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做……做……什麼?”一個油頭粉面還能夠說話的男子艱難的說出這句話,甚至臉上已經滿是淚水,眼中帶着害怕,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自己身上的傷口都這樣不管不顧的人,還有身邊的人除了自己幾乎沒有一個是正常的,爹的樣子看上去像是要暈過去一樣,而邱道爺也已經疼得在一邊打滾,
祁藍煜看着那個男子笑容變得越發的柔和起來,眼中帶着些許的惋惜:“看不出來我想要做什麼嗎?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我的心情不好!”一想到剛纔的場景心中就像烈火一樣在灼燒。
那滴落的鮮血落入泥土中已經不是原本的沁潤,而是變得乾燥,那塊泥土也瞬間變得焦黑。
盧堯看着這樣的場景,眼眸睜得越發的大了起來,那眼中的不敢置信已經承載滿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的鮮血把泥土變成焦黑的,也意識到剛纔的那個髮色和眸色異樣的人可能不是妖怪,眼前這個才比較像,不由得害怕的往後縮着全文字小說。
“放……放……過……我……”顫抖的嗓音似乎非常恐懼,他只覺得這個男子詭異得可以將他吞下去,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怕的人,以前仗着爹的勢力什麼事情他沒有做過,可是這一次卻……
妍看看自己的主子,又看看那地上的人,沒有多少反映,但是看到地上那些變得焦黑的泥土,有些我微微的擔心,主子這樣下去不會出事吧!秦姑娘似乎有意要和主子撇開關係,可是卻不知道她現在對主子而言已經重要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了。
西下的太陽已經慢慢落下去了,只剩下一些餘暉,而落葉閣整個地方卻散發着無比詭異的氣息,整個院中染上了一抹鮮紅,襯得那站在餘暉中的人多了幾分血腥氣,原本從血液中散發出來的芬芳已經佈滿了整個院落,還帶着些許的腥甜之味。
“爲什麼?說個能讓我滿意的理由!”微笑着緩緩的走近,如神邸一般站在了那人的不遠處,害死那麼的不可觸及,可是下一刻卻可以取了他的性命去。
盧堯只覺得這男子走近,讓全身都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動作要好,身子也變得僵硬得沒有辦法動彈,額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放……放過……”
話音未落,身子上越來越近的那抹鮮紅刺激得無法發聲。
“你這個理由我可是一點也不滿意!”原本還是柔和的語調在瞬間變得冰冷無比:“既然是這樣,那麼自然是要給予懲罰的!”後面的話就像對顫抖着的人做出的審判一樣。
下一刻,落葉閣就發出無比慘烈的尖叫聲,但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
那尖叫聲的穿透力幾乎傳遍整個府邸,全文字小說。
“你的尖叫聲不怎麼好聽呢?不如將你的舌頭也剪去好了!”
原本因爲尖叫似乎有些微微苦惱的人在皺眉凝視了一番之後下定了決心,原本在消聲之後快有疼得暈過去的盧堯以爲這樣就能夠得到解脫了,手臂上被那滴血融去的一大塊肉幾乎深可見骨,可是除了那有些微黑的少去的一塊肉之後外卻看不到任何的鮮血,像是被什麼東西吸食了一般。
“唔……”聽到那個男子輕柔無比的音調,看着那閃亮的匕首,盧堯已經顧不得疼的快要暈過去的身體,一個勁的求饒着,眼淚和鼻涕混雜着泥土極爲的髒亂。
“怎麼,不想嗎?”祁藍煜淺笑着看着那求饒的人站在一邊,並沒有要接近的意思,像是擔心那些髒污會弄髒自己的身體一般。
盧堯一個勁的求饒着,可是這卻並不能改變男子的決定,在下一刻他就聽到了一個讓他絕望的聲音。
“可是不可以,我下的命令從不會收回的,妍,剜去他的舌!”
語氣依舊平和的不敢讓人相信剛纔的這個是下出的命令。
妍自然是快速的動作,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否則一會兒遭殃的可能就是自己,今日的主子似乎比平常少了更多的耐心。
盧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只覺得自己的口中一陣刺痛,接着便看到地上被剜除的半截舌頭,一時之間嘴中鮮血直流,受不住刺激的暈了過去。
“真是不經用,怎麼這麼快就暈過去了!”祁藍煜看着那已經暈過去的人,一臉的不解,眉頭輕蹙,接着便將目光轉向了那邊的道士。
妍眼神會意到,在祁藍煜的眼神示意下一腳踢過去,讓原本卸下的下巴重新裝了回去。
邱遠感覺到自己的下巴終於裝回去了,一陣欣喜,剛纔的那些就像噩夢一樣,絲毫沒有注意到周身的變化,還以爲這樣受一下罪就能夠解脫了好看的小說。
但是他想得太好了。
“如何,妍的復位應該還不錯吧!”
邱遠聽到這個聲音總算是回過神了,轉頭一個,只看到縣官大人的公子已經暈倒在一邊,嘴邊已經滿是鮮血,一邊還掉落着一坨紅彤彤的東西,看不太出來原本的摸樣,但是聯繫所有的一起還是能夠明白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可是更加駭人的是他手臂上的傷,那衣服已經被燒焦,黏在了手臂上,而手臂空掉的那一塊深可見骨,似乎是被人剜去了一大塊肉一般,邱遠只覺得背脊寒涼,心中抑制不住的顫抖,這些到底是什麼人,說法如此的殘忍,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你們……怎麼……怎麼……可以……他們可……可是……官員……”
雖然之前就知道了即便是官員也威脅不了他們,可是他的話還剛說完,那男子就笑了,笑得好不開心。
“你說他們是官員,那讓我來告訴你,即便是你們的皇上見了我,也得給我三分薄面,我懲治一下他下面的小嘍囉,莫非還要通過他的允許!”
祁藍煜說道後邊不由得皺起了眉,似乎很不高興那有可能的事情。
邱遠驚恐得不知如何是好,竟然和皇上都有關係,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此人才敢對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想知道爲什麼我要這麼做了,好吧!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們所作的事情即便是告到了皇帝那裡結果也不會比現在好,竟然浮屍月息湖,那些都是你們做的,接着又嫁禍他人,對嗎?”
溫和的話語,眼眸中卻透着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