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莊主的現身
如廁的問題討論完畢,毫無疑問的結果便是秦花花最終獲得成功。之後送飯的人便出現了,用過晚飯之後兩人便早早的歇息了。
寂靜的夜籠罩在這個神秘的莊園。在秦花花睡着之後,琴思坐起身看着身邊的女子,她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這四周都是監視的人,也睡得着,想到此皺起了眉,到底是爲什麼要這麼做,他以前就覺得人類的心思很複雜,不是他能夠理解的,可是在和花花成親之後,他希望他能夠努力的適應,但是想了許久,那些人想要做什麼卻一點也想不到,雖然是想要對花花動手,可是目的是什麼呢?她不過是一個女孩,什麼也不知道,從她身上更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利用,也因此讓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爲什麼。
看着熟睡的女子,琴思凝重的面容緩和了幾分,思慮再三,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這也是他這幾日思慮很久的結果。咬破了手指,水藍的顏色出現在手指,快速的點上女子的眉間,結印,訂下契約。
一陣柔和的藍光從眉間散開,消失。
琴思看着依舊熟睡的女子,臉上出現了矛盾的笑容,他不知道她在知道之後是否會怪他,可是他很擔心以她好動的性子真的會一步也不離開他的身邊,一旦分開,他希望他依舊能夠有能力可以保護好她,這也是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的吧,師傅早就說過塵世間的事情難以認定,一旦踏入就要做好會經歷世事的準備。他只希望就算他們分開,經歷磨難最後也會走到一起,一直走下去。
“恩。”突然女子翻了個身。
琴思嚇了一跳,以爲女子已經清醒,卻不料只是翻了一下,整條腿都搭到了他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一定會的,就像他所希望的那樣,他們肯定能走到最後的吧。
看着女子的酣睡的臉,琴思再一次躺下,將旁邊的女子抱緊了幾分,他貪戀這樣的溫暖,希望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一夥人無一列外的被早早的叫起來,還沐浴更衣。可是誰也沒有拒絕,因爲那神秘的莊主是老大。
秦花花覺得這神秘莊主真是讓人無語得很,誰見過這麼大牌的人,要見他們的可是他,請他們來的也是他,可是現在要見他竟然還要沐浴更衣,不會是抽風的傻子吧。
在用過早點之後,他們一夥人便被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不是他們之前見過的地方,而是一個滿是蘭花的小院。蘭花是花中君子,種植不易,也不用如此奢侈吧,滿路,四處可見,最惡的是竟然全部是蘭花,那莊主毫無疑問的被秦花花定爲了一個超級變態。簡直就是難以理解的變態。進入一個小亭,那裡邊的東西也全部是以蘭花爲花式,瘋子,一個喜歡蘭花的瘋子,爲何不乾脆把整個莊園都弄成蘭花算了。
“幾位請稍等,莊主一會兒便會過來。”
說話的是那天領路的青夙。說完便退了下去。
秦花花沒有坐下而是開始打量起四周,臉上是一臉的惡寒。
“誒,你們說着莊主是不是愛花成癡的人?”摸着下巴推測道。
左嚴只是撇了女子一眼,沒有接話的打算,坐在一邊開始喝剛纔侍女端上來的茶水。
舜陽則是微笑的跟女子一樣開始打量着着四周的環境。
齊賢桓的臉上有些煩躁,放在扶手上的手也是握得緊緊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緊張還是在期待。
齊雁兒等待着女子的答案,似乎想要知道女子說這樣的話有什麼高見。
“何以見得?”
聽到這樣的問話,秦花花一臉微笑的看了一眼齊雁兒,意思你很合作。
琴思則是一臉冷淡,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秦花花轉了一個圈站在了小廳中央。
“你們想想,我們從昨天到今天看到的什麼東西最多,現在來見那什麼莊主,又是什麼東西最多。不錯,全部是花,我在猜想這莊主是男子還是女子呢。女子愛花。可是男子惜花,這到底是男是女,還真是有些無從判斷。”
齊雁兒聽到這樣的話有種想做些不雅的動作的想法,這是什麼結論,說了不是等於沒說一樣。
舜陽聽到女子的話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
左嚴則是一臉的不敢恭維。
“別這麼一臉不屑的樣子,你也不想想,光憑我說的,就證明着莊主不是極爲虛僞變態的人,就是一個溫文爾雅,待人溫和的翩翩君子。否則就是個虛僞的小人,還有這兩種性格的人肯定都是到達了一種極致的人,也就是說是個患有偏執性人格障礙的人,對他喜歡的東西有着一種瘋狂的偏執,成爲一種心理的病態……”
秦花花覺得自己真是個人才,竟然分析得如此的透徹,也更加的興奮的想要說得更多。
“等等,那個偏執性,可否同在下說說,有些不太明白。”
一個溫和如春風,又如山中甘泉流進人心底的聲音就這樣刺進了秦花花的心底。
秦花花還在想着誰如此不禮貌的打斷自己,想要說說,就見坐着的幾個人都站起了身,齊齊看向門外。秦花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而且剛纔說的還是那位莊主,還有剛纔突然那個冒出來的聲音,秦花花有種犯罪被抓現形的尷尬。不過這都不是問題,秦花花可是擁有着裝傻的精神,這種精神還有一種小強的特性。
“呵呵,那個你想知道,我自然是不介意告訴你的,不過嘛,這告訴你是不是得喊一聲師傅呢。這天底下可是沒有白吃的午飯不是,我白說給你聽,那不是不划算?”
秦花花勇敢的說着心底揣摩許久的臺詞,然後轉身。
這場景是她想過的,只是這個面對的人卻是沒有想過的,在這一刻,秦花花的腦子徹底當機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應過來,想要笑卻發現臉都有些不知道聽從大腦指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