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不錯,就這樣辦了,士兵們,我相信過了這麼多的苦日子你們應該也饞了吧,今晚就好好的吃一次。”首長潘成笑意滿臉的說道。
“帶上我吧,我也想去。”高明看向元匯一臉期待的說道。
“不行。”元匯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想把你的位置留給那些鹿啊,羊啊,馬啊的什麼?”
高明撲哧一笑,然後說道,“那好吧,我就去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在這一羣人中,只有高明和首長潘成知道元匯的能力。所以他們三個人對話在旁人看來有點莫名其妙。
“你要怎麼去?草原離這裡可是有幾百裡呢?”野蠻小護士問道。“這裡的軍車可不會給你開,即便給你用你也不可能在天黑之前一個來回的,更別說打獵了。”
元匯面無表情的看着野蠻小護士,一直盯着。
“我不是動物協會的,我也不是大草原的守護者,你這麼看着我幹嘛?”野蠻小護士被元匯的眼神嚇到了。
“我帶你去見識見識吧。”說完元匯沒給野蠻小護士反應的時間,便將她拎着飛奔向南方百里之外的草原。
“首長,他厲害吧?”高明站在首長潘成的身邊一臉豔羨的問道。
“廢話。”潘成歷喝一聲。
其他的士兵頓時鬨笑成一團。那些先前壓過高明的人也笑了,終於是可以放鬆一點了。
“高明,是你把他接來的,你說說他是什麼人?怎麼看着像是武俠電視裡面的武林高手,都可以飛的?”
“對啊,高明,原來你的名字不是白取的,真的有一些高明之處,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高明和我們說說他的性格吧,以後也好相處。”
那些士兵們對可以飛天的元匯充滿了好奇,此刻把高明圍在中間逼着高明介紹元匯。
高明則是一臉嘲笑的表情說道:“早先,我就告訴你們,既然是組織上派來的人,他一定不會簡單的,可你們-”
am市元匯和葉友凝居住過的別墅的地下室內。
葉友凝正盯着電腦的顯示屏目不轉睛的看着。
畫面的內容是新聞,是xxx國的新聞,也就是元匯乘坐的飛機的終點的的那個國家。文字是英文。還沒來得及翻譯。至於爲什麼是英文,因爲當地在很久以前是被英國殖民過,所以當地也會把英語當作官方語言之一。
xx飛機場爆炸,初步確認是恐怖分子所爲,目前現場一片混亂,具體情況xx媒體將會一直追蹤報道。
葉友凝一臉急切的表情看着站在一旁的端木依卉。
“飛機炸了。”葉友凝急切的說道,“他坐的那架飛機炸了。”
“是飛機場炸了。”端木依卉糾正道。
“有區別嗎?時間點正好吻合,知道他乘坐那架飛機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你,還有一個就是你的那個朋友,你連我都沒告訴,事情怎麼會這麼巧?”葉友凝不敢相信,但是端木依卉此時在她身邊她又不得不選擇相信。
“不是我。”端木依卉只是說了一句不是她,然後便用鼠標再次點擊,然後彈出了另一則新聞。
“火車站也炸了。”端木依卉淡淡的說道,“看來如果是有人想要他死的話,他現在應該還沒死,不然的話飛機場炸了就夠了,爲什麼火車站也跟着炸了。”
“什麼?火車站也炸了?”葉友凝瞪大了眼睛死盯着電腦屏幕難以置信的問道,“這真的是巧合?”
