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的分別讓戰鐵和程雪漫兩個人的感情更加深濃。戰鐵疼惜的看着夢中癡盼的女子,秀髮在風中舞動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她的一顰一笑那樣的打動心靈,叫他那顆孤寂心瞬間有了暖陽的照射。程雪漫被戰鐵強有力的臂膀摟住,這樣的感覺是如此的踏實真切,少女的心扉打開,爲的就是容納這個果敢的人。
在一旁的守衛行人眼看着兩人深情相擁,表情各不相同。有的是爲他倆的相聚感到高興,有的卻分明嫉妒戰鐵,更有甚至用仇視的眼睛瞪着戰鐵用渴望的眼睛看着程雪漫。最不高興的要數旗探王躍文,他對程雪漫完全稱得上是一見鍾情,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原本想着能跟這個風塵脫俗的女子談個情戀個愛,感受一下愛情的甜蜜,結果冒出一個戰鐵,愣是把他的美好願望打碎。
王躍文使勁的咳嗽着,作爲提醒戰鐵的信號。戰鐵卻是渾然不顧,他只想着好好地擁抱程雪漫,感受她實實在在的存在。
“喂,別妨礙我執行公務!”王躍文猛地拉了戰鐵一下。
戰鐵因爲抱着程雪漫比較緊,兩人往旁邊一錯,踉蹌了幾步,他腳上的鎖鏈剛絆了程雪漫一下,兩人徑直倒在地上。跌倒本來不是件好事,不過這一次好像是美好的,戰鐵在下面,程雪漫壓在他的身上,戰鐵實實在在的感受着她的柔軟身軀和那對彈性十足的小白兔,更美妙的是兩人的脣對着脣,來了一個完美的吻。
這樣的橋段讓兩人的相逢變得更加浪漫。程雪漫羞得閉上了眼睛,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呼吸急促。戰鐵也是跳的厲害,兩人貼的這樣近,時間如果能停就太好了。
“搞什麼呢,你!?”王躍文的心中騰騰的生着怒火。
程雪漫趕緊從戰鐵身上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有這樣的表現,她多少覺着有些難爲情。戰鐵臉上是幸福甜蜜的笑容,太美好了,簡直是太美好了,有程雪漫在身邊,生活就是那樣的叫他感到充滿希望。他拉着程雪漫的手,往回走,現在兩個人得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好好地說說悄悄話。
只可惜被王躍文給攔住了,“戰鐵,工作時間哪兒都不能去。”
王躍文一直跟自己過不去,戰鐵之前都能忍,但這次他不忍。“我有事請假一天。”
程雪漫眼見王躍文不放戰鐵走,不想戰鐵鬥戰,道:“不急,你先忙,我等你。”她走到旁邊的一處石頭上坐下,眼睛一刻不離的看着戰鐵。她覺着原來喜歡上一個人,真會犯花癡的。
鬼婆婆走過來,她將戰鐵已經觀察了個遍。單從他身上的天山鎖鏈看就有不同常人處,再感受到他不易覺察的氣場,就判定了他絕不簡單。“這就是你說的戰鐵?”
程雪漫點頭,“怎麼樣?還可以吧?”她看着戰鐵身上的鎖鏈,“就是那個鐵索有點麻煩。”
王躍文檢查關卡十分賣力,他總覺着自己比戰鐵更有型,更帥,所以想着能把程雪漫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時不時的瞥向程雪漫,結果發現人家完全是欣賞戰鐵,這叫他心裡很不爽。
“你有什麼啊?”王躍文譏嘲的對戰鐵道,“怎麼能騙到她的?”
戰鐵反問道:“我什麼沒有啊?”
終於把所謂的工作完成,戰鐵拉起程雪漫的手,若無其人的走在大路上。程雪漫走的累了,他蹲下身把她背起來,走在夕陽餘暉裡,很有一種戀人的幸福約會之感。
兩個人在一間小屋裡說話,有說不完的話。最後程雪漫因爲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戰鐵的懷裡睡了。看着程雪漫美麗的臉龐,戰鐵輕輕的吻了一些。夜寧靜而美好,洋溢着幸福的甜甜滋味。
第二天一亮,鬼婆婆來叫程雪漫吃飯,一路上她主動的承擔了保姆的工作,對程雪漫照顧有加。
“雪漫,起牀吃飯了。”她在門外用她獨特的嗓音喊。
戰鐵悄悄的開門出來,食指放在嘴脣上發出噓聲,然後小聲的道:“雪漫,昨晚上睡得晚,讓她再睡會吧。”他隨着鬼婆婆來到一處安靜地地方,“我都聽雪漫說了,這一路上多虧婆婆...”他頓了頓,眼前的女人三十歲,不太像是婆婆,“多謝婆婆你照顧。”
鬼婆婆乾咳了兩聲,道:“我跟她很合得來,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孫女一樣。她說要來找你,我就跟她來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許欺負她。”
戰鐵一個勁的點頭,信誓旦旦的道:“雪漫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人,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欺負她。”
鬼婆婆搖搖頭,道:“愛一個人不是嘴上說說那樣簡單。如果以後讓我知道你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我定不會饒過你。”
戰鐵聽程雪漫說過婆婆的厲害,“我想問一下婆婆是哪裡人?”
