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杜宏偉的小心思
其實，坐在頤和殿內的李長安，早都已經對這場爭推演了無數次。
爲什麼他要做這麼多次的推演呢？
因爲在戰場上，很多事情其實都帶有很強烈的偶然性。
之所以進行多次的推演，就是爲了探尋在這些事情發生的背後邏輯，試圖去抓住事物的核心點。
對於這場戰場，其實有幾個點是能夠被推演出來的。
第一點，戚師正所帶領的大軍和趙拔坤所帶領的大軍，是完全能夠在戰場上吊打反叛軍的，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疑問。
爲什麼李長安這麼的確定呢？
一直訓練有素的軍隊，實力到底有多麼強悍，和那些雜牌軍隊的差別有多大，這一點根本不需要去多說，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原因是很重要的。
在這個冷兵器主導的時代，刀劍、盔甲對於一場戰場的重要性是佔到首位的。
所以戚師正在這場戰爭當中所扮演的角色，從來都不是這一場戰爭當中的主力。
這些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是他們全都穿着花布衣裳，一看就是老實的農民。
就在他們還在商議的時候，位於江南省西邊的滁府。
第一步，就是讓張陳立去殺人。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着簡單的口號：廢除人頭稅！打倒地主！分配土地！永不加稅！
其實這就是李長安在新軍改革當中，一直想要整理出來的政委班子，只不過現在還只是雛形罷了。
畢竟這是古代，消息的傳播十分困難，即便是到二十一世紀，很多網上的消息都是真假難分的。
那麼，現在的問題已經出現了。
這明明是一個值得讓所有百姓們，應該全都爲之興奮的政策啊！
每次想到到這裡，趙拔坤突然明白了皇上說的沒有錯。
而戚師正和西涼大軍，他們的士兵都是身着全套盔甲的，尤其是戚師正，他手下的那一萬名步兵，身上佩戴的都是重達幾十斤的重甲。
杜宏偉開口說道：“倒是來得及，王大人此時還在源州省。”
除此之外，通運縣潰敗的消息已經被傳到了江南省，只不過這一次，所有人都沒有對此感覺到震撼。
不僅如此，這種傳播的勢頭就像是洪水，開始肆無忌憚的在江南省的大地上翻滾。
一個全身都穿戴着重甲的士兵，能夠簡簡單單的在不受傷的前提下，解決掉4個相同身形，沒有裝配鎧甲的士兵。
此時的趙拔坤處境和戚師正的完全不同，因爲他背後現在站着的是所有滁府城的百姓們，直到如今，滁府的百姓已經決定自發加入朝廷，開始爲他做宣傳。
因爲自古以來，輿論一直都是一個大殺器，這一點從未改變。
雖然說江南省的主要軍力都被分配到了東部，被用作對付戚師正了，不過杜宏偉依舊在通運縣派遣了五萬兵馬。
當李長安接到趙拔坤在這封信之後，在這一刻他已經知道了，這場戰爭他已經勝利了一大半。
這些貴族們想了半天，突然覺得似乎這樣解釋也能夠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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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思考，他其實是這場戰爭中吸引反叛軍的主力，他可以憑藉自己手下的一萬兵馬，將整個江南省絕大部分的兵力給吸引到戶縣。
這一點，對於從小就生活在富貴家庭的貴族們來說，是他們根本無法理解的。
聽到這番話，杜宏偉在心底笑了起來，看來着徐昌平不吃點苦頭，就根本意識不到事情到底有多麼的嚴重。
現如今，皇上的聲望在滁府城內發生了空前的大變化。
徐昌平開口問道：“杜大人，現在我們再去找那個王記姚來，還能緩解局面嗎？”
看到這一幕之後，趙拔坤的心頭滿是震撼。
依照現如今的局勢，朝廷無論再對江南省的百姓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再去選擇相信了，因爲他們的心裡，早都已經被當地的地主和官員給深深洗腦了。
這樣一來，兩支軍隊在江南省所面臨的困境，就能夠迎刃而解！
一旦底層的百姓們被輿論裹挾，被這些地主和官員們蠱惑之後，那麼戚師正手下這看起來強大無比的軍團，也絕對會陷入到沼澤之中，無法自脫。
就在趙拔坤剛剛帶領着身後的大軍，來到通運縣的時候，杜宏偉也已經派出官員來到滁府城。
就在這個時候，杜宏偉卻是直接大笑了起來：“你們慌什麼？難道現在那戚師正已經達到首府的城牆下面了？”
因爲在他們的眼中，那些底層的百姓們，和螻蟻沒有任何區別。
就像是一個在大城市打拼了很多年的人，突然擁有了自己的房子，這就是他們的安家立身之本。
趙拔坤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就粉粹了一切阻礙，直接來到了通運縣。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序不紊的進行當中……
