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的人一身的傷怎麼可以呢,到時候手一痛,馬車一偏,車翻了要怎麼辦?我考慮得很有道理吧,所以要借你的藥用用,反正你不是還是有很多嘛。別這麼小氣,大不了我多拿幾瓶做的跟你換不就好了。”秦花花絮叨的說着,立馬在衣袖中翻找出幾瓶藥遞給妖妖。一臉他會很划算的樣子,反正也估摸着琴思是會任由着她耍賴的。
一旁的左嚴聽得有些暈乎,這女子的思維自己還真有些跟不上,看着她說着掏出幾個白色的
瓷瓶遞給了男子。不太明白爲何要這樣做,這男子和她不是一起的嗎?
一旁的齊家兄妹也是聽得有些不明白。
“花花,你確定你的這些藥給我有用?吶,拿去,一顆就好了,不要亂用。”琴思看着女子如此的耍賴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只是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好看的翠綠色瓷瓶遞給女子。雖然覺得女子手中的瓶子對自己沒有什麼用,但是還是接過。看到女子滿臉不捨的表情,頓時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妖妖,你看,你有那麼多了,就放過我這幾瓶吧,剛纔那瓶就當是送給我了。我做這些可是不容易的,我又沒有你聰明,有它們的今天可是很不容易的。”說着秦花花快速的將琴思接過的兩個瓶子拿回來,可是卻怎麼也拿不過來。
秦花花有些皺眉的看着不鬆手的人,他這是不肯放過它們嗎?這可是她辛苦了好久才配置出來的迷魂藥啊,手中拽着真是捨不得放手。他這麼容易就把他的藥拿出來了,以前總是要她可憐兮兮的求好久纔會給的,有些後悔一開始便不應該全給拿出來纔是。
“花花,你不覺得今天你手中的藥拿到得有些太過容易嗎?若是還不放手,你手中的我就要收回來,”琴思威脅的說着,果然,立馬便將手鬆開了。不過她的樣子還真是讓自己可以開心好久,每次只要她問自己要東西的時候的樣子是最可愛的。可惜今天這裡還有這麼多的人在,所以纔會那麼快的將那藥給了她。
“小氣鬼。”秦花花撇嘴道,好在損失並不是很大,手中的藥可比她送出去的那幾瓶好太多了。
左嚴有些看不太明白,這男子明顯眼中有着笑意,一看就知道是在逗這女子玩的,有些猜不透他們會是什麼樣的關係。
齊家兄妹卻被眼前的這一幕換藥戲碼震得目瞪口呆,有些不能想象這兩個人是什麼樣的外星人。明明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很是微妙,但是卻要拿一瓶藥都會這麼的難。
秦花花興奮的揭開藥的瓶蓋,頓時一陣清香傳來,不一會兒,整個車廂都是那藥的清香,也讓人的精神爲之一振。
“妖妖,這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好東西,我怎麼不知道,之前怎麼沒有讓我知道。”秦花花有些抱怨的說,從瓶中倒出了一顆,遞給了對面的男子。
“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琴思說,之前也並沒有想到這麼多,一時着急給忘記了。也明白女子說的是之前的事情,這藥也許可以讓她不會那麼的難受。
左嚴看着女子伸到面前的手,那小小的手中有一顆散發着清香的藥丸。也知道這並不會是毒藥,但是不明白女子爲何要這麼做?雖然她之前有說那樣的理由,但是卻並不怎麼可信。
秦花花伸出的手,並沒有能夠立馬就收回來,那男子一臉疑惑的看着秦花花。
“姑娘,你這是何意?”左嚴問,無功不受祿的道理還是懂的,而之前的性命還是他們救的。
“你不是要去趕馬車嗎?一身傷能趕嗎?不擔心你的同伴,你的傷好了才能夠去替外邊的那人人趕車吧,再說一個大男人應該不至於跟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纔對呀。”秦花花理所當然的說,後面那一句很湊效。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就拿過了藥吞了下去。
秦花花滿意的看着這個結果,又倒出一粒,掀開了車簾,看着認真要趕好車的人,用手碰了碰他的肩膀。
“先把車聽一下,”秦花花說,擔心不讓他停下車,車的軌跡會改變。
舜陽感覺到身邊有人,接着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然後就是一個有些熟悉的女音讓自己停車。舜陽聽話的停了馬車,轉首看向探出身子的女子,溫和的一笑。
“姑娘,可有事?”舜陽看着女子有些疑惑的問。
“伸出手來。”看着溫和的人,秦花花命令的說。
舜陽雖然在馬車外面倒是隱隱約約聽到了裡面的談話,很聽話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接着便看到了一顆藥丸躺在了自己的手中,還散發着陣陣的清香。
“服了它,你就可以不用帶上趕車,我也可以安心了,趕緊,別耽誤上路的時間了。”說完秦花花又縮了回去,老實的退回琴思的身邊。
舜陽看着女子縮回去的女子,心中有着一絲柔軟了。果然,這女子的心很善良,雖然有些懷疑她的話,這藥真的有那麼神奇的效果嗎?但是還是放入了嘴裡,嚥了下去,拿起馬鞭開始趕車。
車停了一會兒,沒有多久又開始行走了。
“滿意了,”琴思問折騰完坐回到身邊的女子。
聽到琴思的話,秦花花微笑着點了點頭。
“恩,今日還算不錯,收穫也還可以,呵呵。”秦花花說,對於剛纔所發生的做出總結。
“以後還是不要管這些了,我不喜歡你太累了。”琴思說,並不太滿意今天發生的一切,接下來的路程還要多出這許多的人,頓時滿臉都寫上了不願意。
“你不覺得我們以前的日子太無聊了嗎?雖然是還算不錯啦,不過,我們不是還年輕,怎麼可以還沒有走動走動就直接老死在那裡呢?”秦花花有些不贊同的說。
“可是人太多了,”琴思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人,還是不太情願。
左嚴和齊家兄妹感受到目光中的冷意頓時覺得身上一寒,比起剛纔,這男子纔是最爲可怕的。可是他因爲這個女子而出了手,如果不是這女子,單只是這個男子,只怕自己一夥也已經被那些邪教的人抓住了。
左嚴才覺得之前自己一夥錯得有更離譜,而剛纔女子給自己的藥效果卻不是一般的藥能夠比的。才這麼一會兒自己身上的內傷已經好了大半,而外傷也已經不怎麼痛了,只是女子就只給了要趕車的自己還有齊家兄妹,原本還想着要試着討要,現在那樣的想法已經幻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