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的手,似乎在我的身上游移,我能感覺到什麼,好像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撥開。
不要,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我喊着。
那個男人並沒有顧及到我的感受,也沒有因爲我的叫喊而停下動作,他只是繼續他想做的事情。等等,你是誰,你爲什麼要這個樣子,不要,我們不認識。
“不要,放開我,你是誰,放開我。”我喊着。
我用了我這輩子最大的聲音去喊,可是我的身體仍舊動不了,我已經盡力了,我並不想這樣,我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我極力的想要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我的眼睛依舊什麼也看不見,很模糊,我連他的樣子都不知道,我不要。我哭了,眼淚順着我的眼角流淌下來,那灼熱的淚水,絲絲的流了下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到底是誰。我一邊哭一邊喊,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的痛苦。可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停下來,他沒有,他是世界上最壞的人,他竟然這麼對我,他竟然……
我喊着,只聽見,我感覺他的手已經觸摸到我的肌膚,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僵硬,不要,我好像已經沒有了意識,難道我要在這個時候昏謎嗎?
不要,不要。
我對着那個男人喊着,他的手已經放在了我的臉上,我很想甩開他的手,他讓我覺得噁心,更讓我害怕,我好怕他要對我做那些事情。
不要,不要。
我哀求他,我求他放過我。
那個男人的手就一直停在我流淚的臉上,他彷彿在撫摸着我,他一直在摸着我的臉沒有繼續他的動作。此時此刻,時間都在凝固。
整個房間裡,我的哭喊聲充斥着,就連我模糊了的耳膜也能聽見,那一定是很大的聲音吧,我想這聲音一定讓他不能繼續對我做什麼。
對陸小靜,繼續,不要給他機會做什麼,你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你只能,只能這樣了,你繼續,繼續,繼續哭,繼續喊,不要停下。
這個,是……
我忽然覺得這個男人的手,他的溫度,他的皮膚,是那樣的熟悉,難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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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怎麼會是他,不可能。
我簡直被嚇到了,我趕忙否定心中的假設,這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會是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麼會這樣對我,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想着,可是他的溫度明明是在向我說着,他們就是一個人,他們是一個人,他們是同一個人。
不要,這簡直比現在還要恐懼,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不可能。
我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假設,如果我的假設是真的,那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怎麼可能對我做這些事情,天啊,一定是幻覺,一定是我太想念他了。
那個男人的手還是停在我的臉上,我很慶幸,在我停止哭喊以後,他的手仍然沒有繼續更過分的動作,當然,他把手放在我的臉上也是不被准許的,這個傢伙,究竟想做什麼,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對我,他難道瘋了。
“你是誰?”我又一次問。
“你是誰2?”我繼續問。
“你是誰,你告訴我。”我喊着。
那個人並沒有給我回答,他的手在我的臉上停留着,他在撫摸我的眼淚,忽然,我感覺到他的鼻息,他的脣正向我靠了過來,我的脣上被另一個人壓住。
我愣了,初吻,我的初吻,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是。
那個人一直在吻我,彷彿他對我的脣油着天生的渴望,他不停的向我索取着,不停地希望我能給他更加熱烈的迴應,但我始終是用我的能力,儘可能的抵擋着。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更不相信我眼前的這個人,會是我猜測的那個人。我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幾乎痛苦到崩潰狀態,我肯不得能從那裡出來。
那個人的手已經按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掌上是他的手掌,他壓住我的身體,然後,我被他吻着。
我已經無法呼吸,我只能,我只能採取一切措施。
我用力咬住了那個人的舌頭,他沒有疼痛,但我感覺到紅色的血腥,他從我的身體上面移開。
“放開我,放開我。”我說着。
那個人終於有了迴應,只是我聽不清楚什麼,我的眼睛繼續昏迷,不要,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不能,我不能!蒼天啊,救救我,我不要就這樣的被這個人欺負了,救命啊。
“救命,救命。”
模糊模糊的聲音,然後就是他的體溫,我能感覺到他的溫度,那個男人的溫度,他的皮膚光滑,他的手心,壓在我的手掌上面,我能感覺他很激動,他將我剩餘的衣服撥開。
“顧言,顧言,你放開我。”
我喊着,雖然我並不相信我的猜測,但,這是我最後的出路。
那個人好像木偶一樣靜止在那裡,他的身體不再繼續下面的動作,他的身體由剛纔的炙熱瞬間變成了一團冰冷,比颱風吹來的時候還要快速。
那個人忽然從我的身體上面移開,他站在了我的面前,天啊,難道真的是顧言,這不可能。
“顧言,你要做什麼,真的是你嗎?”
我問。
他回答了,我卻沒有聽清楚,我只是在叫着顧言的名字,最後,我似乎激怒了他,我也不敢確定那是否是顧言,忽然,我的耳朵好像聽見了什麼。
“我愛你,我不准許任何人先搶走你。”那個人說。
那個聲音,那個聲音。
我整個人都呆在那裡,我已經不能呼吸,那個聲音,沒錯,那個聲音,沒有人比我還熟悉那個聲音,那個聲音,那個聲音。
雖然我極力否認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但在我聽到那個聲音以後,我已經確定,現在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顧言,是他,沒有錯,他的聲音,我從九歲以後就不曾忘記過。
除了顧言沒有別人。
爲什麼會是顧言,爲什麼會是顧言?
“放開我。”
我喊着,但顧言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的手已經從我的肩膀開始,慢慢向下移動這。
“顧言,放開我。”我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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