同樣在通運縣，趙拔坤要殺死的也是地主和鄉紳。
一名大貴族開口了，他的語氣十分的不友善，一邊說着，用責怪的眼神掃了一眼王林義和杜宏偉。
但是杜宏偉和王林義不一樣，他們都是讀書之後才考取的功名，尤其是杜宏偉，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在軍事上他是有着真才實學的。
通運縣和滁府不一樣，因爲時間過去了這麼久，經過杜宏偉和王林義的宣傳之後，通運縣那許多的百姓們都是無比憎恨朝廷的。
在四月二十九號的傍晚，戚師正裹挾着不可阻擋的趨勢，來到了江南省的首府。
現在正好，杜宏偉完全可以趁着這一次的機會，讓王記姚來一舉奪過兵權。
其他的貴族、官員們此時也表現的驚恐無比。
在把地主鄉紳全部殺光之後，西涼大軍開始連夜查抄地主的府庫。
趙拔坤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確定在滁府的每一個鄉鎮都通知到了，所有的百姓們已經知道了新農政策的內容，並且已經選擇了接受和支持。
也正因此，在古代私藏甲冑是重罪，而且古代的一套甲冑價格十分昂貴，完全可以被稱得上是戰略級別的武器。
一些百姓們放下了手中自制的武器，他們的表情麻木無比。
不是戚師正不想這麼做，而是他真的不具備這樣做的條件。
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夠組建出屬於自己的一支正規軍團，他們現在的目標，就是把作戰的時間拉長再拉長，讓整個南方的省份全部參與進來。
這個傳播速度簡直可怕，就如同暴風海嘯，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向城外的鄉鎮傳播……
李長安必須將一邊的進程、節奏加快，徹底的讓江南省的官員們手忙腳亂，打斷他們的節奏。
那些跳樓自殺的人臉紅脖子粗，如同是在面對着猛鬼的來臨，痛恨朝廷如同痛恨他們的殺父仇人。
但是在不遠處，就在那短短一晚過去之後，在趙拔坤瘋狂的殺戮過後，直接迎來了一個新的時代。
還有很多的地主和商人，也選擇了投降，他們的家裡有大量的家產，他們的生活一直很美好，纔不會想着用生命去和朝廷做鬥爭。
他們現在終於擁有田地了，而且朝廷還給他們減少了稅收，除此之外，朝廷還決定發展農業。
一旦江南省的軍隊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那麼絕對會將局勢推到更爲慘烈的結局。
輿論戰就是這樣的，輿論的高地就在那裡，如果你不去佔領，那麼敵人就會去佔領！
“各位大人，你們真的願意讓王大人來帶兵？”
第一點，西涼大軍現在負責運輸糧食的隊伍，就是從滁府城內的底層百姓當中選出來的。
但是趙拔坤已經在滁府撕開了一道口子，而且在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也沒有反叛軍找到他的頭上，所以趙拔坤纔能有機會在滁府安安心心的宣傳了一個月的新農政策。
李長安之所以一直鼓勵戚師正，其真實的目的，就是爲了給趙拔坤留出更多的時間去準備，去把新農政策在滁府確確實實的落實下來。
而中國的輿論，幾乎都被地主和官員們給把控了，朝廷對於地方上的影響力幾乎是等於零的，如果想要改變現在的這種局面，那麼就必須要付出代價，而且是血的代價！
趙拔坤已經進了城門，除了那些堅決求死的人，還是有一些人在城門被攻破的時候選擇逃跑，或者是對西涼大軍投降的。
“現在東部的百姓們都選擇支持我們，無論動作打敗了我們多少次，我軍都還能夠重新站起來！就算是對方再厲害，但是他們的精力終究是有限的，他們的兵力也是有限的，他們絕對會疲勞！”
杜宏偉開口說道：“各位不用過分擔心，因爲我剛剛收到了高山縣的戰報，直到目前，我軍大軍已經開始重新集結了！”
而這些農奴也沒有餓死在街頭，因爲他們擁有了自己的田地。
路旁有小孩子的臉上沾滿了鮮血，坐在一處死人堆邊，無助的哭泣着。
通運縣被攻破，趙拔坤帶領着大軍，即將來到江南省首府的消息，就如同海風巨浪，瞬間傳遍了整個首府。
“那快速速讓他帶兵前來！”
不僅如此，他還派出官員，在整個通運縣開始做戰爭動員，幾乎整個通運縣的商人和地主，全部都在自發的配合着杜宏偉。
聽到這句話，衆人微微愣了一下，陳清泉開口說道：“你是說，我們的軍隊能夠一直和戚師正打下去？”
不願意配合的地主和官員們，都被當地的軍隊以各種理由給沒收了財產，被抄了家，甚至有不少的人被當街殺死。
一旦敵人將輿論佔領，那麼你就要去付出雙倍，甚至更多的代價，才能夠把輿論奪回來。
時間已經慢慢的來到了五月份。
如果你是滁府城內的一名百姓，走在街上，你會看到很多百姓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就連走路都變得更加輕鬆，變得更加有精神了。