鬼婆婆彈出一道精光,打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那精光徑直射穿石頭,“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裡的人,你想打聽我的底細,我勸你一句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地斗大陸知道紅衣坊有個鬼婆婆,但是誰也沒見過,因爲那些見過的人都死了。程雪漫只知道她不是簡單人,卻不知道她就是鬼婆婆,戰鐵更是對她一無所知。
“我也不想打聽你的事,只是有一點......”戰鐵盯着鬼婆婆的臉,他擔心這個女人並不單純對程雪漫好。
鬼婆婆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極爲陰森恐怖,“你是怕我對雪漫有別的企圖?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就算是你對不起她,我也會始終站在她的身邊。”
程雪漫這時候醒來,看到婆婆和戰鐵在一旁說話,走了過來。“你們在說什麼呢?”
戰鐵和鬼婆婆的臉上都掛着笑。
戰鐵輕輕的颳着程雪漫的鼻子道:“我們在說你啊,小懶豬。”
程雪漫跺着腳,嬌嗔的道:“討厭,你纔是小懶豬呢。”正說着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短刀,舉着就向戰鐵砍去。戰鐵毫無防備,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一邊後退一邊道:“你要幹什麼?”
“呵呵.......”程雪漫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傻瓜,膽小鬼,我是要幫你把鎖鏈給打開啊。昨晚睡覺,硌死我了。”她在戰鐵懷裡,有鎖鏈在的確是不舒服。“你給我站住,不許跑。”
戰鐵聽話的站住,隨着程雪漫來到一塊堅硬的石頭旁,把鎖鏈擺放好,等着程雪漫砍。看着程雪漫那股子執着勁兒,戰鐵心裡又是一陣暖流流過,這樣的極品美女往哪兒找去。程雪漫對準鎖鏈環猛地砍去,還好她的準頭不錯,聽到咔嚓的一聲,短刀斷成了兩截,鎖鏈完好如初。程雪漫有點懵,她找的這把短刀好歹也是精鋼打造的,怎麼一下就斷成兩截了?
戰鐵輕輕地笑着道:“算了吧,這是天山精鋼打造的,是雷正送給我的禮物,不會這麼容易打開的。”
“可是...你總不能一直戴着它吧。”程雪漫道。
“等我達到皇者的級別,能化有形爲無形自然就能卸掉這玩意兒了。”戰鐵信心滿滿的道,“再有一年,應該就可以了。”
王躍文來找戰鐵,他們的任務基本完成需要回去覆命。程雪漫手挽着戰鐵,一副情人依依的表情,這讓王躍文很有醋意。一路上總是對戰鐵冷眼相向,戰鐵因爲不想跟他計較處處忍讓,結果讓王躍文更是囂張,總算是兩人一路平靜的到了火蠻崖。
如今程雪漫到了火蠻崖,而派出去的千尋隊隊員卻沒有回來,穆焱覺着其中有問題。等程雪漫把事情說了一遍,他不無怒氣的道:“韓遲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他下定決心,如果韓遲膽敢再派人尋釁,那他絕不手軟,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穆焱看着鬼婆婆,她的身上隱隱的發出一股陰冷寒氣,這個女人的功法恐怕不在奇生之下。鬼婆婆恭恭敬敬的拜見穆焱,她不隱瞞的道:“我看幻忍鬥士想把雪漫帶走,就出手把她給救了,她要來這裡找戰鐵,我就陪她來了。”
穆焱點頭,像這種奇人地斗大陸還是有不少的,他只暗中安排手下對她小心盯防,不能在火蠻崖發生亂子。安排好程雪漫和鬼婆婆的住處,穆焱把戰鐵單獨留下。
“你現在不僅僅是你自己的,更是我千鑄旗的。”穆焱提醒戰鐵,“你體內的火靈石一天沒取出來,你一天都要努力修煉鬥魂,早日突破鬥魂、修煉法道。” щшш★tt kan★¢ ○
戰鐵很不喜歡穆焱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他回駁了一句,“到什麼時候我都是我自己的。”不管是修煉鬥魂還是法道,他不是想當什麼皇者,他現在想着能早點化有形爲無形,把鎖鏈給去掉,他可不想跟程雪漫親熱的時候,這東西在一旁礙手礙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