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小舟之後,幾人似乎有些適應不良,特別是齊雁兒一臉害怕的抓緊了她哥哥的手,緊緊的咬着嘴脣,面色不弱之前的正常,有些微微發白。
秦花花看着一起來的幾個人,雖然那幾個男子要比齊雁兒好上許多,可是卻也不怎麼好看,他們都怕水,這也加重了負擔,一旦有事發生要脫身的負擔。
“妖女,你……你不怕水嗎?”齊雁兒看着那面色沒有一點改變的女子。
秦花花看了看碧綠的湖水。
“有什麼好怕的,不是有妖妖在。”一臉的理所當然,放佛只要有那男子在一切就不需要擔心。
琴思聽了心中暖暖的。
“原來幾位不善水,早知便應該讓人升起吊橋的,是在下疏忽了。”綠衣人出聲道,似乎對於幾個人現在的狀況是一種意外,純屬無心之過。
左嚴心中不耐,卻又不能說什麼,這人根本就是故意試探他們,與舜陽交匯了一個眼神只是坐在原地什麼動作也沒有。
秦花花已經明白對於這個人的試探最好是不要生氣,那於事無補,只會讓自己難受,還不如想些比較實際的。
“原來這裡還有吊橋的?”
這地方還真應了之前那人說的話了巧奪天工,心中開始猜測那莊園的主子到底是神馬人物,弄得如此神經兮兮的。
綠衣人看到女子好奇的臉,臉上出現了似有若無的微笑。
“是的,因爲莊園裡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游水,還有些少數的人恐水,所以莊主便找人修建了一座吊橋,不過那只有在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到時候纔會使用。”
秦花花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你們生活得這麼與世無爭,那生活來源要從哪裡來?嘿嘿,好好奇。”秦花花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那綠衣人,雖然這 綠衣人的姿色還算不錯的,可是與妖妖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些些,不過站在船頭的姿勢還真有那麼幾分器宇不凡,總覺得有些不太像下屬。比較象老大,他給人的氣息從進來之後貌似太自得了。
綠衣人面上依舊保持着原本的樣子。
“姑娘的問題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起,莊主是個比較喜歡經商的人,所以在外面有許多的店面,剛好維持這個莊園的用度,且山莊裡的人並不多,我們莊主是一個比較喜靜的人。”
左嚴原本以爲那綠衣人是不會回答女子的問題,心中依舊是覺得很是怪異。
齊雁兒的眼神變得多了幾分輕視,商人逐利,這是世人都知道,這莊主不見也罷,可惜現在卻又無法說什麼,呆在這個小舟上實在是不怎麼舒服。
齊賢桓心中懷疑,真的有說的如此簡單嗎?從這湖上看起來那莊園並不是很小,用的人必定不少,用度恐怕也不是真的就幾件店面能夠支付得起的。
“妖妖,我們出去之後開間小店過生活好不好?”秦花花突然覺得這人的話啓迪了她,現在好不容易不用想太多的事情,能夠擁有一家小的店鋪可是她前世的夢想,現在有機會實不是很好嗎?
琴思一直都知道女子的思維跳躍得很快。
“花花想要開什麼樣的店?”順着女子的話接了下去,他不太喜歡那綠衣男子對待花花的態度,還有那淺笑,也非常的礙眼。
秦花花聽到這話沉思了起來,似乎還真沒有好好想過,只是一直都很像擁有一家自己的店而已。
“妖妖比較喜歡什麼?妖妖喜歡什麼,我們就開什麼店好不好?”秦花花一臉燦爛的微笑看着身邊的男子。
這樣的笑容有些炫目,讓小舟上的人都不由得呆愣住了。
原本打量着湖水四周的人,這才正眼看着女子。
秦花花期待着等待着琴思的答案,其餘幾人也等待着男子的回答,心中的好奇心被女子激發了出來,這樣的事情幹或許放在平常沒有幾個人會去注意的吧,就像婦人喜歡的閒話家常一樣,雖然永遠也有說不完的話,卻沒有幾句說的是重點。
“我喜歡花花的糕點。”
一錘定音,秦花花傻眼。這是沒有想過的一個答案,其他的答案不是會更好嗎?不過糕點師秦花花比較懂,也比較喜歡的。
“好,我們到時候好個地方開間小店,就專門做糕點,那我們的小店應該叫什麼名字呢?”
女人有時候想起問題來的時候都很鬼馬,跳躍也會極其的快。其他的幾人也已經被徹底的忽略了。
“姑娘,我們到了,請幾位一同下來。”綠衣人打斷女子想要繼續的話題,這女子很會引人注意,這麼一會兒完全就已經當他們不存在了。
另外的幾人聽到綠衣人的話快速的越下了小舟,早就已經習慣了那女子忽略他們的本事。
舜陽看了一眼那徑自還在思考的女子,心中閃過一陣的憋悶,更多的是對那男子的羨慕,有人依賴,眼睛只有他一人的感覺應該是很好的吧。
琴思沒有理會,直接抱起女子越到了地面上。
“咦,已經到了啊。妖妖,放我下來。”秦花花安全站到了陸地上,不過那莊園似乎遠遠沒有看着的那般近,大概還需要走上一段路才能夠到。
琴思依言放下了女子,牽起了女子的手。
綠衣人看着一直都沒有再注意他的兩人。
“恕在下冒昧,不知道兩位是什麼關係?”說完看着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秦花花查看四周的眼眸轉到了說話的男子身上,眼中不自覺的翻了一下白眼,很是不雅觀。
“都知道冒昧了,那你還問個啥,不是要帶路嗎?繼續走啊,我們是什麼關係似乎也與兄臺沒什麼關係。”
齊雁兒突然有種記憶回籠的感覺,這相似的感覺與當初遇到這妖女的時候是一個樣子的。
“噗……”齊雁兒掩嘴笑了起來。
幾人被她笑得有些莫名。
綠衣人被如此搶白還是第一次,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又看到另一個女子掩嘴笑得怪異,最終決定什麼也不說了,認命的繼續帶路。
秦花花看着那依舊笑着的人,又不雅的朝齊雁兒翻了一下白眼,有啥好笑的,她不覺得她說了什麼值得好笑的話。
齊雁兒只是調皮的朝着女子吐了一下舌頭,眼眸中卻依舊殘留着笑意,也沖淡了先前坐船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