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花看着近在咫尺的臉,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退後,這個人已經是第二次這樣對待她了,還是在同一天的情況下,那漆黑的眼眸讓人不敢直視。
“你這是做什麼?”皺着眉驚嚇的想要往後退,卻發現根本就無處可退。
祁藍煜微笑着沒有任何動作,隨着女子的頭後仰而往前面傾。
“姑娘難道看不出來在下想要做什麼嗎?剛纔我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難道是姑娘沒有聽明白!”眼中露出淺淺的迷茫之色。
在秦花花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只覺得心裡抖得厲害,這人還真是,她一時竟然有些找不到詞來形容了,她憑什麼要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她就是沒有聽明白不可以嗎?說話需要靠得這麼近嗎?讓她的腦袋裡有些空白,一時就像腦缺氧一樣無法正常運作了。
“你可不可以稍微後退一點!”
雙手下意識的撐在男子的胸前,溫熱的感覺讓秦花花的臉有些發熱,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只會讓她的大腦失去思考能力。
祁藍煜絲毫都沒有動作,嘴角微微的勾起:“秦姑娘莫非是忘記了早上說的話!”
秦花花立馬皺眉,一想到早上的驚險心中抖得更加的厲害了,這個人就是喜歡這樣刺激她嗎?
“可不可以勞煩您告訴我,爲何要將我帶到這裡來,我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就直接說吧!爲什麼要這麼做!”直接嚴明想要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之前在鳶延的面前她也曾如此坦然,可是卻沒有得到一個答案。雖然有些不知道在這個男子的面前是不是也會同樣的結果,可是她還是想要試一試,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有幾分受不了,似乎怎麼做都是不對的,這些人的思維的構造根本就是她所無法理解的。
祁藍煜退開了身子,認真的看着這面前的女子,沒有想到她會直接這麼問,似乎在意料之中,卻也是在意料之外。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是想讓我告訴你將你帶到這裡到底理由嗎?之前在下的所說的姑娘是不相信嗎?還是以爲在下有其他什麼意圖!”
祁藍煜微笑着看着女子,臉上的表情認真而誠懇。
秦花花感覺到男子的退開讓她的呼吸都要順暢很多,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所問的問題竟然會又回到了原點,根本就跟她所想的不一樣,這人什麼程度她不知道,不過從他能夠這麼認真的敷衍他,她很確定她自己一點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公子,我想說說我的實話,我對於公子的好感覺不盡,可是公子可否想過小女子我所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很簡單,只是想要和我的相公好好過而已,再無其他,如果公子對小女子的糾纏就是因爲之前破廟的事情,我願意再次的道歉,對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秦花花覺得她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心理能力承受這個人對於她的折磨,所以一個衝動就將心底最真實的存在給說了出來,即便知道這樣的話對面前的這個人說得次數再多也會是白搭。
祁藍煜聽着女子的話,面上變得凝重了幾分。
“你真的覺得在下會介意那樣的小事情嗎?姑娘你就難倒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難倒在下在姑娘的心中就只能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且姑娘現在孤身一人,要找人也不容易,我說過一定會幫姑娘,姑娘的就這麼信不過在下!”
一臉的受傷,眼中的真意也讓人無法忽略。
小奴站在涼亭外不敢出聲,只是默默地站着,聽到這些話驚訝不已,果然就像自己所想的一樣,這位姑娘對於自己的主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喜歡,好像還是自家主子纏上了這位姑娘,最主要的是這位姑娘已經成親了。
秦花花聽着這些話不知道要怎麼反應,她不會自戀的以爲自己有什麼獨特的才能讓這個男子喜歡,所以這個想法完全可以排除掉,至於小心眼這一條,她還真不知道,按照這個人詭異的思考問題的方式根本就不會是她會能夠想得到的,而說到找人,說真心話,她根本不會覺得這個眼前的人會是個可靠的人。
“公子的話,我聽得有些不明白,不知道可否說得清楚一些!”拿了一塊點心繼續往嘴裡送,她需要用食物來平定一下心緒,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這人說的話老是讓他的心提着的。
祁藍煜看着女子直往嘴裡送東西的時候有些不能理解了,這女子的眼眸中對自己有着深深的防備,從初見的那一刻起似乎就這麼防着自己,他開始考慮要不要放棄先前的想法,直接讓她成爲自己的女子,可是在聽到曄的那些描述之後,覺得那不一定會是一個好主意,曄到現在爲止都無法動彈,他不希望自己也淪落到那樣狼狽的地步,所以決定改變方案,不一定都要那個樣子才能得毀掉女子那樣討厭的笑容不是嗎?
“是在下做得不夠明顯嗎?在下對姑娘的仰慕之情,姑娘就一點也感受不到!”
秦花花被這樣的答案驚到了,一個她完全認爲不可能的答案,這不是太過奇怪了嗎?
“噗……咳咳……”滿口的糕點噴得滿桌都是。
“呵呵,你開玩笑的吧!”秦花花抓住水杯狂飲了一杯之後才徹底的緩過氣來。
“莫非是病了!”伸手大膽的碰觸着男子的額頭,另一隻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
“沒有發燒啊!怎麼會大白天的說胡話!”疑惑的看着男子,完全無法理解:“莫非是剛纔聽到了幻聽!”
祁藍煜在女子噴了糕點之後就呆愣了片刻,從未見過有女子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放肆,竟然還把糕點噴得到處都是,不只是如此,竟然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拉開女子的放在額上的手,有些不悅的看着女子:“你就如此不相信在下!”
秦花花面對男子的質問傻笑:“公子,你確定你真的沒有病嗎?”真是瘋掉了,竟然聽到這樣荒謬的話。
祁藍煜有些不解了,自己難道就這麼不招人待見了。
涼亭外的小奴則驚訝不止,這位姑娘竟然懷疑主子有病,而主子竟然還能夠如此冷靜的對待,不由得心生感嘆,有些微微的明白主子爲何從不會對她們這些侍女動心,儘管長得好看,可是那些都不是必然,否則這位姑娘也不會得到主子的青睞。
“你知道你剛纔說的那些有多麼的荒謬嗎?如果不是我聽錯了,就是你有病,想要知道爲什麼嗎?”秦花花覺得這簡直就是那一理解,也根本就不可能。
祁藍煜一點也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女子和其他女子的反應會有這麼大的不一樣,以前從未有女子能夠逃得過他這樣反覆的糾纏。
“願聞其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