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聞言,衆人面露難色,說不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要讓他們做出強搶這樣的事情,又好像碰觸到了他們的底線,雖然面露難色確實希望有人先道破。
銅康薩滿首先站出來,笑看着葉知秋,卻是一言不發。
“怎麼,你想搶?”葉知秋狐疑的看着銅康。
銅康薩滿陰冷的笑着,“如果你願意自覺交出來,我當然不想搶了。”
“我不願意。”葉知秋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銅康薩滿冷笑着,歲月的痕跡已經讓這個女人年老色衰,笑起來有些猙獰。
說着,銅康薩滿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個面具,只見面具上的半獸人凶神惡煞,額頭上戴着翎羽,眼珠子凸出,嘴裡的犬齒鋒利如真實一般,惡狠狠的目視前方。
孫春雷見狀急忙上前勸到,“大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孫會長,難道你不想見識下《錦囊驚》嗎,我這可是在爲大家出頭。”銅康冷冷的說到。
“這個。”孫春雷尷尬的看了看七禪,既然葉知秋是七禪帶進來的,恐怕與他有着莫大的關係。七禪乃是苗巫的首領,得罪了他恐怕得不償失。孫春雷還在猶豫,葉知秋卻是身形先動。
一旁的青鳥,眼神一凝,心想這小子速度好快。
只在衆人一眨眼之間,相隔銅康兩三步遠的葉知秋,一個箭步躍到銅康面前,一把搶過銅康手上的薩滿面具,隨後往後退開。銅康年逾半百,又是個婦人,哪能躲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面具被搶。
“把面具還我。”銅康大喝到。
“聽聞薩滿教的咒術只需知道對方的姓名和年齡就能對其下詛咒,雖然很想見識下薩滿咒術的厲害,但是眼下我可沒有那個閒情逸致。”說完,葉知秋將面具丟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踩碎。如果讓銅康將面具戴上,然後對着自己念上幾句咒術,恐怕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衆人見葉知秋將面具踩碎,不免有些意外,沒想到這葉知秋什麼都敢做出來,誰不知道那面具就等同於銅康的信仰。
銅康瞪大了眼睛,一時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見銅康用牙齒咬破舌頭,嘴裡頓時充滿鮮血,銅康恨恨的看了眼葉知秋,將嘴裡的鮮血吐向葉知秋。
只見從銅康嘴裡吐出的一團血霧瀰漫在葉知秋周圍,葉知秋連忙捂着鼻子不敢大意。
“臭小子,你居然踩爛我的面具。實在是太可惡了。你最好把《錦囊驚》交出來,不然就讓你嚐嚐我薩滿教血霧陣的厲害。”銅康薩滿氣急敗壞的說到。
葉知秋看着銅康薩滿以及周圍的人們,有的冷笑,有的擔憂,更多的是冷漠。
刑璐見狀,不無擔憂,向前跨步準備上前,被七禪一把拉住。刑璐轉頭看向七禪,“師傅。”
七禪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示意刑璐注意看葉知秋的動作。
刑璐狐疑的看着葉知秋,只見葉知秋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右手拳頭握得緊緊放在胸前。原本手上的手掌因爲再次用力,傷口開裂,鮮血順着指縫流出。
一滴,兩滴,,,,鮮血滴落在地上,葉知秋整隻右手右掌都被鮮血染紅。
見葉知秋是手上莫名其妙的流血,衆人都不解,唯有七禪與刑璐知道真相,邢璐擔憂的看着葉知秋的手。
銅康見葉知秋久久不說話,“不要在那裡故弄玄虛了,既然你不願意交出來,那你就嚐嚐我們薩滿教血霧陣的厲害吧。”
說完,銅康薩滿嘴裡唸唸有詞,身體隨着咒語有節奏的跳動着。
“跳大神?”七禪呢喃道。邢璐見葉知秋周圍的血霧越來越濃烈,心裡焦急萬分,想幫忙卻是不知道如何幫起。
“師傅,你救救葉知秋吧。”邢璐擔憂的說到。
只見包圍住葉知秋的血霧越來越濃,幾乎看不到葉知秋的表情。
“血霧陣乃是薩滿教的奇異陣法,通過獻祭者的血液圍困對手,使其無法逃離,然後施放薩滿咒術,血霧將開始滲透到對手的身體內,慢慢將其腐蝕,直到對手內臟器官腐敗死亡。”青鳥先生淡淡的說到。
“不愧是驅魔龍族,連我薩滿教的血霧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銅康薩滿得意的說道。
衆人聞言都不禁爲葉知秋捏來把汗,邢璐心裡猛然一緊,細眉微皺,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青鳥先生冷笑一聲,接着說到,“只是這血霧陣恐怕也沒有傳言中的厲害。”
