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內,大雄寶殿前,大雨打溼了衆人的衣衫,高官,元首個個都如落湯雞一般,這似乎是大雨嘲弄這蓄謀已久的政變的方式。
院內的局勢有些壓迫,馬江買通了陰風劫持了國家元首,陽雲的屍體還在他們腳下不遠處。護衛隊控制着寺內的局勢,而在場的許多高官,領導爲了活命,已經公開投降馬江陣營,再加上馬江的親信,在場已經有一般的人支持馬江的政變,真正的大勢所趨。只是恐怕連馬江都不敢相信,這九鼎陣會被葉知秋所破,而虛顏更是死在葉知秋手上。
張凱,孫慶以及趙文龍三位老爺子見不少人受不了死亡的威脅以及虛顏的鼓動紛紛投入馬江的陣營,心中既憤怒又鬱悶。三人都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建立下一番功績纔有機會站在這裡的,華夏更是無數先輩拋頭顱灑熱血纔有如此的繁榮安定。只是馬江居然明目張膽的想要佔爲己有。
三人中屬趙文龍脾氣最爲火爆,見馬江在臺上妖言惑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便想對馬江破口大罵,這會張凱和孫慶早已經牢牢盯着趙文龍了,就怕他一不小心招來殺身之禍。見趙文龍欲上前,連忙攔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孫慶皺着眉頭對趙文龍低聲說到。
“燒個屁,不說葉知秋能不能擋住這六十四軍,山上五千護衛隊就能置我們於死地,元首還在陰風手上,我說你們怎麼就能沉得住氣啊。”趙文龍不滿的說到。
張凱嘆了口氣,說到,“沉不住又能怎麼樣,兩千多的公安,別說能不能衝到這大雄寶殿前,能不能擋得住這護衛隊一輪攻擊都是個問題。葉知秋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情形對我們十分的不利,只能儘量避免與馬江的正面衝突了。”
“老張說得對,一切看葉知秋那邊的情況了。”孫慶說到。
趙文龍冷哼一聲,憤憤的看了臺上的馬江一眼。這時馬江正好也朝三人看了過來。
馬江在臺上冷笑,用麥克風對張凱說到,“老張,我現在才發現你也在呢啊。”
張凱迎上馬江的目光,面無表情的看着馬江。
馬江嗤笑聲,說到,“老張,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對手了,抗戰的時候拼殺敵,建國的時候鬥政績,後來爭權,都了大半輩子,現在終於是要分出勝負了,馬上我就是華夏的元首了,這個國家最高的統治者,而你永遠贏不了我。”
張凱冷笑,緩緩走到觀禮臺下,仰視着馬江,卻是雙眼帶着不屑,“都說老馬識途,我看你這匹老馬是越走越糊塗了。如果沒記錯你也已經八十出頭了,就算讓你當上了國家元首又能怎樣,你又能有幾年的皇帝命?”
“哼,要不是六十年前計劃破敗,我早已經是這國家元首了,我苦等了六十年就是爲了等今天。我要你看着我一步一步登上頂峰。”馬江蔑視着張凱。
張凱笑而不語。
馬江轉而對在場衆人說到,“還有人有意見?。。。”
馬江話還未說完,衆人的視線都被馬江身後一道沖天而起的亮光吸引住了,只見那亮光猶如激光一般,將雲層射穿,大雨停了,亮光一點一點蠶食天上的烏雲,陽光透過被亮光破開的雲層射下,光圈越來越大,陽光慢慢籠罩着貔貅寺。馬江也被這突來的異象所吸引。
陽光有些刺眼,令他不由得眯了眯眼。
“是。是佛光?!”院內突然有人喊到,衆人面面相窺都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一現象,一連一個多月不見天日的永清縣,大雨驟停,又難得的出現陽光,不一會已經萬里無雲的晴朗。
“這是怎麼回事?”趙文龍目瞪口呆的看着的突然變化的天氣,以及那不可思議的亮光。
“那道光好像是從後山發出的,是不是貔貅石像出現了什麼狀況。”孫慶疑惑到。
張凱低頭沉思,不由得大喜,急到,“一定是葉知秋破了虛顏的萬佛逆陣。”
“怎麼說?”孫慶問到。
“你們還記得葉知秋的話沒,他說過永清縣一直以來的陰霾天氣正是因爲虛顏的萬佛逆陣所造成的,現在天生異象,大雨驟停,陰霾全掃,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葉知秋破了虛顏的陣法。”張凱分析清晰,孫慶和趙文龍也覺得有這種可能。
馬江看着這突變的異象,心下大駭,連忙喚來身旁的護衛隊隊員聯繫虛顏。
馬江作爲首腦自然知道虛顏陣法的精妙,按照虛顏的話,這大雨一定會下到今夜子時,這突然出現的佛光還有晴朗天氣,一定是因爲葉知秋破了虛顏的九鼎陣,這該死的葉知秋。
馬江罵到,身旁一名護衛隊員沖沖忙忙走到馬江身邊,說到,“首長,不好了,聯繫不到虛先生。”
“什麼?”馬江驚到,他還不知道虛顏此刻已經命喪黃泉。
那名護衛隊隊員接着說到,“還有負責保護九個大鼎的六十四軍分隊都傳來消息,大鼎莫名其妙的爆裂開來,還傷到了幾名士兵。”
聞言,馬江身體不由得一震,糟了九鼎陣一破,說明自己破壞國運大典的計劃就破滅了。
“你趕緊派人去找虛顏,然後將負責守衛大鼎的分隊調回來。”馬江急到,“對了,那兩萬大軍有消息沒。”
那名隊員連連搖頭,“派出去聯絡的通訊員,去了之後便都沒有消息了,隊長已經派了好幾撥了,結果都一樣,現在隊長親自去聯絡六十四軍了。”
馬江眉頭直皺,方纔說到,“馬上按我說的去做,一定要找到虛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那名隊員領命便離開。
馬江握緊拳頭,表情陰鬱。
張凱等人將馬江的表情收入眼底,張凱淡淡對孫慶和趙文龍說到,“你們看馬江現在的表情,我已經十分肯定,葉知秋破了虛顏的陣法了。”
“破了陣法,護住了國運命脈,但是我們拿什麼對抗馬江的護衛隊。”趙文龍說到。
“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葉知秋身上了。”就連孫慶都這麼說了,趙文龍與張凱也便沒有多說什麼。葉知秋連無法破除的陣法都破了,只能希望他能再次扭轉乾坤。
臺上的馬江,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着全盤的計劃,突然他雙眼猛睜,轉過頭看向被陰風控制着的國家元首。
“你想幹嘛?”國家元首見馬江看向自己,早已猜到他的想法。
“送你一程。”馬江冷冷說到,然後轉頭對陰風說到,“送他上路。“陰風不禁看了國家元首一眼,淡淡說到,“對不起了。”
“來吧。”國家元首淡淡說到,一副凌然。
卡擦,陰風打開手槍的安全栓,眼看着就要開槍。就在陰風要開槍的時候,陰風卻發現,自己持槍的手竟然毫無知覺了,手指再也使不出力氣,手臂處一道口子裂開,鮮血涌出,右手竟是無聲無息被削掉,然後落在地上。臺上的馬江,國家元首,還有陰風,都被這詭異的一幕震懾住。
幾秒之後,陰風才感受到劇痛如潮水般襲來,陰風不由得痛叫了聲。
臺下的人同樣是不可思議的看着臺上,唯有張凱三人知道出了什麼事,一定是葉知秋的隱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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