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話原來只是對於他而言,與其他人無關。
帶着祈求的聲音讓秦花花的心擰在了一起。
“不是你不夠好,你,已經夠好了,是我不夠好,你對我只是一時玩樂的興趣而言,何必這樣的執着呢?只不過是得到玩樂的東西,所以纔會這樣,時間長了,你就自然會放棄,會忘記!”
秦花花淡淡的說。
鳶延聽到這個話只覺得眼中一陣酸澀。
下一刻將女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不留一點空隙,狠狠的咬住了女子的脣,一手按住了女子的手,不讓她有任何退卻的機會。
這一連串的動作來得太快,她已經被緊緊的抱住,身子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男子抱得太緊了,像是要將她的身體揉碎一樣。
瞬間脣上就傳來一陣疼痛,淡淡的血腥氣和冷香在脣間飄散開來。
一陣陣苦澀的味道在嘴裡無盡的蔓延,一滴溫熱的淚水從臉頰滑落,那溫溫的溫度不是屬於她的。
四周的人看得一陣驚訝,這又是在唱什麼?這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的人似乎是在他們面前表演打情罵俏的戲碼。
在一邊看着闌青卻是這個男子很痛苦,因爲那個女子對他拒絕得那樣的徹底,剛纔他說的她,是應該是指祁藍煜吧!忽然心中掠過一抹玩味,若是祁藍煜看到這個女子被這樣對待,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司馬曄和司馬文錦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那兩個白色的身影放佛原本就是一體的,緊緊的靠在一起,臉也靜靜地黏在了一起。
“主子……”龐木看到主子的到來一陣驚喜,同時也擔憂的看着主子看過去的那邊,那個緊緊膠着在一起的兩人。
鼻尖傳來的血腥氣讓司馬文錦看向了那個殘碎的屍體,那女子只怕剛纔又出手了,那現在這一幕又是在唱什麼?
衆人都在疑惑,但是很快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被推倒在地,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你太過份了!”
秦花花冰冷冷的看着吐出一口鮮血的人。
“主子,你怎麼樣了!”
芯晴忙奔到主子的身旁,擔憂的扶起被推倒在地上的人,隨即有些幽怨的看着那個一臉冰冷的女子。
“爲什麼主子對你的好你就看不到,爲你做的事情你也看不到!”
一句句質問向着女子而去。
秦花花卻只是冷笑:“爲我做的,你爲你主子做的會不會比你主子對我做的還要多呢?還有,你主子剛纔對我做了什麼?相信你主子更加的清楚!”
鳶延推開撫着他的芯晴,不顧女子一臉的冰冷,緩緩再一次走近:“花花,你以爲你逃得開嗎?從見到你的那一刻,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就不可能能推開我,死也不可以能!”
決絕的話語在人耳邊響起,讓所有人心中一怔,卻看到女子臉上勾起了一抹冷笑:“真的嗎?”
柔和的語調猶如情人耳邊溫語。
鳶延只是一臉堅決的看着女子的表情,在吻上女子的那一刻才發現他不論生死只怕都放不下這個女子了,那麼癡纏一生又如何,突然有些明白祁藍煜,爲何這個女子的心不放在他們的身上,卻依舊會做出那般決絕的事情,他也終於明白他的幸福,只握在這個女子手中,因爲她可以給他其他人給不了的心動,那份狡黠,那份靈動,永遠無法忘懷。
“即便是下地獄,也讓我陪你一起吧!”
臉上虛弱的笑卻帶點點的溫暖,希望能夠將女子的冰冷融化。
“撲哧!”
利劍刺入肉體的聲音,也讓在場的人心中一顫。
這女子太過殘忍,剛纔還和她說着情話的人,下一刻就被刺了一劍。
“既然如此,你就現在下地獄,到時候幫我找找琴思,說我很快就會去找他!”
秦花花柔柔的說到,手中的短劍立馬抽出了身體。
雪白的衣服上立馬染上了點點猩紅,紅得刺眼。
“你……你怎麼可以!”
芯晴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拔出了手中的劍。
“怎麼,你家主子不是已經願意了嗎?你又何必爲他痛苦!”
懶懶的說着,收起了手中的短劍。
這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中一寒。
唯獨那個中劍的人,手捂着那個被刺的傷口,臉上掛着幸福柔和的微笑:“花花,你這麼做又是何苦,這裡想必很疼吧!爲什麼不直接絞碎我呢?那樣我會去得更快,那樣或許可以早點找到你的琴思!”
秦花花不明白了,這樣對待他,他還在站在自己這邊,腦海中不由得出現在了妖妖消失前的樣子,原本乾澀的眼框盈滿了淚水,一顆顆滑落。
芯晴心顫,這女子似乎因爲剛纔主子的那句話心軟了,那冰冷冷的神情變得憂傷起來。
“花花,這是在爲我哭泣嗎?我,好開心!”鳶延終於明白爲什麼祁藍煜願意以性命相抵,這次,他似乎找到了進入了她內心的辦法,舍,捨棄性命換來重生的愛。
“值得嗎?傻瓜,傻瓜……”
秦花花看着漸漸血色的蔓延,嘴裡喃喃的道,手指快速的動,止住鮮血的橫流。
鳶延看到女子的動作心中欣喜,頭卻開始有些暈。
“你家主子的馬車呢?趕緊弄來,他的傷口必須馬上做處理!”
秦花花看着呆在一邊的芯晴趕忙道。
闌青沒有想到四季山莊的莊主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看準的那女子不會出手。
司馬曄,司馬文錦看着這奇怪的變化,那女子身上的冰冷似乎消失了,那雙眼中的死寂變成了擔憂,而這些全是因爲這個男子用性命換來的,同時,這也讓他們的計劃受阻了。
“龐木,找人跟着馬車!”
“是!”龐木立馬離開,而其他的侍衛也跟着離開。
其他的江湖人士看着轉變的女子和受傷的男子,知道今天這場戲在這裡算是結束了,在馬車離開之後便陸續的離開。
“主子,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千揚看着那緩緩離開的人。
“闌少主,或許我們可以一起上路!”
齊嵐看着走得所剩無幾的人,走到闌青的面前微笑着提議,從之前人開始散開爲止,他就開始注意這魔教的少主。
闌青看着這個少年,之前也有過一面之緣,剛纔又看到他和那個女子之間的互動,似乎有什麼關係,否則那女子又怎麼會那樣阻止這少年出手。
“你想找她做什麼?”
看着少年直接問。
“呵呵,沒什麼關係,只是希望她幫忙救人而已!”
經過今天應該會更加容易接近那個女子吧!因爲她的眼神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公子沒有聽到道不同不相爲謀嗎?”
闌青冷酷的道。
“闌少主還沒有同我一起走,如何就知道會道不同呢?若不是我,你們連接近她的機會又不會有,不是嗎?”
齊嵐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