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即便如此他也很難拿出證據證明那個女子就是秦花花,或許他也應該採取其他的手段,只是要從祁藍煜手中將人偷出來不會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吩咐下去,想辦法打聽到他們的落腳點,到時候再作打算!”
說完之後繼續往前走,只是這次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再也沒有鬆開過。
秦花花只覺得困得厲害,渾身都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好的關係,總覺得睡着之後動彈不得,好像被什麼捆在了一起一樣。
緩緩睜開眼睛,想要用手揉一揉,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嚴重的睡眠不足,可是試了幾下之後,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就動不了,不會吧!難道又被綁架了,迷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張牀似乎有些擠,睡在她旁邊的人是誰。
“莫非是妖妖!”喃喃的說着,可是眼睛越來越清晰,等到完全看清楚這面前的這張臉的時候秦花花徹底石化了,連原本的驚叫的都忘記了。
這張臉恐怕就算是現在讓她掛掉她也不會忘記的,只是爲什麼?爲什麼他會和自己躺在一張牀上,想到此身子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她無法想象這男子醒來之後的反應,在她還沒有完全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妄動的好,昨晚她可是過得心驚膽顫的,可是到底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她有些不記得了,還有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做什麼吧!身上沒有特別難受的感覺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的,只是身上有些微微的疼,可是那應該不是和他做了什麼的關係。
身上的衣服似乎也只剩下件肚兜,秦花花皺着眉頭,這衣服是她自己脫掉的還是這男子脫掉的。
僵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應不說,她的手腳有些發麻了,想要動,可是又擔心一動這男子會醒。
“恩!”男子微微動了身子,可是卻將女子樓得更加的緊了。
秦花花原本想要掙脫,結果被樓得更加的緊了,幾乎臉挨着臉,能夠清楚的看清楚男子的臉,說得具體點那就是能夠看得清楚毛孔,數得清楚有多少跟睫毛,仔細看看這張臉真是有些清秀得過了頭,太乾淨了,就這樣睡着看比睜開眼睛好多了,至少這張臉不會讓人聯想起他的所作所爲,與那鳶延不同的是這男子給人的氣息就像是披着天使外皮的惡魔,真正的惡魔,鳶延則是一身仙氣,裡裡外外都比較像現在,想來做起事來也沒有那麼討厭,眼前這個卻會讓她恐懼害怕,兩人一比較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這臉會不會太清秀點,弄點傷疤會不會好點呢?”秦花花小小聲的說着,忽然又回想起妖妖做的那些傻事,竟然以爲她不喜歡那張臉,將自己的臉劃賞,想到那個男子,心中的擔心又加重了幾分,可是眼前這個男子有些溫熱的氣息撲在身上實在有些不舒服,她想要掙扎,可是心裡在不停的催眠自己,不能動,不然這個男子醒來她就麻煩了,可是他不醒來她也一樣麻煩。
“真的嗎?你希望我弄個傷疤!”
溫潤愉悅的語調就像一個炸彈在秦花花的心中炸開了花,眼珠子就差沒有瞪出眼眶了,她要怎麼辦,要怎麼反應纔是正常的呢?對了一半被人這樣之後應該先喊救命非禮纔對,然後接着一哭二鬧三上吊,打定主意,秦花花瘋叫了起來。
“啊……非禮啊……強姦啊……”
她的話還沒有叫完,就被封口了。
驚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臉,身子不斷的扭動,雙手雙腳都被固定住了,根本就動不了,這人看起來清秀纖細,力氣竟然會這麼大。
呼吸急促,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感覺到男子的手上也開始動作起來,秦花花開始害怕起來了,眼淚沒有知覺的流了出來。
卻被男子一滴一滴的吻掉了。
溫熱柔軟的碰觸讓秦花花心裡有些不舒服,掙扎無效之後,秦花花便放棄了,她記得書上說過在面對這樣的事情之後一定要理智,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胡亂扭動,那隻會增加男子的慾望,她不能動,可是眼淚卻不聽話的留下來。
“爲什麼一定要是我,我跟你有仇嗎?”秦花花喃喃的問,眼神空洞,放佛在她身上的男子不存在一樣。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說出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祁藍煜什麼也沒有說,吻沒有絲毫的停留,一路留下溼吻,昨晚是他這麼久以來睡得最爲安心的一次,醒來感覺到這個女子的反應,他想要捉弄她,可是在看到她的反應之後他決定將昨天的計劃付諸行動,看看到底會是什麼反應,這個反應果然在意料之外。
秦花花對於男子這樣的反應,絲毫沒有停下動作心中的害怕越來越加劇了,她想動膝蓋,可是男子好像早就知道什麼一樣,腳根本就動不了,那肚兜在一陣折騰之下就快要掉落了,有些欲露還羞的感覺,這也讓秦花花更加的着急,只要那男子輕輕一扯,那塊脆弱的布就會隨時掉落,好在下身的長褲還在,可是在這個男子的手下存活不了多久的,或許就算現在她穿着衣服照樣的不安全。
“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不會覺得無趣,不應該讓女子自動的投懷送抱會比較證明你的能力!”
原本埋首的男子聽到這句話才停了下來脣角微勾,露出一抹邪氣的笑,身子前傾,落在女子的耳垂邊輕允着。
秦花花被那溫熱濡溼的感覺弄得全身一顫。
“想知道我爲什麼現在要這樣嗎?因爲……因爲我喜歡看你這樣的反應,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開心,知道嗎?我希望你的恐懼能夠取悅我,一旦取悅不了我了,你知道下場會是什麼樣子嗎?”輕舔一下之後退回女子的上方,臉上的笑容邪氣更添了幾分。
急促的呼吸,恐懼的眼神帶着點點的不敢置信,這人根本呢就是心理變態,他這樣對待她只是單純的想要看她恐懼害怕的樣子,因爲這樣可以取悅他,心理竟然扭曲到這樣的程度,這樣她恐怕很難全身而退吧!
“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是我最喜歡的,不過看在你比其他女子特別的份上,我會給你些優待,你想要嗎?”
祁藍煜微笑着說,眼中滿是愉悅,手緩緩的伸向了女子脖頸間的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