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躺在草地上,皺着眉頭看着天上的星星,腦海裡還想着地圖上的那個圖形。爲了躲過馬江的眼線,葉知秋故意將七殺小組撤出永清縣,輕裝紮營在永清縣十公里外的小樹林裡。
“真的是正方形嗎?”葉知秋呢喃着,滿腦子思緒卻想不起什麼來,如果要虛顏要佈陣破壞龍脈,會布什麼陣法呢。不知道是什麼陣法的話,根本無從破陣。第八個大鼎的位置估計八九不離十,只是如果是正方形,那麼爲什麼每兩個點都靠在每條邊的左側位置,難道有什麼含義?葉知秋想着,卻想不出任何東西,索性便不再糾纏於此,躲進睡袋便淺淺入睡。
葉知秋做了個夢,夢裡林諾凡靠着窗臺在哭泣,自己站在她身後,剛剛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夢境便泯滅了。畫面轉換,楊桐玲出現在夢裡,她似乎看不到眼前的自己,而葉知秋在大聲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卻沒有聽到一般朝前走着,眼裡透着荒涼,前面是個懸崖她卻不自知,自顧自的朝前走。葉知秋費勁心思想阻止她,可是卻觸摸不到她的身體。突然楊桐玲跌入了懸崖,葉知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懸崖下是一個湖,湖面上竟是映着洛婆的笑臉。楊桐玲墜入湖中,洛婆的笑臉也盪漾開來,模糊了。葉知秋跪坐在懸崖邊,一隻娟秀的小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葉知秋輕輕的回過頭,許柔正微笑看着自己。
“我很累。”葉知秋對着許柔疲憊的說到。
許柔沒有答話,只是微笑看着葉知秋,葉知秋頹然倒在許柔懷中竟是在夢中沉沉睡了過去。
“隊長?”天樞拍了拍葉知秋的身體喚道。
葉知秋幽幽醒轉過來,太陽有些刺眼,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痠疼。身體只恢復了一部分,昨天又經歷了一場惡鬥,真是徒增疲勞。
“天權天璣,回來了?”葉知秋起身看着已經醒來的衆人,天權和天璣已經回到紮營的小樹林了。
“隊長,我們回來了。”天權和天璣說到。
“怎麼樣。”葉知秋連忙問到。
“第八個大鼎確實被藏在玉璞路末端的一戶人家中。”天權說到。
“安置在百姓家中?”葉知秋疑惑到。“那戶人家裡是不是有口井。”
天權和天璣一楞,好奇的問到,“你怎麼知道的。”
葉知秋聳了聳肩膀說到,“猜的。”
天權和天璣佩服的點了點頭,天璣說到,“我們打聽到,那戶人家家中有口井是明朝的時候鑿的,至今沒有乾涸過,而且水質清甜,在永清縣都很有名,很多人都覺得很神奇。”
葉知秋哦了一聲,說到,“你們兩去休息下吧,我想回趟燕京,這兩天你們繼續調查第九個大鼎的下落,所有事情由天樞負責。儘量避開馬江的人還有黑翼組織,如果遇到能逃就逃,避免無謂的傷亡。”
天樞臉色一正,點了點頭,其他人也應到。
葉知秋回燕京,並沒有直接回張老爺子的住所,而是來到了燕京國際機場。葉知秋笑看着從出口走來的七禪,依然一身青衣長褂,一見到葉知秋七禪便笑罵到,“我說小老弟啊,你是不是想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啊,坐了幾小時的車再轉飛機來燕京。真是夠嗆。”
葉知秋訕訕的笑了笑,剛要開口卻發現七禪身後有個熟悉的身影,邢璐提着行李來到兩人身邊。
“邢老師怎麼也來了。”葉知秋皺着眉頭問到。
“怎麼,不歡迎嗎?”邢璐依然面無表情,冷淡的說到。見葉知秋皺着眉頭,又解釋到,“放寒假了,反正有時間,又有人報銷機票,我就一起過來玩了。”
葉知秋無奈的嘆了口氣,“這裡可沒你想象中的好玩。”
“呵呵,放心吧,我這徒弟還是能照顧自己的。”七禪笑着說到。
人家師傅都這麼說了,葉知秋只能無奈的恩了一聲,葉知秋聳了聳肩膀說到,“邊走邊說吧。”
葉知秋帶着七禪還有邢璐,走向機場外打的。
