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別說,小倉還真是挺有本事的,第二次去的時候就被那幫老鼠們接納了,還帶回了兩個好朋友過來染黃毛。
蘇滿滿費心費力的給老鼠門們染了,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可是,這已經是邁出了成功的一步啊!
不久之後,盤踞成王府數十年之久的老鼠們全知道它們府裡剛來的這個小子,居然還有個人類好朋友,還會給老鼠們染毛,於是就成羣結隊地去蘇府參觀蘇滿滿了。
蘇滿滿覺得這幫老鼠們是把她當成動物園的猴子來參觀了,這蘇家也變成了參觀的景點,不過她還是好吃好喝的招呼了。
這次她可沒有拜託老鼠們給她幫忙,成王府畢竟養活了它們,要知道她乾的事兒,不一定就能同意。老鼠們也是有智慧的,不能小看任何一隻老鼠。
白天的時候,香草又在蘇滿滿的耳朵邊嘀咕:“小姐,改天抓只大花貓來養吧,咱們府裡怎麼有那麼多的老鼠啊?這怕是要鬧鼠患,糧食要保不住了呢!”
蘇滿滿敷衍道:“唔,好像是的吧,這件事情過幾天再說,我親自去挑一隻順眼的回來養着。”
拖字訣是世上最好用的辦法,沒有之一。
把包袱成功的送出,蘇滿滿平日也不能在家乾等着,她也不準備再做別的顏色的染髮劑了,萬一哪一天出現一羣頭頂五顏六色的老鼠,還不得把人嚇壞了嗎?
她的瀲色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大的進展,她又不是神,也是需要無數次的實驗纔可行的。
她把今年流行的胭脂水粉都買了回來,還準備去外面採些野花,她的莊子上也是養着一批花的,可是似乎不太合標準,只能放棄不用了。
正當她要開始着手研究瀲色的時候,香草告訴她家中有客人來訪,指明要見她。
蘇滿滿擦了擦手,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去:“是誰來了呀?”
“是唐家的人。”
蘇滿滿一聽姓唐就知道,是唐新蕊的家裡頭來人了,之前她把藥膏送去了唐府,還發生了一段不大不小的插曲。
唐新蕊回到唐府之後把她娘沐晴嚇了一跳,女兒被一隻貓給抓了,手上那麼長的痕跡,而且傷口深的很,怕是要留疤了。
女人的手猶如女人的第二張臉,要是留了疤痕可怎麼好?她都快急死了,當即讓人請了太醫來。
隨後金家聽了金飛顏回去的敘述,也請來了京城最好的大夫,畢竟這件事情是女兒有虧,要是那個小娘子手上留了疤了,兩家就算是結下樑子了。
兩個大夫都進行了非常仔細得檢查,都說不留疤的可能性非常小。若是能夠用上宮中的紫玉膏還好一些,可是紫玉膏一年才進那麼幾盒子,全部都被皇帝送給下面的妃子了。
事關女兒,沐晴腆着臉託人進宮去討要,自然是鎩羽而歸,她丈夫唐宇不過是個知府而已,雖然是個京城的知府,可是在京城的地也根本不夠看的,賣面子的人還真是不多。
最後,沐晴不得不求到了姐姐沐婉的頭上。沐婉雖然不想讓唐新蕊當自己的兒媳婦,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外甥女,還能真的放着不管嗎?她就託人去打聽了。
紫玉膏產量非常少,今年也就才進貢了三盒而已,皇帝當即就給了皇太后一盒,李貴妃和德妃那裡各有一盒,一下子都分沒了,皇帝自己都沒留。
這幾處或多或少與鄭家都有一些齷齪,太皇太后那裡是想都不要想的,誰還敢上皇太后那裡去求東西?膽兒肥了不成?
李貴妃和德妃更不用說了,直接是根本連提都不用提,這二人根本不會同意的,沐婉根本就沒有去問。
要說爲什麼不去有存貨的妃子那裡討要,這不得不說紫玉膏的另一個特性了,這樣難得的藥膏保質期並不長,上哪裡去存?就算留着也都是過了期的,這樣的東西誰敢用,別到時候手沒有治好,再把手漚爛了。
沐婉出去一趟,是沒有任何收穫又回來了,就跟妹妹沐晴說了一下具體情況。
沐晴本來就有些着急,這裡面又有姐姐未來兒媳婦摻合在裡頭,這就埋怨上了。
沐婉也不知道蘇滿滿摻合在裡頭呀,被妹妹說的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府中,鄭景逸一到家中就看見親孃一臉的灰敗樣,急忙問是怎麼回事。
等問清了原因,他就笑了起來。
“你表妹的手都要留疤了,你還笑得出來。她從小喜歡你,就算不能嫁給你,也是你的親表妹,以後嫁人可怎麼辦?她這手萬一真的留了疤,想要嫁人可難了!”
鄭景逸因爲什麼笑,自然是之前蘇滿滿已經讓人給他打了招呼了,這件事情與鄭家也有一絲關係,鄭景逸怎麼能不知道,萬一別人提到這件事情,怕他措手不及。
“娘,用什麼紫玉膏啊,胖丫頭派人跟我說了,表妹的手不會留疤的,她到時候配好了藥給送過去就行了。”
“什麼?她自個配藥?太醫都說了,最後是要留疤的,只有紫玉膏還可能有些效果。別人都不行,她蘇滿滿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沐婉這時候覺得蘇滿滿有些不靠譜了,怎麼盡說大話?怕是想在自己兒子面前表現表現吧?兼之一開始她就在妹妹那裡聽到了未來兒媳婦的名字,心中更是梗的慌,面子上就帶了出來。
“那些人的醫術怎麼能跟胖丫頭比呢?我家胖丫頭那可是能夠把斷臂重接,恢復如初的人呢!”鄭景逸的語氣裡帶着濃濃的炫耀。
沐婉瞪了兒子一眼,這還沒進門呢,就我家我家的了,這也是一個娶了媳婦兒就忘了孃的貨,以後還能指望他幹什麼?
她倒並不覺得兒子說謊話,而是覺得蘇滿滿說謊話,斷臂重接聽着也太害人了,怎麼可能是真的,反正她的心中是根本一點兒也不信的。
鄭景逸一看沐婉搖了搖頭,就知道她是根本不相信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真的相信呢,他當初不也嚇了一跳嗎?
這件事情也不是他光憑嘴說,就能讓人相信的,口說無憑,不過他還是把原因跟他娘仔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