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李宏章的解釋後,李巖毫不猶豫的擡起手甩了李宏章一個大嘴巴子。
李巖出手太快了,李宏章還沒反應過來,就捱了李巖這一巴掌。
李巖這一巴掌蘊含着心中的憤怒,沒有留任何餘地,李宏章被李巖這一巴掌擊中臉頰之後,竟然身體斜着飛出了數米遠,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李宏章臉頰上被李巖打過的地方迅速的紅腫了起來,李宏章張開嘴還沒來得及叫罵,他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牙牀右側的牙齒竟然被李巖這一巴掌打掉了四顆!
李宏章看着從牙牀上掉落在地上的四顆牙齒,李宏章難以置信的看着李巖,在李宏章的印象中,李巖就是個軟蛋,就是個白癡,就是個連媳婦都不敢打的懦夫。
可現在,就是現在,這個李宏章曾經眼中的軟蛋,白癡,懦夫卻竟然掌摑了李宏章一巴掌,而且還打掉了名動江州城的四大惡少之一的李宏章的四顆牙齒!
李宏章心裡的邪火猛地上竄到了腦門上。
李宏章沒有細想,以前那般體弱多病的李巖一巴掌爲什麼能發揮出這樣大的威力,邪火上頭他擡起頭狠狠的瞪着李巖罵道:“李巖,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本公子!”
“公子?”李巖冷哼一聲,李宏章你個小雜碎,以前二世祖可能還怕了你,可現在老子當家作主,你在老子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李巖冷笑的回道:“你說的很對,我什麼都不是,不過,李宏章我能取了你的性命!”
李巖冷笑着說着,眼中的寒芒更盛,李巖這種人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滴水之恩可涌泉相報,但對於李巖有仇的人,李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殺機,李巖的眼中帶着殺機。
殺意透過李巖瞳孔裡冰冷的寒意鎖定住了李宏章。
李宏章很駭然的發現自己的這個軟弱的三哥現在的氣勢竟好像是完全變了,變得連自己都覺得膽顫,都覺得害怕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就是個懦夫麼!
李宏章心裡哆嗦了兩下,但想到李巖以前在家的時候那種種軟弱無能的表現,想到父親李廣林和自己母親有權勢的孃家人,李宏章的膽氣又徒增了起來!
“想殺我?我看李巖你根本就沒那個本事!”李宏章說完,竟是拉開了形意拳的架勢,一個閃身竟是朝着李巖撲閃了過來。
形意拳是華夏武學中較爲博大精深的一門功夫。
要是李宏章將形意拳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李巖面對其的時候,肯定不會大意。
但李巖知道,李宏章這成天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說是學了形意拳,也不過是學了點皮毛而已,李宏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在李巖的面前如同小孩子弄拳一般毫無威懾力。
眼見李宏章朝着李巖撲了過來,李巖卻是熟視無睹般的站在原地。
只聽李巖孤傲的站在原地冷聲開口道:“李宏章,今天你別想走着出去!”
凜冽的目光如同冬天裡的燒刀子一般從李巖的瞳孔迸射而出,李巖看着正朝着自己迎面撲來的李宏章。
這個囂張的李家六少,在李巖的面前不過是爛泥軟蝦。李宏章張開雙手一左一右,如同豺狼撲食一般朝着李巖的面頰陽穴上打來,而面對李宏章那看似剛猛的攻擊,李巖的臉上卻是波瀾不驚。
只見李巖伸出了一根手指,只是一根手指,李巖將體內的靈力灌入右手的食指中,李巖的食指在靈力的灌入下,瞬間變得如同鋼鐵般堅硬。李巖閃電般的出手,點在了李宏章的印堂穴上,李宏章的左掌右掌只是距離李巖的陽穴三公分的距離停住,而李巖右手的食指卻驚人的****了李宏章的眉心!
李宏章的血水順着李巖的食指流了出來,李宏章難以置信的看着李巖眼中如同蔑視般的嘲諷和冷笑。
在李巖的食指插入李宏章的印堂穴後,李宏章剛開始感覺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但在這劇痛之後,李宏章頓時感覺自己的腦部神經似乎被麻痹了,竟然連感知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李巖。
“你已經死了。”李巖語氣平淡的開口道。李巖的聲音如同地府的判官一般冷冰冰的毫無感情,彷彿生死之事,對於李巖來說早已司空見慣了一般。
李宏章看向李巖的目光之中盡是驚駭之色,雖然神經被完全麻痹,但李宏章還有思考能力的。李宏章自以爲自己的形意拳,在江州城這些公子哥千金大小姐之中是出類拔萃的,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從來沒聽說過練過武術的呆子李巖竟然一招之下破解了自己的招式,而且還將他自己置於了死地。
不過李宏章還是不肯相信,李巖有膽量叫自己去死,畢竟,畢竟他李宏章是頗受李廣林溺愛的幾個小兒子之一啊,李巖這個呆子敢把自己置於死地,難道就不怕李廣林知道後,找他李巖的麻煩嗎?