七禪邊走邊問到,“小老弟,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葉知秋打了個馬虎眼,“沒事,呵呵。”
七禪笑着說到,“你說吧,這次把我這把老骨頭叫來又有什麼指示啊。”
葉知秋不好意思的笑道,“前輩你說笑了,還得謝謝你幫詹勇的父親治好了病。”
七禪擺了擺手,“詹父的病也不是麻煩,就是詹母的事我一直沒弄明白。”
“詹母的事我也聽說了,可能詹父詹母感情深厚,所導致吧。我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葉知秋淡淡的說到。
“也許吧。”七禪說到。
“其實這次麻煩前輩來燕京,還是因爲遇到了一些難以解決的事,想請教下前輩。”葉知秋說到。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這也是葉知秋爲什麼千里迢迢把七禪請過來。
“哦?還有老弟解決不了的事啊,呵呵,當初小老弟在風水交流會上可是出盡了風頭啊。”七禪笑呵呵的打趣到。
“前輩你就別說笑了。”葉知秋訕訕的笑了。
“說正經事吧。”七禪拍了拍葉知秋的肩膀,也不再說笑。
葉知秋將燕京正在發生的事情,徐徐跟七禪說來。幾人一同上了的士,來到了張凱老爺子的住所。
“張老爺子今天外出了,我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你們就和我一樣先住在這棟小樓裡。”葉知秋幫邢璐和七禪的行李送到房間內,幾人圍坐在葉知秋房間內的接着說話。
“你說的九個大鼎有什麼特徵嗎?”七禪追問到。
“大鼎倒沒什麼特殊,有些年代了,至於圖案現在還沒查出來。”葉知秋說到,“只是關於九個大鼎的陣法,似乎都很少耳聞。”
“大千世界,變幻萬千,我們不過滄海一粟而已。”七禪笑着說到。
“這次麻煩前輩來燕京,就是爲了這事,我一直都沒有個頭緒。”葉知秋誠懇的說到。
“九個大鼎,還都上了年代,確實沒聽說過這樣的陣法。你說找到的八個大鼎排成一個正方形,一般要破某地風水的話,一定要跟根據地形,地勢等逆勢而爲。規規矩矩的正方形,不象破敗風水的陣法。”七禪捻鬚分析到。
“連你都覺得奇怪。”葉知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再過一星期就是貔貅寺大典了,想到這我就頭大,哎。”葉知秋嘆了口氣。
七禪捻鬚笑道,“唉聲嘆氣可不象你啊,小老弟。”
“形勢所*。”葉知秋聳了聳肩膀說到。
“你來燕京就忙這些事?”邢璐插嘴問到。葉知秋當然沒有將自己受傷昏迷的事說出來,所以邢璐也只知道一部分。
“恩。”葉知秋點頭說到。
邢璐白了葉知秋一眼,有些抱怨的說到,“你都不知道你那兩個女朋友都快瘋了?”
“兩個女朋友?”葉知秋愣了下,不就個許柔嗎?怎麼變成幾個了,“許柔嗎?她怎麼了。”
邢璐恨恨的看了葉知秋一眼,心想真是沒心沒肺的男人,“不只你的許柔,林諾凡她們整天都來問我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不然就是要找我拿你的聯繫方式,我自己都沒呢,你說我怎麼跟他們說。”說完,邢璐還不忘瞪葉知秋一眼。
看得葉知秋心裡發毛,葉知秋訕訕的笑了,確實是自己疏忽了,剛到燕京就被馬江的手下抓了,又中彈昏迷了好幾天,醒來便一直忙於永清縣的麻煩事,電話也沒重新弄臺,想想許柔那個丫頭一定擔心死了。
將七禪與邢璐兩人安置好,葉知秋便來到通訊室,拿起話筒撥通了許柔的電話號碼。許久之後,才從話筒裡聽見許柔的聲音。
葉知秋笑而不語,許柔有些疲憊的說到。“是誰啊。”
“柔兒。”葉知秋淡淡的說到。
話筒那頭的許柔明顯一愣,隨即來了精神,不敢相信的追問到,“秋?是秋嗎?”
“恩,是我。”葉知秋微笑着說到,這個世界上唯一與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除了報仇,剩下的便是照顧她了。葉知秋在心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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