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花聽到這個話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原來妖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是這也讓她的心更加的難受,有種背叛了的感覺,無論怎麼樣都不該對那男子再有想法纔對,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她真的無法不管。
“妖妖,只要等到看到他安然無事離開了,我們就走吧!”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說的,說得越多隻會讓妖妖的心裡更難受而已。
琴思瞭解的看着身邊的女子,手一用力就將她拉進了懷中:“花花,不要覺得爲難,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我們分開,或許你就不會和他相處那麼久,也就不會……只要花花在我身邊就好……”
秦花花只覺得這個緊緊的擁抱有種讓她窒息的感覺,可是她卻沒有辦法推開,自己現在心中的疼還比不過他心裡的痛吧!
司馬曄緊蹙着眉,眼神中透着不悅,這些人是看他好欺嗎?也不知道消息通知到了沒有,想起一夜都在忙着你滅火,整個人都有些疲倦,昨夜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還不清楚,今天一大早上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左莊主,你這話是何意,莫不是以爲我司馬好欺,別怪我沒有提醒各位。雖然都是江湖人士,但是在下着府邸可是在官府的管轄之內,若是出了什麼事,少了什麼東西,到時候可是會要找各位清算的。雖然在下知道在坐的各位都是名門正派,可是也不乏有人渾水摸魚!”
說完不經意的往門外站着的那些人望去。
在場的人聽到這個話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那話裡邊說得很清楚,明褒暗貶之語還帶着幾分諷刺,的確,他們跟着來,都是各有目的,卻不遇上了一個難拿捏的,一般人接見了這麼多武林豪傑之後必定客客氣氣的,哪會如此對待,明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馬公子,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們的來意已經說明,還望司馬公子好好考量,不要往下決策纔好。雖然說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但是江湖之事,朝廷從不插手,這也是歷年的規矩,想必司馬公子也不會希望破壞這一規矩,對嗎?”
左嚴語氣極爲的緩和,說出來的話卻帶着極大的壓迫感,讓人極爲的不舒服。
在場的人偶讀感覺到比起剛纔來更加的的緊張,似乎有種風雨欲來之勢,剛纔還小聲爭辯的人,這會兒聲音更加的小了,都在等着那個男子的決定,畢竟名正言順辦起事情來更有說頭。
“左莊主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在場的各位也是耳聰目明之人,在下剛纔已經說得極爲的清楚,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幻仙宮宮主,還請各位不要妄下判定,天下相似之人不是沒有,爲何一定要一口咬定人在我的府上呢?俗話說得好,凡事都得講證據的,你們這樣說也讓在下十分的難辦,在下的朋友豈是我說交出去就交出去的,那我司馬豈不是個背信棄義之人,既然在場的人都是江湖好漢,自然也該知道道義兒子是如何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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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曄不疾不徐,一臉正氣的說着,面上的表情怔住好些個人。
有些許人更加開始懷疑這樣魯莽的想要撈個好民聲只怕會有些難,可是在廳中坐着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不會誤會了去,必然是有了證據纔會領着大家來此的,不由得底氣又足了幾分。
“司馬公子,你這是何意,寧可要與我們爲敵也要包庇那個聲名狼藉之人嗎?”
白鬍子老頭不悅的說。
司馬曄皺眉,聲名狼藉,那人有他們說得如此壞得徹底嗎?
“依在下看,這司馬公子只怕是中了那妖人的迷魂咒,已經爲那人所用了!”
在場的人看着司馬曄做出如此推斷,並得到了一衆附和。
司馬曄聽到這個話有些覺得好笑,這樣強加的理由也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他到底怎麼樣,連個證據都沒有就這麼說出來了。
“剛纔的話不知道是哪位所說,在下倒是對迷魂咒有些瞭解,不知道從何判斷出在下是中了迷魂咒呢?”
司馬曄的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聲音剛好不大不小的傳到在場的人耳中,這個話一出,那些人又很快安靜了下來。
“你如此有違常理的包庇那妖人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又何必,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解釋!”
司馬曄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卻並沒有因此而看到那個說話的人,似乎刻意的躲藏在了人羣當中,心中不由得有些肯定,這人是故意的衝着祁藍煜來的,或許從中作梗的就是剛纔的那個人。
“看來剛纔在下的話對於在場的各位而言一點也不重要,在下以爲道義二字已經足夠我說出剛纔的這些話,也請不要再爲難在下,樑伯,送各位英雄好漢!”
最後那兩個字咬得極重,似乎帶着憤怒與說不盡的諷刺。
左嚴早就聽說過這司馬曄極爲的難纏,所以在江湖上有些名聲,一般的人儘量不會去惹上這麼一號人物,現在居然還這麼護着那些人,臉上的神情變得極爲的不悅。
“看來司馬公子並不願與我們合作,既然如此,在下就只好強取了,這事情並非我們願意如此,只是……”
“啊……你……”人羣的外圍開始響起尖叫聲,而那原本圍在一起的人突然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路。
剛纔的那個的尖叫聲也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
而坐在位置上的司馬曄心中暗叫不好,這聲音必然是那幾個人還沒有走,忽然又覺得不走也是自然,那祁藍煜是什麼人。雖然一點也不清楚,可是知道那人不會是個從後門走的人,看來自己剛纔所作都是白費心思了。
“樑伯,一會兒見機行事吧!”
司馬曄看着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個從外面緩緩走來的人,一如那日殺人時的風華,絕世傾城,讓人覺得自身羞愧得要頂禮膜拜,而剛纔這些所謂的江湖豪傑在他的眼中恐怕不過是些不起眼的淤泥,根本不值一看。
梁山雖然早就看見過那位公子,當時只覺得氣勢與一般人不同,五官也好看一些,清秀一些而已,卻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不可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