銅康薩滿輕哼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就讓青鳥先生見識下我們薩滿教血霧陣的厲害。”說完,銅康薩滿加快來節奏,一個人圍着葉知秋繞圈。
葉知秋在血霧中冷笑,誰也沒有發現。要說有人發現,恐怕就是驅魔龍族的青鳥先生來。
在其他人眼裡,眼下葉知秋深陷危機之中。
突然,銅康薩滿停下了步調,嘴上的咒術已是念完,對着葉知秋便是一聲大喝,“去死吧。”
“葉知秋。”邢璐不禁失聲大叫。
血霧慢慢的向葉知秋聚攏,一點一點的附着在葉知秋身上,直到周圍的血霧將葉知秋全身染紅,乍一看,猶如剛從血池裡浸泡出來的血人一般,唯獨那明亮犀利的眼睛,微微眯着,不時流光閃動。對於深陷的危機一點也不擔心似的。
“我看你能得意道什麼時候。”銅康薩滿得意的說到。
只是話音剛落,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葉知秋的身上起了變化,不時的從他身上竄出紫藍色火星,慢慢的慢慢的,一團一團紫藍色火焰在葉知秋身上冒起,直到整個人被紫藍色火焰包圍。
銅康薩滿一震錯愕,心裡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孫春雷和衆人皆震驚。
馬海生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不就是葉知秋施的那妖術嗎。馬海生大聲說道,“就是這妖術,當初葉知秋就是用這妖術的。”
“煉獄之火?”青鳥先生皺着眉頭,呢喃着。衆人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藍得發紫的火焰便是失傳已久的煉獄之火。只見那火焰猶如精靈一般在葉知秋所站的位置跳躍,洶涌而猛烈。火焰顏色幽深,根本就看不到葉知秋是什麼情況。
哈哈哈哈,馬海生大笑,當初自己徒弟便是這樣被燒死的,“看來這個葉知秋被這煉獄之火反噬,葬身於火海之中了。”
“不可能。”邢璐怒視着馬海生,“葉知秋不可能就這麼被燒死的。”
馬海生冷笑,“事實擺在眼前不是嗎?”
“你。”邢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馬掌門,我死了你應該不高興纔對啊,因爲這樣你就得不到《錦囊驚》了,不是嗎?只是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希望我死了一樣。”葉知秋的聲音突然從紫藍色火焰中傳出。
“怎麼可能,你不是中了我的血霧陣嗎?應該死了纔對。”銅康薩滿不可思議的看着火焰。
“怎麼可能,我徒弟便是葬身這火海,爲什麼你沒事。”馬海生亦是不敢相信。
衆人皆驚,孫春雷吞了吞口水,葬身於如此猛烈的火焰之中居然沒事?
只見火焰輕靈舞動,慢慢變弱,葉知秋的身形慢慢從火焰中顯現,清秀的臉龐,透人心扉的目光,嘴角輕揚,笑看着衆人。
嗖的一聲,葉知秋身上的剩餘的火焰瞬間消失。見葉知秋轉危爲安,心口懸着的石頭頓時放下,深深的呼了口氣。
青鳥先生注視着葉知秋,看來《錦囊驚》確實在這年輕人身上,即使沒有恐怕也脫不來干係。
“不可能。”銅康薩滿依然不相信自己苦練多年的薩滿血霧陣就這樣被破解了。
葉知秋聳了聳肩膀,微笑看着銅康。“薩滿教血霧陣也不過如此。”
“你。”銅康氣也,可是又奈何不了葉知秋,獸人面具被毀,血霧陣被破。自己只有忍氣吞聲。
“看我掌心雷。”站在葉知秋身旁的馬海生突然結印發難,雙手持着兩道符文朝葉知秋撲來。
馬海生這樣的卑鄙小人,葉知秋怎麼會沒有防備,只見葉知秋右腳在地上畫了個弧形,轉身面向撲來的馬海生,右手在左手上虛畫着符文,然後將符文又印在右手上,動作之快令人乍舌。
“掌心雷。”葉知秋大喝,雙手雷光隱現,與馬海生的雙手撞擊在一起。
衆人被今天一次又一次的驚訝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沒想到這葉知秋不僅會煉獄之火,還會茅山派的獨門秘技掌心雷。而且隱隱勝於馬海生。
“這個葉知秋居然會掌心雷。”衆人紛紛表示不可思議。
青鳥先生雙手置於身後,冷冷的看着場面上。只見兩人雙手撞擊在一起,雷光閃現,雷聲大作,衆人眼睛一時難以適應着耀眼的電光,紛紛擡手躺在眼前。唯有青鳥先生微眯着眼看着兩人的狀況。葉知秋依然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看着前方,馬海生卻是倒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着葉知秋,雙手癱在地上一動不動,怕是被雷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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