第二點、江南省的那些地主、官員，絕對早都已經在私下裡發動羣衆，並且會偷偷的解決、清掃掉那些支持朝廷政策的百姓。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杜大人，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了，莫要再思慮了，速速請人！”
此時此刻，徐昌平帶領着那兩名親信已經逃回到了江南省的首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今的徐昌平終於是切身的品嚐到打敗仗的滋味了，現在他終於摸清了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如今的局面已經等不到奪權爭功了，現在的徐昌平只想要保命。
他們當然知道，趙拔坤在滁府的時候殺死了不少的人，但是他們並不知道，趙拔坤雖然殺死很多人，但是這些人全部都是地主或者鄉紳。
在接下來，這股聲音以勢不可擋的勢頭，在整個通運縣散開。
這件事情要分兩步走。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杜宏偉，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焦慮萬分。
在四月二十三號，趙拔坤集結了手下的西涼大軍，終於決定開始朝東邊挺進。
反叛大軍到底被殺的有多慘？
其中包括了一些學生，他們都是書香門第。
所謂的徹底將新農政策施行，就是讓當地的所有百姓們都知道這個政策的內容是什麼，讓他們都發自心底的去支持新農政策的實施。
“杜大人，戶縣已經徹底失手了，如今戚師正的大軍已經駐紮在了大江的另一側，只要他們度過這一條江，那麼就能直接抵達首府，打到我們都城的城下，你說吧，現在我們到底還能怎麼辦！”
就在四月二十八號的晚上，距離通運縣僅有三十公里的告縣，新農政策已經被所有百姓們都熟知了。
一夜之間，僅僅在通運縣城內就搜出了兩百萬兩的銀子，要知道通運縣只是一個小縣城！
“那如果後天，戚師正選擇直接攻打江南省首府，那我應該應該怎麼做？”
一時之間，整個江南省全部都害怕了起來，杜宏偉開口說道：“不必害怕，這趙拔坤來得正是時候，我們只需要把它被困在江南省的城下，那麼就可以讓他進退兩難！”
結果呢？
還沒等到張陳立出發動身，這些地主們親自把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種好事上哪裡去找？
於是張陳立便把他們進獻過來的錢全部收下了，接着他就把所有來到衙門口的地主們召集過來，還讓這些老爺們自己出去通知，把城內的所有鄉紳和地主全都召喚過來，讓他在一起聊聊天，認認臉。
但是此時，江南省並不知道的是，局面已經開始發生反轉了。
這支隊伍如今已經來到了通運縣，他們直接開始動員了起來。
趙拔坤每天和這些人開會，用最樸實的語言向他們傳達一個意思：讓他們跟隨自己的大軍一起，把新農政策的內容和好處宣傳出去。
就連上千米之外的城鎮，都能聽得懂這股慘叫聲，彷彿是地獄上的惡鬼正在嚎叫。
作爲一名現代人，他們可能永遠無法體會到身在古代，擁有自己的田地，到底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們涌入到通運縣城內，僅僅過了一天的時間，新農政策的內容就已經被所有百姓們所熟知了。
時間來到傍晚，天空被夕陽染成了一片血紅色。
“沒有錯？就是因爲我們在江南省內掌握了民心、民意，因爲我們代表的是正義的這一方！”
前方是連綿起伏的反叛軍團，他們聲勢浩大，人山人海。
但是趙拔坤僅僅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整個通運縣全線崩潰，反叛軍在野外橫屍遍野，西涼大軍一路斬殺，猶如進入到了無人之境。
在這裡，新農政策已經徹底被誤解了。
趙拔坤看到了前方的通運縣城牆，這個時候，有人從城牆上跳了下來，直直的摔死在城牆下面。
這些一直提心吊膽，害怕葬身於此的地主們，一看到西涼大軍的軍官這麼和藹可親，瞬間感動的不能自已，一把鼻涕一把淚，險些當場就跪下來和張陳立拜把子。
“放心，他絕對不過來，一旦他度過了這條江，那麼就陷入了包圍，他們的糧食只能夠依靠搶奪當地百姓，而一旦他搶糧食，那麼我們反而會佔到有利的一方！”
一旦新農政策的真正內容被揭露，江南省的百姓們知道，那麼這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他使用同樣的套路，打算像高山縣那樣，把整個滁府也動員起來，讓他們從後方將趙拔坤包圍住，讓他也和戚師正一樣，深深的陷入到這場戰爭的泥潭當中。
有人在破口大罵，罵朝廷，罵皇上，他們寧死不屈，甚至有的人帶領自己的全家紛紛自殺。
鎧甲的作用，絕對不是後世人能夠想象到的那麼簡單。
大家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這一次，燕王的次子李鳳蘇也在，他現在是整個反叛軍團的精神領袖。