李宏章仰仗着這點眼中帶着歹毒想對李巖開口喝罵,既然打不過,那就用言語相激威脅。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他那張俊秀的帶有陰鷙氣質的白臉卻詭異的瞬間膨脹,變成了一個不規則的球形凸狀物隨之蓬的一聲,炸裂了開來。
李宏章的血水噴濺到了李巖的臉上,李巖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眼中看向已經沒有了頭顱到底的李宏章的神色,盡是淡然和蔑視,就好像李巖剛剛只不過踩死了一隻螞蟻一般。
李巖剛纔在將手指插入李宏章的眉心之後,就在短短的一瞬間,將自己體內還沒有轉化爲靈力的靈氣,逼到了李宏章的腦門裡。
沒有靈根沒有經過修煉的凡人的身體是無法保存天地靈氣的,那些攢亂的靈氣在李宏章的大腦裡無法久存,又無法融合,這些靈氣互相撞擊在一起後瞬間炸裂開來,將李宏章的大半個腦袋都轟掉了。
而這恐怖的畫面也被不遠處躺在地上,沒有力氣起來的魏雪嬌瞧見了。
魏雪嬌的瞳孔在血腥的畫面的刺激之下,放大了倍許。
她曾經的那個懦弱的老公,此時卻像是戰神一般的背對着她。
剛纔見李宏章出手,魏雪嬌心裡替着李巖擔驚受怕,雖然李巖的外表氣質在這半年來都有所改變,但改變歸改變,魏雪嬌對李巖的大部分印象還是停留在以前的記憶中。
可此時此刻,李巖一指擊殺李宏章,那傲然於世的眼神,那如同山嶽般屹立不倒的背影,都讓魏雪嬌失神了片刻。
而在擊殺了李宏章之後,李巖的身上突然騰起一陣青色的火焰,這火焰竟然將李巖身上的衣物和污垢都燒成了灰燼,連李巖臉上沾覆着的李宏章的血跡也瞬間蕩然無存。
李巖冷視着李宏章的屍體,指尖的青色火苗一個起躍,便落在了李宏章的屍體之上,那青色的火苗見到李宏章的屍體後就像是魚兒瞅見了水中的食物般,短暫的片刻就將李宏章吞噬的一乾二淨連渣都沒有剩下。
坐完這些,渾身赤.裸的李巖轉過身,當他看着魏雪嬌的時候,那冰冷的令人觸目驚心的眸子裡卻轉瞬間變成了暖色。
“雪嬌,對不起,叫你受驚了。”李巖身上的奇異的青色火焰消失不見,李巖的兩隻粗壯有力的胳膊輕輕的纏住了魏雪嬌的柳腰輕輕的將她擡了起來。
本來魏雪嬌還因爲李巖剛纔的殺伐果斷,而有些害怕,可現在看到了李巖眼中的那一汪春水後,魏雪嬌的心卻漸漸的融化起來。
李巖殺了李宏章,不管他用了什麼方法,他這麼做,都是爲了自己,爲了自己這個曾經傷害過他的前妻。
魏雪嬌任由李巖這樣把自己報上了沙發。
離婚前的那個晚上,由於屋子裡沒開燈,魏雪嬌也沒看清楚李巖的身體,現在魏雪嬌看清了!
她沒有想到,才短短的半年,李巖的身軀,尤其是腹部的那六塊凸起竟然是那麼的搶眼。
李巖的身體看起來就好像沐浴在陽光中一般,散發着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並不能掩蓋李巖流線型的身材和那強壯但又不抽象的肌肉。
難怪那天晚上李巖那麼……要是以前的李巖恐怕連三五分鐘都撐不過。
李巖將魏雪嬌放到了沙發上,隨後轉身進自己的房間裡找了套衣服換在身上。
李巖換好了衣服之後走到了魏雪嬌的身前,李巖看着臉色微微好轉的魏雪嬌柔聲道:“雪嬌,對不起剛纔我來晚了。”
“李巖,你怎麼這麼說呢,要不是你剛纔趕到,我現在恐怕都遭了李宏章那傢伙的毒手了。”魏雪嬌對李巖的道歉,反駁道。
李巖笑了笑,用手撫摸着魏雪嬌的頭髮,隨後李巖將厚實的掌心對準了魏雪嬌的額頭,一股清涼之意,瞬間貫穿了魏雪嬌的身體,與此同時,原本還感覺身體虛弱的魏雪嬌卻驚愕的發現在李巖掌心傾斜出的清涼之意的輔助下,自己無論是腦力還是體力都在飛快的復原着。
不多會兒,魏雪嬌方纔渾身那種睏乏無力之感已經驅散的一乾二淨。魏雪嬌一臉驚異的看着李巖。
不過雖然感到奇怪和驚訝,但魏雪嬌並沒有向李巖詢問,魏雪嬌知道李巖變了,李巖在變得男人,變得成熟的同時,他也變得越發的神秘了。不管李巖會不會說,魏雪嬌都不準備刨根問底,魏雪嬌喜歡李巖身上的這種神秘感,而且魏雪嬌也知道,最能吸引女人眼光的男人的身上往往是帶有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