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的方案,就是襲擊鬼子的軍火庫,炸掉鬼子的軍火庫,再在騰城中鬧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大血案出來,以迫圍攻大山裡部隊的鬼子撤圍退兵,或是擾亂鬼子軍官的決策,以便山裡部隊有機會尋找突破口脫險。
但是,他也有顧慮。
他怕自己被鬼子兵識破之後,由美竹子會很難堪。
因爲他並不恨由美竹子。
而且,由美竹子帶給他的,也全是關愛與柔情。
一旦自己被鬼子兵識破,身在東京的由美竹子則不僅僅是難堪,很可能會受到凌南天鬧騰的多起血案的牽連,被抓捕下獄。
甚至,他與由美竹子所生的兒子安騰岸男也會慘死於獄中。所以,凌南天又強調一句,讓特戰隊員們儘量不要讓凌南天露面。
凌南天與由美竹子結婚的事,特戰隊員們是不知道的。
大夥只知道他潛伏於鬼子的軍隊中,至於他如何潛伏進去的,如何活過來的,均不得而知。
劉葉英知道一些,但是,劉葉英是國軍的特工,是不會過多地與金錘等人說什麼。
而凌南天的部隊,介於正邪之間,既接受組織上的領導,也不完全接受組織上的領導,他們與鬼子兵是刻骨仇視,絕對不會抓什麼俘虜來逼問什麼的,反正抓到小鬼子就殺。
衆人哪能理解凌南天的苦衷。
但是,既然凌南天有這樣的話,也只得接令,只得不住地點頭。
而且,這張地形圖和凌南天的行動方案一出,特戰隊員的心,都洋溢着激動:終於又可以開展軍事行動了,這次,一定要打的比任何一次都慘烈。
所以,他們也沒去想凌南天爲何會強調這一點。
“三少爺,我看,鐵錘的棺材爆炸計劃就放在北門,讓鬼子們以爲咱們的人要從北門出逃。咱們呢,再讓金錘在西門組織一次行動,可以用騾子拖着平板車運炸藥,上面覆蓋些雜物,當作是搬家的或是什麼的,騾子車運到西門時,鬼子兵上前檢查。金錘的人,就趁機拉響炸藥。這樣,北門爆炸,西門又爆炸,兩處城門被炸塌,而軍火庫又接着爆炸起來,鬼子就很多頭兼顧。咱們得手之後,便可以從南門逃走,直接南下微山湖,在微山湖一帶建立抗戰根據地,且與韓丹的部隊會合一起,形成合力,不停地給鬼子予以重擊。而山裡的部隊,也可以通過咱們的電臺、鐵錘的電臺,獲知咱們的動向和騰城的情況,判定川島雄起是否會被擾亂決策。山裡的部隊突圍後,則可直接率部趕來微山湖與咱們會合。而且,現在鬼子重兵圍山搜山,咱們是回不了大山的。咱們是特戰隊,只能小規模地利用地形和夜色,去襲擊鬼子,而不能與之正面交鋒。否則,我們特戰隊再多的人,也會戰死的。而我軍的精英,可以說全集中於特戰隊了。要是特戰隊戰歿了,我軍就很難再擴編,再重振士氣,再東山再起!”賀喜聞言之後,略一沉吟,便提出補充計劃,且指出特戰隊突圍後的行動以及保存特戰隊實力的重要意義。
凌南天“嗯”了一聲,心頭卻是一陣沉重。
他認爲賀喜的補充計劃和自己提出的方案,加在一起,便很完美。
可是,他很想回山裡,很想早日見到自己的母親和妻子。
與母親,與妻子寬別多年,她們怎麼樣了?是老了?還是瘦了?或是變得皮包骨了?這一切,都讓凌南天很惦念,很牽掛!
“好!太好了!”
“這樣的方案最完美!”
“孃的,這回,咱們一定可以狠狠地打擊鬼子的囂張氣焰,振作這四周民衆的士氣!”
特戰隊員們再次亢奮起來,一掃之前的憂鬱,全都激動稱讚和低聲拍手叫好。
凌南天見狀,便心情低落地說道:“好了!就這麼定吧。弟兄們,出去幾個人,聯絡鐵錘。其他人在此養精蓄銳,好好歇息。我也馬上去夜總會見黎小紅,向她要兩輛車或多要幾輛轎車。明兒一早,我駕一輛車回來,她隨後再駕一輛車來這裡。到時,弟兄們就換上鬼子的軍裝,乘車前往軍火庫,炸他孃的一個灰飛煙滅。”
衆人無異議,便分頭行動。
凌南天穿上鬼子的軍裝,腰別“南部十四式”手槍,握着鬼子的軍刀,腳穿長統皮靴,威武地走到大街上。
一路上,站崗或是巡邏的鬼子均向他躬身,並舉手敬禮,對於凌南天深夜出行,頗爲不解。
也有鬼子馬上致電山本木魚。
山本木魚便讓鬼子的便衣跟蹤他。
豈料,凌南天進入“銀如玉”夜總會之後,便沒再出來了,鬧得山本木魚和多奈山雞二人,一夜都沒睡,一夜都是提心吊膽的。
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鐘,他們倆人接到電話報告,稱凌南天由夜總會駕車回“林宅”,黎小紅也駕着一輛車隨他回“林宅”。
山本木魚和多奈山雞兩人才頭暈腦脹地無趣入睡。
他們明白:安騰君耐不住寂寞,還在與黎小紅勾勾搭搭,且越來越放肆了,把關係公開化了。唉,這個可管不着,以後讓由美竹子去處理吧!