“去那裡是他自己的選擇,給他一些空間吧,正好可以讓他在那裡歷練一下,然後爲了我們最終的目的。”端木依卉若有所指的說道。
“你就那麼相信他?”葉友凝氣急敗壞的反問道。
“你的情緒太激動了,你不應該有這樣的表現。”端木依卉平靜的說道。
“我該有什麼樣的表現?一副高高在上把他耍的團團轉的優越感嗎?從一開始就騙他,把他當猴耍,我真的很不忍心這樣對一個孩子。”葉友凝微微抽泣道。
“爲了黨國,我們需要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很容易暴露,如果被他知道了的話,我們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費了。”端木依卉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說道。
“是,爲了黨國你可以這麼做,但是我做不到,我要去非洲。”葉友凝的聲音篤定,堅如磐石。
“你不能去,你有更重要的任務。”端木依卉眼眶微紅說道。
“重要的任務?就是去給那些人表演脫衣舞嗎?我當初進來的目的可是上戰場殺敵,你們卻讓我去裝成一副弱女子的模樣去表演,去出賣**,雖然到現在還沒有。”葉友凝用很鄙夷的眼光看着端木依卉說道。
“你爲什麼要對我說這樣的話,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的事情,並不是只有你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同樣,我對這樣的生活也非常的厭惡,可是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加入這個組織的責任,雖然和我們最初想的不一樣,但是都是爲了黨國。”端木依卉的淚水落下,但不見哭聲。
“你說的對,我們都是可憐的人,但是我覺得我們至少要讓他知道他將來會面對什麼?看他自己是如何選擇的,尊重別人的同時也就等於是尊重自己,如果那個人不領情的話那就不要管他的死活。”很明顯葉友凝話裡的他指得不是元匯。
“你真的要去非洲?”端木依卉忽然正色的看向葉友凝說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怎麼能當真。”葉友凝擡頭看了看天花板說道。
“果然應了那一句話‘寧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那張破嘴’。”端木依卉非常鄙視的說道。
“說得就跟你不是女人一樣。”葉友凝也藉詞反駁。兩個人的撕逼大戰就此展開。
“人家是女孩,你纔是女人。”端木依卉一副欠挨的模樣說道。
“我很久沒活動筋骨了,我們打一架吧。”葉友凝將手指掰的咯吱作響一副認真的架勢說道。
“打一架就打一架,你以爲我怕你,先前要不是元匯幫你,我怎麼可能會不應戰。”端木依卉也不甘示弱的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你好像不知道,我已經可以自己修煉出來真氣了。”
“什麼?我纔不相信,想跟我玩心裡戰術。”葉友凝故作鎮定的說道。
“信不信由你,比試一下就知道了,別婆婆媽媽的了。”
端木依卉擺出的戰鬥的姿勢。率先衝向葉友凝,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不見喊痛,全是在破口大罵“你個婊a子!”
“你個賤a人,那裡你也打。”
“你又沒規定,你也不是男人,爲什麼不能?”
然後兩個人糾纏到一起,這倒真的不像是打架,而真的叫撕逼大戰,全是用手撕的,地面上全是被撕下的破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野蠻小護士大喊着叫道。
“到了地點自然會放你下來,話說咱們以後要相處一段時間,你的名字叫什麼?”元匯仍然揪着手裡的野蠻小護士沒有放手。要是元匯聽她的話,估計她現在就摔死了。
“我憑什麼告訴你?”野蠻小護士如小女孩一般生氣撒潑道。
“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的名字這樣很公平啊。”元匯淡淡的說道。
“誰稀罕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你不放開我,以後我就讓你沒有好果子吃。”野蠻小護士威脅着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放開你,後果你自負。”說着元匯便撒手。野蠻小護士自然就從高空墜落。
“啊!救命啊,不要扔下我!”野蠻小護士大喊道。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滿足了她們的條件,她們卻說你是壞蛋。她們佔了你的便宜,卻說那是你在欺負她們。
我靠啊!這是什麼世界?
無奈的元匯只得將再次抓住野蠻小護士的手,奔着南方飛行。
野蠻小護士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着元匯的手不放。
“到了。”元匯落在了草原上說道。
“那邊有獅子,我怕。”野蠻小護士向元匯的身邊湊了湊。
“你的名字叫什麼?”元匯有些於心不忍的問道,他覺得此時他這樣做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但是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他就不明白了,他只是想單純的知道這個野蠻小護士的名字叫什麼?又不是有其他的想法,爲什麼她就死咬着不放呢?
“我不告訴你。”野蠻小護士在此刻仍然倔強着。
“你不告訴我,我就把你扔在這裡。”元匯並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而是這個野蠻小護士太氣人了,一點都看不清楚局勢,還如此的理直氣壯。
“我要把你告上軍事法庭,讓你在牢裡蹲一輩子,把牢底坐穿。”野蠻小護士掐腰威脅着說道。
“蹲着把牢底坐穿,這邏輯。”元匯輕聲哼笑了一聲。這就是女人的邏輯。莫名其妙,卻讓人覺得她們非常的可愛。
“這邏輯怎麼了?你快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在這裡,這裡有獅子。”野蠻小護士急急的說道,放佛快要哭出來了。
“獅子很可愛的,它不咬人。”元匯淡淡的說道。
“獅子正在咬羚羊呢,當然沒功夫來咬你這個壞人了。”野蠻小護士強詞奪理的說道。
“好了,我不和你廢話了,等會我打獵,你拿着。”元匯擺了擺手,對於這些女人的邏輯,他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