就在你的身上。”小愛說道。
“我身上?”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你是桑巴國的王爵,是桑巴國女王的丈夫,更是桑巴國的領導者之一,只要你能夠頂住壓力,守護住你們的國土,讓你國家的百姓感覺到安穩,或許,在你國家境內的病毒,就不會爆發,到那時候,桑巴國,就會成爲樂土,同時也會成爲無數人的希望,只要有希望,人們心中的恐懼,就會減少。明白我的意思麼?”小愛看着趙純良,問道。
“你覺得,桑巴國擋得住米國雞肉卷國和袋鼠國的聯軍麼?”趙純良問道。
“很難。”小愛說道。
“那你憑什麼覺得桑巴國可以頂住壓力?”趙純良問道。
“因爲你啊。”小愛指着趙純良,說道,“你創造了無數的奇蹟,老大也說過,從未見過有人像你這樣,無數次的面對絕境,但是卻又能無數次的挺過來,現如今,唯一有希望的,也只有你一個人了,老大,包括我,都願意去幫助你,我們想要構建的新世界,而不是一個地獄。”
“你們太看得起我了。”趙純良悵惘的嘆了口氣,說道,“我都不相信我能夠靠我一個人就幫助桑巴國擋住多國的聯軍,你們憑什麼相信我。”
“因爲,你的女人,是桑巴國的女王,桑巴國亡,你的女人就會有危險,而你,是絕對不會讓你的女人有危險的。”小愛信心滿滿的說道。
“所以…你才那麼拼命的勾引我,想成爲我的女人,是麼?”趙純良戲謔的看着小愛,問道。
“如果你想的話,今天晚上,我就可以陪你哦,小傢伙。”小愛嘴角翹起一個迷人的弧度,說道。
“你能搶得贏我宋姐麼?”趙純良問道。
“我是女人,所以,我比你更懂得,如何對付女人。”小愛自信的說道。
“算了吧,先吃飯吧。”趙純良轉身走向了廚房。
“有意思的小傢伙。”小愛笑了笑,拿着手上的垃圾走向門口。
晚飯是三菜一湯,一碗味道剛好的紅燒肉,一條不是金龍魚的普通魚,再加上一份小白菜,一碗蘿蔔絲燉乾貝湯。
飯桌上的兩個女人倒是沒有如之前一般針鋒相對,不過,趙純良碗裡滿滿的肉菜,讓趙純良依舊感受到一股暗流在涌動。
趙純良很苦惱,難道長得帥招女人喜歡也是他的錯麼?
孫大海在房間裡忙活了許久,宋伶知道孫大海在房間裡,但是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問。
晚飯吃完後沒多久,孫大海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臉上滿是喜悅的笑容。
“幸不辱命,總算是組裝好了。”孫大海擦着腦袋上的汗水說道。
“先吃飯吧。”一旁的宋伶從電飯煲裡打了一碗飯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這個,謝謝。”孫大海還是第一次看到宋伶這麼水靈的姑娘,雖然過了那種衝動的年紀,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羞澀的。
“得多久能把帝劍修好?”趙純良問道。
“連夜不休的話,應該明天晚上可以吧,帝劍內部的紋路構造十分的複雜,我又只有一個人,所以需要比較長的時間。”孫大海回答道。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趙純良問道。
“這個…要說幫忙,好像真可以,您對帝劍的內部紋路遠比我清楚,如果是您來構建帝劍內部紋路的話,應該會比我快。”孫大海說道。
“我是知道他的內部紋路的,但是讓我把他復刻出來,我辦不到,因爲我從未見過他的構建圖,我只是感覺過而已。”趙純良說道。
“這個您放心,我可以幫您!”孫大海說道,“咱們倆配合,或許能夠快一些。”
“既然如此,那咱們吃完飯後,就開始吧。”趙純良說道。
“嗯!!”孫大海點了點頭,三兩口將飯菜給扒進了嘴裡,還沒嚥下去呢,就起身含糊不清的對趙純良說道,“趙先生,咱們可以進去了,對了,讓他們準備好足夠的火炭。”
“這些你放心,都準備充足!”趙純良一邊說着,一邊和孫大海一起走進了房間。
房門關上,房間裡的一切,似乎都被隔離了起來。
房間外,宋伶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說道,“你來找純良,是有事吧?”
“是的。”小愛點了點頭,幫忙收拾着桌子上的東西。
“大事?”宋伶問道。
“大事。”小愛重複了一遍宋伶的話。
“別老讓他去做危險的事情。”宋伶說道,“我們家,跟趙家有些淵源,當年祖上能夠安然離開大陸,來到米國,也是趙家給從中幫的忙,對純良,我一直看作是我的弟弟,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是也不會允許有人傷害我的弟弟的。”
“小傢伙就是容易招人喜歡。”小愛笑着說道,“我也捨不得讓人傷害他呢,不過,有些事情,總需要男人去做,不是麼?”
“你喜歡純良?”宋伶好奇的問道。
“他跟別人不一樣,但是說喜歡,也不至於,我們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小愛說道。
“不管怎樣,我只希望純良能夠平平安安,這就足夠了。”宋伶說道。
“我只能保證,我會死在小傢伙的前頭。”小愛笑眯眯的說道,“至於我死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那我也管不着了。”
“你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宋伶說道。
“小妹妹,你纔是小姑娘哦。”小愛調侃道。
“誰小,誰是小姑娘。”宋伶說道。
“大不見得就好。”小愛說道。
“你是嫉妒。”
“狗才嫉妒。”
“你說你是 狗?”
“三八…”
“碧池。”
此時已經呆在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間裡的趙純良,自然不會聽到兩個女人又開始在門外暴起了粗口,不過,雖然兩人在互罵,但是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個人,似乎比之之前融洽了許多。
她們的所謂對罵,更像是,在聊天一般。
卡拉ok室內,火爐已經點燃,排風扇不停的將煙往外送,趙純良和孫大海都脫去了上衣,孫大海手拿着一把大鐵錘,趙純良則是坐在風箱的前頭,用力的拉着風箱。
熊熊燃燒的火焰上,帝劍,正安靜的躺着,他的表面,慢慢的散發出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