他們“想通”了,也想累了,也不再擁着藝伎入睡。
春暖乍寒,冰天雪地,北風呼嘯。
昨夜,凌南天走進“銀如玉”夜總會,確實沒有出來。
“銀如玉”在打烊了。
最後一批客人醉熏熏地,搖搖晃晃地走出夜總會的大門,保鏢和舞廳的工作人員都在送客。
而凌南天跨步而入,雖有人好奇,卻無人敢阻攔。
他這次可是全副武裝而來。
他進入夜總會後,便直奔黎小紅的辦公室。
裡面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都知道這位“安騰君”與夜總會的老闆娘黎小紅的關係非同一般,便個個都故意迴避,佯裝沒看到“安騰君”的到來。
黎小紅就住在夜總會辦公室裡面的套間裡。
此時,她在收拾東西,卻又感覺東西太多。
金銀珠寶一箱箱的。
銀元一捆捆的。
紙鈔更多。
黎小紅要想全帶走,一邊握槍打仗,一邊保護這些金銀財寶,那是不可能的,不現實的。
可要放棄這些東西,她又不願意。
她本是農村貧苦女孩出身,從小到大都很苦,難得現在有這麼多的錢。
因爲鈔票貶值。
所以,她一直都把門票收入兌換成銀元或是金條收藏,亦買了不少金銀珠寶裝飾打扮自己。
反正金銀珠寶保值升值!
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何文廣也不太方便走動。他出遠門吧,怕遇上劫匪。他想離開島城來騰城碰碰黎小紅如花嬌小玲瓏體吧,又怕他的“花花世界”夜總會被人掏亂。
“花花世界”夜總會,那可是他的龍頭產業啊!
所以,最近一兩年來,他幾乎沒來騰城與黎小紅相聚了。
而騰城這邊“銀如玉”的收入,幾乎全成了黎小紅的個人所有。離何文廣太遠了,何文廣管她不着了。
她再窮再單純,也不願與他過着沒有愛的生活,巴不得他來不了騰城,更不願受他的管束。再加上她有一個極品無恥的兄長黎建,在黎建的滑頭下,何文廣派來的親信一個個地被黎建擠走了。
此時此刻,她正在牀沿上,瞅着這一箱箱的金條和珠寶,在發愁呢!
驀聽房門被人敲得“咚咚”響,黎小紅趕緊將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踢入牀底下去。
她打開房門一看,卻是心愛的人來了。
她喜出望外,趕緊關上房門,撲入凌南天的懷中,摟着他的脖子緊緊的,踮着腳尖,仰起頭來,就吻凌南天的下巴。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凌南天雙手摟着她的纖腰,附耳而語,附脣而吻。
四脣相接的剎那間,黎小紅身子軟綿綿地後倒。
她靈魂出竅,渾身乏力。
她等待這一刻,等了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的活守寡,讓這少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婦身體好空虛,心靈好寂寞。
“哦……噢……”她吟叫了一聲,便迷離地合上雙目,倒在了牀榻上,沉醉於凌南天帶到她的陣陣酥麻之中。
兩人陷入狂亂之中,連衣服是怎麼除掉的,誰也不知道。
凌南天翻轉她的身子,扶她雙手撐在牀榻上,扶她雙腿跪在枕頭上。
他從後面挺槍而入,用力一戳,便緩緩地滑入進去,直至連根沒入。
“啊……”黎小紅長吟一聲,登感身子充實無比,心扉歡愉極了。
她雙腿雙手都發軟,嬌體不由自主地趴在牀榻上。
凌南天也不由自主地趴倒在她的背部上,本能地運動着已沒入她體內的銀槍,雙手往前移動,摟着她的的雙峰,一邊揉搓起來,一邊迷醉地策馬挺槍,橫衝直撞。
黎小紅雖然全身癱軟,趴在牀榻上,卻是一直仰着頭,嬌喘吁吁。
她的秀髮,凌亂在背部散蕩着。
她的小溪因爲雙腿沒有完全張開而顯得很緊,夾得凌南天的銀槍酥麻陣陣,讓他很快就有了衝動的感覺。
他在迷亂之中加快了運動的速度。
而黎小紅也因爲這新鮮的姿勢而爽的舒服大聲吟叫。
反正是在她自己的臥室內,無人可以聽見。
她毫無禁忌地吟叫着:“啊……噢……用力……啊……快把我頂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