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樣?你倒是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董香芸橫了他一眼,沒聲好氣地堵了上去,這小流氓口中花花的本事不少,清兒妹妹心地純潔莫要被他給騙了。
楊笑彷彿沒有聽出董香芸語氣的異味,兀自那邊整理着詞語道:“你們也看了這地底那個奇形怪狀的噴水池了——”
董香芸一陣驚訝,不由想起兩人同探漕幫時的對話,那日記得楊笑說過能讓水這般往上竄起,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你是說那個噴泉是那高五娘做的?”董香芸驚呼出口。
楊笑點了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道:“即使不是她做的,但也脫不了干係”說到這裡又是輕輕一嘆,“這位高五娘可是一個天下少有的人才,我這是在幫豬老伯、幫老皇帝爺爺,可據我估計這高五娘早已被孟姚氏收入麾下了——”
董香芸聽明白了:“你是說趁現在孟姚氏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先下走爲強?”
“嗯希望她能爲大隋所用,否則我只好說服臭婆娘殺了她”楊笑說到最後一臉的殺氣。
大隋收攬不了的人才,也絕不能讓孟姚氏他們給收攬了,因爲楊笑知道這個高五娘對大隋、對自己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看着楊笑不經意間抖露出的殺氣,一旁的二人忍不住各自打了個寒噤。心中俱都嘀咕着:“這壞蛋此番殺氣怎得這麼重”。
“花和尚,那我們趕快去”清兒妹妹臉有愧色地對着楊笑道。
“也不是很急啦”楊笑笑道,“剛纔我也想明白了,今夜下了這麼大的雨,我們又沒有馬車,怎麼到達鑄金坊,算了也不差一個晚上,等天亮的時候再去找她們”
清兒妹妹柔順地點了點頭,對於楊笑她現在是言聽計從。
“其實不用我們出面”董香芸秀眉微蹙,看了楊笑一眼,然後擡眼望向大興宮方向。
“也是啊”楊笑突然有些疲備地打了個懶腰,“讓臭婆娘出馬最好不過”
шшш⊕t tkan⊕c ○ “那我這就去找她?”董香芸不愧爲武將出身,雷厲風霆何爲輕何爲重一向拿捏得當。
“雨這麼大,你就不怕成了落湯雞?”楊笑望着窗外的雨幕驚訝問道。
“噗嗤——”清兒掩嘴輕笑,“花和尚,這你就不懂了,董姐姐武功高強,那點雨根本就沾不到身”
“哇——”楊笑驚訝地叫道,“這麼牛b,內功外放?都練成罡氣了?有防護罩?”
“什麼亂七八糟的”董香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不學無術,好了我走了,你有什麼需要交待的?”
“也沒有什麼交待的,你告訴臭婆娘就行了,最好讓她派一些心腹過去。”楊笑沉思了一下道,“算了,我看還是叫陳將軍吧別人信不過”
“嗯,好”董香芸輕輕地應了一聲,眼神有些異樣的瞟了楊笑一眼,“今夜雨這麼大,你們就暫時住在這裡吧”說完小腰一扭,腳尖在窗沿上點了一下,人就破空而出,眨眼間便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之中。
楊笑失神地望着窗外,再次感覺到學武的強烈**。
董香芸、清兒還有那不知名的白衣女子,個個年紀輕輕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對於那些高來高去的大俠,那是打小就有的嚮往。唉可惜過了習武的年齡。
清兒輕輕地走到楊笑的身傍,輕聲道:“花和尚,你是不是想學武了?”
楊笑探出左手,輕攬着細腰,感慨地嘆道:“袁天罡說得對,我如果沒有翠玉陰陽佩恐怕不知早已死了多少次,在這多事之秋我總不能每次都是這麼幸運。每次都需要你們來保護”
柔嫩的小腰上突然透進一股熱力,酥麻異樣的顫慄剎那間傳遍了全身,清兒忍不住全身微微地顫抖着,只感覺耳根、雙頰異常的燥熱,連鼻息也跟着粗重起來。
清兒扭捏了幾下,方纔靜靜地依偎在楊笑的身畔,用夢囈般的聲音道:“哪裡有,這次要不是你,我和董姐姐還不知道能不能出來。”
聲音柔柔的、彷彿有磁性一般帶着迷人的顫音,楊笑低着頭兒朝身邊的清兒看去,只見她雙頰紅如朝霞,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煥發出灼灼的情意,正緊緊地看着自己。
清兒靜時如豔梅,情動時如芍藥,看得楊笑一陣迷離,忍不住輕輕地附了下來,輕輕地吮吸在清兒那嫩如溫玉的小嘴上。
人們常說小別勝新婚楊笑和清兒雖然沒有成親,卻不防礙兩個年輕人火熱的離別情。或許是受楊笑的薰陶,也或許是多日的苦苦思念,清兒此番倒也放得開,在嚶呢聲中,在顫粟的扭捏中,任楊笑採擷着嘴裡的丁香兒。
楊笑忘情地揉着清兒,狠不得把她擠在自己的身子裡,在貪歡清兒小舌兒的同時,兩隻手也不安份在清兒身上游走起來。
清兒眯離着眼神,似乎也處在忘情之中,可當楊笑的虎手攀上胸前那對巒峰時,便被清兒的小手兒給按住了。
“花和尚,別——”清兒吐着香氣呢喃着,“等我們成親後,我——我——便任你——採擷”
楊笑停了下來,心中一陣羞愧,清兒的秉性自己怎會不清楚,當日在法明寺、在落峽谷自己親她都不允許,今日能到這般境界,可見清兒對自己的情愛、對自己的放縱。
想到這裡楊笑對清兒的疼愛更添了幾分:“好是花和尚不對,今夜我們就說說話兒”
“嗯”清兒感激地應了一聲,然後如一隻小貓兒一般倦伏在楊笑的懷裡。
此後,二人便相依相偎互訴別後的種種感受,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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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發白,望江樓下洛水河畔零零星星地現出了趕集的人兒。
大雨下了一夜,洛水河內水流喘急,嘩嘩嘩地響個不停。
楊笑二人是被一陣急促的登樓聲給驚醒過來,昨夜二人在董香芸的閨房內聊到大半夜,也不知在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一大清早,董香芸便命人趕着一輛馬車停在望江樓前,然後才登上三樓叫醒了楊笑二人。
清兒醒來的時候,發現還躺在花和尚的懷裡,心中甜蜜的同時又忍不住一陣臉紅耳燥,二人昨夜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在臉皮簿的清兒眼裡,已經是最大的承受了。
對於清兒的害羞,楊笑當作不知,東扯西扯了兩句,然後便笑的走了出去,惹得清兒又是一番嬌嗔。
馬車載着三人在滴滴答答的落雨聲中往洛水南岸去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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