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紅衣坊總壇,望着眼前輝煌的建築,紅衣坊果然是地斗大陸第一魔教,從住房修飾來看,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
只有少數紅衣坊弟子上前來打鬥一番,一步步的往更深處引誘。
沒有費太大的勁,韓遲等人順利的進入到喪冥澤的最中心。
“怎麼沒有人?”衆人心中疑惑。
**聲不斷,倒地痛苦的士兵一個接着一個,韓遲恍然中了敵人的圈套。命令大部隊後撤,結果隨着數十聲的巨響,喪冥澤發生大爆炸。
爆炸的威力前所未有的大,猶如一場八級大地震,讓人躲閃不及,紛紛喪命。
韓遲、任之、林賜哲、奇生、段騰飛這些牛人施展各自絕學,硬生生的幹拔而起,從地下直衝到空中,親眼看着地面塌陷,大批大批的戰士被埋在地下,場面不能忍視。
“紅衣坊的人都死到哪兒去了?”任之破口大罵,“奶奶的,我操你們十八輩祖宗。”能讓刀皇像個潑婦似的叫罵,得需要多大的刺激。
“旗少,剛剛接到隊長消息。”千尋隊隊員急匆匆走到奇生跟前道,“虎頭山被襲。”
大家聽到虎頭山被襲擊的消息,心頭一沉。
“什麼人乾的?”韓遲問,他的雙眼通紅,臉色暗沉,想發火卻無處發泄。
“紅衣坊。”千尋隊隊員回答。
“現在情況如何?”林賜哲問。
“虎頭山傷亡慘重,只要半天的工夫,紅衣坊就能拿下虎頭山。”隊員回道。
韓遲斷然沒有想到事情能到這樣一步,他苦心經營的虎頭山遭到紅衣坊猛烈攻擊,取之不盡的金子也會落入到紅衣坊的手裡,他的宏圖大業將怎麼完成?來不及休整,立即調集能夠行動的戰士,火速趕往虎頭山。
任之不再跟着韓遲走,他帶領森木旗鬥師返回營地。林賜哲看到死傷的弟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滅掉紅衣坊,於是隨着韓遲前往虎頭山。奇生不想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冒險進攻,於是暫且回到火蠻崖。
紅衣坊坊主所說的另外的事情就是襲擊虎頭山。
紅衣坊弟子們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打包,把各項機關密道陷阱開啓後,化整爲零,分爲小隊向虎頭山進發。
“爲什麼要進攻虎頭山?”戰鐵問聖女。
“虎頭山是韓遲的供給基地,拿下虎頭山不但能有效打擊韓遲而且能給自己找一個安身之所。”聖女回道。
“有幾成把握拿下虎頭山?”戰鐵又問。
“必須拿下。”聖女回答,“我們沒有退路,如果不能拿下虎頭山,我們就沒有自己的地盤,將來根本不能跟其他族類抗衡。”
戰鐵不再多問,這一次攻打虎頭山,內心是矛盾的。不管怎麼說都在虎頭山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上面的許多弟兄有感情,就像武尊和小花,要他跟這兩個人玩命,他真下不了手。
虎頭山的眼線蒐集到紅衣坊來攻打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山主雷正。
“總共有多少人?”雷正問。
“應該是整個紅衣坊。”眼線道,“他們三人一夥兩人一隊,人數不下三千。”這單是一個眼線看到的人,所有眼線加在一起,人數要翻一番。
、雷正趕緊把山上的大中頭領召集起來商量對策。
“怕什麼?”武尊大大咧咧的道,“不就是紅衣坊嗎?沒什麼好怕的,到時候他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兩個。總之保證虎頭山沒事。”
雷正瞪了武尊一眼,“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定不能盲目行事。所有人鎮守好自己的崗位。一旦發現異常,隨時報告。”
紅衣坊主命令紅衣先鋒首先對虎頭山發動攻擊。
戰鐵知道虎頭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他率領着三百多名紅衣坊弟子,來到虎頭山下。擡頭看虎頭山,只有一條通往山的路,如果強行攻山,損失不止是千八百人。
“怎麼着?兄弟們,咱們怎麼個打法?”戰鐵問紅衣坊弟子。
“我們聽你的。”大傢伙一致以戰鐵爲指向。
“既然這樣,你們就先在這裡等着,讓我一個人上山會一會老朋友。”戰鐵讓紅衣坊衆弟子在山下等着,他獨自一人上山。
“站住!”守山護衛攔住戰鐵,“你是什麼人?”
“我.......”戰鐵很誇張的甩了甩頭髮,擺出一個很不成樣子的姿勢,“看清楚了,是我,戰鐵。”
聽到戰鐵的名字,護衛們臉色當時就變了。新一代的戰神,曾經虎頭山上的第三十二把交椅,地斗大陸的頭號通緝要犯,殺死小霸尊的兇手,想用單個標籤來對戰鐵進行定義確實是難了些。
守衛們互看一眼,舉起手中兵器向戰鐵開戰。
戰鐵隨便的玩兩下,就把這些個守衛給打到在地。他雙腳發力,身體直直衝向半空中,之間留下了一道影子,所謂的虎頭山山路難行,那不過是對一般人來說的,像戰鐵這種高手,根本就沒有能攔得住他的。
雷正得到戰鐵上山的消息。
特地擺了一桌上好的酒席,要好好的會一會這個許久不見的兄弟。
戰鐵沒有費太大的工夫,來到大廳之內。看到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很不客氣的往那裡一坐,對着之前的兄弟們打招呼。
武尊看不慣戰鐵現在的得意,氣喘呼呼的走上前,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好你個戰鐵,竟然敢來攻打我虎頭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戰鐵不生氣,笑着道:“武尊大哥,你別生氣。人在江湖生不由己。我這樣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兄弟們好不容易見面,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來來,一起喝一杯吃個爽快。”說着就大吃大喝起來。
山主雷正從後廳走出來,“戰鐵兄弟,好久不見啊。”
“嗯,好久不見。雷大哥,謝謝你的酒菜。”戰鐵怎麼看都像個瘋子,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說實話,我有時候會想起在虎頭山上的日子,那叫一個美。”
“你如果喜歡可以回來啊。”雷正道,“虎頭山的大門永遠爲你打開。”
戰鐵搖搖手,晃晃腦袋,“不行了,不可能了。我如今是紅衣坊的紅衣先鋒,這次是奉命來攻打你們虎頭山的。”
武尊大怒,暴跳如雷的衝着戰鐵吼道:“戰鐵,你這個畜生。我們虎頭山哪點對你不好,你怎麼能夠恩將仇報。就算當初把你趕下山,那也不是因爲你犯了山規。”武尊到現在還不知道戰鐵真正下山的原因。
“算了,過去的事還是讓他過去好了。”戰鐵大口吃着菜,“我這次上山只有一個目的,爲了不必要的傷亡,我覺着你們還是離開這裡的好。”
虎頭山上的諸位大哥聽到戰鐵的話,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能立即把戰鐵剁成肉泥。雷正卻不動聲色,笑着坐到戰鐵的對面,與戰鐵吃酒吃菜。
一頓飯吃了整整有兩個小時。
“給個痛快話,你們到底走還是不走?”戰鐵問道。
“走?”雷正笑着的面容陡然拉下來,“我們寧可死!”說話的同時猛然推出一掌,掌風迅猛成風刀,大廳之內盡是雷正的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