江南省官員們的精力是有限的，江南省的資源更是有限的，他們選擇把資源大筆的砸在戚師正的身上，那麼位處江南省西邊的趙拔坤就能夠更加的輕鬆，就能將壓力降到最低。
直到目前，戚師正的目標已經被完成了一大半。
還有一些百姓們，自發拿出板車，在向城外運輸屍體。
因爲江南省現在的戰略目標已經十分清楚了，杜宏偉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已經被擡到了很高，他們只需要等着王記姚帶着源州省的兵前來救援。
就在四月二十六日，趙拔坤抵達了通運縣之後，反叛軍團仗着他們的人數衆多，準備在野外和趙拔坤開戰。
就在第二天，通運縣突然多出了一些人，也多出了一些對新農政策不一樣的聲音。
因爲他和王記姚早都已經在私下裡達成了秘密協議，奪過兵權對他來說只有利沒有弊。
那些傳統上的農奴消失了，因爲現在滁府已經沒有了地主。
爲什麼李長安敢確定，江南省的這些官員們絕對蠱惑了底層的百姓呢？
“好，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給王大人發密信。”
第二步，則是自己站出來搞宣傳。
接下來的一切，就只需要交給時間了。
在滁府的這一場狂歡當中，百姓們已經開始了四處奔走相告。
“徐大人稍安勿躁，你先聽我慢慢說來，我軍之所以能夠重新集結完畢，那麼說明我軍在江南省內是能夠贏得民心的。”
只要趙拔坤或者戚師正，能夠在江南省拉開一道口子，那麼任憑之前那些官員和地主們如何欺騙百姓，他們終究會露餡！
一旦這些底層的百姓們知道了信用新農的內容，那麼就算這些官員們再巧舌如簧，百姓們也絕對不會再去甘願做他們的炮灰。
如果兩隻大軍全都選擇穩紮穩打，那麼反叛軍就能夠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進攻，去思考對策。
西涼大軍在滁府城內隱忍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這一天終於爆發了出來，猶如一柄上古神劍，此時自由自在的飛翔在江南省的大地上。
他們爲什麼要反抗新農政策？
而這個光榮的任務，當然是要交給他的得力愛將張陳立去做。
他們也已經想好了，一旦趙拔坤帶領着軍隊離開通運縣，那麼他們就重新召集那些農奴，對朝廷進行反攻！
一箱箱的銀子、珠寶、飾品、從家裡的府庫中搬運了出來，這些都是商人和地主們準備送給趙拔坤，他們想用這些錢財給自己和家人買命。
杜宏偉爲什麼要幫王記姚奪到兵權？
因爲他們的心中多了一樣東西，而這個東西就是他們對於未來生活的希望！
一條條空前的好消息，傳到了百姓們的耳朵裡。
第二點，趙拔坤專門組建了一批隊伍，讓他們專門負責宣傳。
聽到這裡，衆人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一點戚師正的意思。
這當然是趙拔坤在後面一手推動的，他們在滁府駐紮了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可不是白待的。
對此徐昌平表示的頗爲不屑，“就算是重新集結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能夠打敗戚師正嗎？你根本沒有見到過，戚師正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當他們回去，把城內所有的地主鄉紳全部叫過來了之後，張陳立笑嘻嘻的把門一關，緊接着就像殺雞宰狗一樣，把他們全都殺死了。
爲什麼戚師正選擇穩紮穩打，不像趙拔坤一樣在當地宣傳新農政策，而是選擇對江南省發動閃電戰呢？
而這，也正是現在戚師正的真實處境。
剛剛逃回來的徐昌平顯然有些慌不擇神。
先前所有的百姓們，都認爲皇上推出的新政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政，但是現在看來，這裡哪裡是暴政？
這簡直就是千古未見的好政策！
在首府這邊，氛圍變得十分緊張，官員和地主們爲了應付當時的進攻，正在不留餘地的爲百姓們製造恐慌和焦慮。
就比如說現在，如果誰敢公然的宣佈他支持朝廷的舉措，那麼他絕對會被當做叛徒，被當做政治犯被處置，要麼直接人頭落地，要麼就是被滿門抄斬。
不僅如此，這個消息也傳到了皇都，朝廷之上有官員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五月三號，頤和殿，早朝。
李長安坐在龍椅之上，今天朝會的目標已經很清楚了，他們要討論銀行的推廣，其實在座羣臣的注意力早都已經被江南省給牽扯過去了。
但是對於李長安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其實是銀行的推廣工作，因爲建設一直都要比戰爭更加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