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皇特別安排奇生和田媚兒參加這次進師大會,他想看一看千鑄旗的後輩是一個怎樣的水平。
張銘對奇生和田媚兒道:“獸皇有令,要你們兩人蔘加我們的進師大會。”
田媚兒衝口而出道:“滾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休想我們參加你們的進師大會。”奇生倒是臉不變色的回道:“好,我們參加。”田媚兒聽到,錯愕的看着他,氣的渾身顫抖,不知說些什麼。對於奇生的爽快應約,張銘也有幾分驚訝,難道奇生恢復了之前的才分還是他破罐子破摔?
“你可以走了。”奇生對張銘道,“我們還得練功。”
張銘離開,奇生面對田媚兒道:“媚兒,你聽我說,咱們去參加進師大會是假,打探消息是真。我們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得想辦法出去,眼下他們叫咱參加大會,就有機會逃出去。”他的話有幾分道理,“我們得化被動爲主動,雖然我的能力有限,可是隻要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放棄。”
能聽到奇生說出這樣的話,田媚兒轉怒爲喜,畢竟只要心裡存有希望,就有勝利的可能。
奇生走到高臺之上,看一眼四周黑壓壓的一片人,心中掠過一絲蒼涼,想幾年前的啓道儀式上,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誰都知道奇生出生之時口含玉石,是少有的奇才,後一輩的最佼佼者。如今卻是成爲最不濟者,被人看不起,遭人嘲笑。深吸一口氣,儘量摒除內心咋念,專心應戰纔是正道。
不知道奇生到底有幾分能力,水平是幾品鬥師,給他安排測試鬥師時候破費了點心思,最後決定從二品鬥師開始。奇生眼看跟前的二品鬥師,輕嘆一口氣,雙拳緊握,在胸前劃出一圓圈,打出一個元氣球。單從元氣球來看,奇生的底子還在,水平至少在八品以上。可是等他將元氣球打出,卻是力道不足,威力不夠,還好二品鬥師並不能抵擋,直接換上了一個五品鬥師。
五品鬥師的功力顯然在奇生之上,他打出一個光焰烈馬,奇生打出一記重拳,兩者相碰,五品鬥師只後退三步,奇生後退七步,而且感到氣血上涌,肩膀劇痛。五品鬥師趁勢攻擊,凌空打出一掌,同時發動烈馬靈獸從前攻擊。奇生不能兩相兼顧,被重重的打倒在地,只聽到全場發出一陣陣鬨笑,內心痛苦不已,甚至後悔來參加進師大會。
凌長河惋惜的搖搖頭,柯寒不屑的笑了笑,張銘爲奇生感到無奈,田媚兒更關心他是否受傷。在看臺上的戰鐵看的很投入,剛纔奇生被打倒,心頭一顫,好似有一氣道射在身上,有點灼熱之感。
倒在地上的奇生突然感受到胸前掛着的玉石微微的發熱,好像從外界某種吸收了巨大的能量,並且在源源不斷的向他體內灌輸。全身的經脈絡無比的受用,渾身血流加速,面目發紅,遠處看似一團熱火。他陡然而起,雙拳被兩光圈籠罩,離他最近的五品鬥師感到一股巨大的氣場向自己逼來,他根本無從抗衡,遠遠躍開。
“暴雷神拳。”奇生大喊一聲,同時打出一拳,風聲呼呼,威勢極大,一股明晃晃的氣流緊緊追趕五品鬥師,速度極快,生生的打在鬥師的靈獸身上,烈馬哀鳴一聲,儼然受了重傷。
事出突然,會場一片寂靜。只有戰鐵一人不安靜,剛纔好像有人偷走了自己的能量,而體內有股氣流在突奔積聚至天靈蓋處,他害怕又發癲狂,兀自運行了靜心訣。
“九品鬥師上。”柯寒命令道。
奇生面對九品鬥師眼不跳,心不慌。既然能量回來,又有何懼。他的鬥魂修行本來就是同輩人之中的頭籌,張銘能達到九品,他當然也可以。他採取主動攻擊,每一拳打出都有千金力道,而且穩準狠,完全將暴雷神拳的威力發揮出來。九品鬥師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
奇生收拳站好,臉上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
“我勒個去乖乖。”戰鐵平息了一下心跳,眼裡的烈火慢慢消失,好容易恢復到了正常。
張銘已經站在了臺上,剛纔奇生突然發威,他的壓力相當的大。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通過九品鬥師的考驗,這一戰關係到馴獸旗的名譽。看一眼取名爲皇霸的坐騎黃獅,主獸二人心靈相通,皇霸長嘯,頗有震動山河雄威。
九品鬥師旗袍揮動,指揮長蛇靈獸從容發起第一輪攻擊。張銘催動鬥魂,從周圍器物汲取能量,一個巨大猛烈的光獅出現在跟前,皇霸首先發動攻擊,光獅隨後,直襲九品鬥師的頭部。長蛇靈巧繞到皇霸後面,張銘躍起,雙掌催發出數十道光劍,直擊長蛇的要害處。九品鬥師的衣袍扇動,長蛇掉頭升空,此時皇霸已然欺近鬥師,大口一張露出森森鋼牙,利爪同時襲擊鬥師面龐。九品鬥師身形閃動,繞在一旁,手指彎曲,指向旁邊一立柱,運功催動,立柱拔起,剛好打在靠近的光獅身上。
張銘一擊不中,加劇功力,周身閃着褐色神光,金剛鬥體顯現,迅速抓住長蛇尾部,掄臂甩動,長蛇幻化成一縷薄煙,消失不見。九品鬥師的靈獸被襲擊,心中氣血上涌,能量衰減了三分,勉強打出一記長槍光束,正中張銘的前胸。張銘只是微微後退一步,並無大礙,趁着後撤的力道,反打一招,四周的十多塊大石徑直升空,大有將九品鬥師壓在下面的勢頭。
“停下吧。”柯寒發令,對張銘的表現他還是滿意的,如果讓張銘跟奇生相鬥,平分秋色,勢均力敵。馴獸旗後一輩完全可擔當振興旗族大任。
張銘來到臺下,與奇生站在一起,兩人互看一眼,同一個心思:有時間較量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