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高低起伏的山脈,和高大的奇形怪樹,加上到處行走的野獸,一派異域風情。
一男一女被圍困在中間,男的十七八歲,頭髮蠻長的,臉色冷峻,穿着類似我們古人穿的短褂兒,腳底沒穿鞋。女的年紀跟他相仿,瓜子臉,身材剛剛發育成熟,皮膚微黑,透露出青春的活力動感美,一雙眸子黑黑的,極爲吸引人,只不過穿的衣服有點像叫花子。
圍住他倆的是一羣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身邊都有豬、狗之類的動物。在他們中間最惹眼的是一個女孩子,她也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臉蛋兒微紅,額頭上滲透出細密的汗珠,微微平息了一下起伏的微凸的胸脯,聲音清脆而帶了一點生氣的道:“奇生,田媚兒,我看你們今天往哪兒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蠻好看的微笑。她的身邊站着一頭花斑豹,做出往前撲的姿勢,隨時等待主人的攻擊命令。
“凌翠翠,你不要太欺負人。我和奇生又沒得罪你,幹嘛跟我們過不去?別以爲我怕你,有本事來啊!”叫田媚兒的女孩子挑釁地說,同時握緊拳頭,一股淡藍的光圈將拳頭籠住。
“好,那今天咱就看看誰厲害。”凌翠翠將圍在腰上的虎皮裙緊了緊,同時命令周圍的人撤開,花斑豹感覺到主人的能量積聚,抖擻毛髮,張開大口,直等撲出去。
“去吧,花凌。”凌翠翠一聲令下,花斑豹如離弦之箭射出,對準田媚兒撲去,勁道十分迅猛。田媚兒的藍光拳打出,剛好擊中花斑豹的腦袋,花斑豹低吼一聲,硬生生的被打翻在地。
凌翠翠出手不利,生了氣,重又發動第二次攻擊,她從正面打擊田媚兒,花斑豹從旁策應。兩個女孩子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站在一邊的奇生有心上去幫助田媚兒,只可惜功力不到,反倒會幫倒忙,只好在旁邊點出凌翠翠的弱點。
“花斑豹的命門在尾巴,凌翠翠的下盤不穩,攻她下盤。”
田媚兒靠着奇生的指點,稍微佔了上風。三十多個回合過去,兩個人的體能有所下降,誰都沒完全戰勝。
凌翠翠縱身一躍,跳出戰鬥圈,惱恨的道:“你們這算什麼?有本事一對一。”轉臉對着奇生嘲諷的說,“別光說不練啊。”
奇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正是最要面子的時候,被她一激,非得拼個高下不可。
田媚兒在一旁勸他道:“奇生,不要上她的當,她用的是激將法。”
奇生沒說什麼,只是要田媚兒退在一邊,他氣運丹田,一股濁流從下體運行,雖然也能運出光圈,很明顯不論是亮度還是強度都不如田媚兒,而且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已經有汗往外冒。
凌翠翠不屑的瞟了一眼,“你不是號稱地鬥首少嗎?”然後對花斑豹發出號令,對付一個平庸的奇生,花斑豹綽綽有餘。
奇生使出全身力氣打出一拳,勉強阻止住了花斑豹的第一次攻擊。花斑豹得意的動動耳朵,搖搖尾巴。然後刷的一聲,猛地向奇生髮動第二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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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花斑豹要將奇生撲倒的時候,一聲巨響,半空中掉下來的一個東西十分湊巧的壓在了它的身上。花斑豹連哼一聲都沒來得及,凌翠翠只感到內心一緊,扶住身邊的一棵樹才勉強站住。
這一突變叫所有人始料未及。凌翠翠手下的人反應過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擋在她的前面,形成護衛隊形,許多個野獸則在人的前面,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田媚兒拉了奇生一把,兩人同時往後倒退了幾步,等大家鎮定下來,看到掉下來的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人的時候,就更加奇怪了。
“你是誰?”凌翠翠從護衛後面走出來,尖着嗓子問,她好容易馴服的靈獸花斑豹已經魂歸西天了。
“我是誰?”掉下來的人正了正身子,檢查着自己的身體,自言自語道:“我去,什麼玩意兒?怎麼碰到一羣拍電視的白癡。”他擡頭看了看周圍,“麻煩告訴我一下下,這是哪兒?南美洲還是非洲,要不就是大洋洲?”
所有人對眼前這個奇怪的人發生了興趣,他的穿着很奇怪,在地斗大陸上沒見過這麼打扮的,一身花花綠綠的,臉上綠一塊花一塊的,跟個鬼獸一般,腰間還彆着刀子,一看就不象個善茬。他是哪兒來的?
“難道我他媽的穿越了?”掉下來的人正是零零一,他再看一遍周圍的環境以及他人的表情,確定這些人不是在拍電視電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穿越。“沒想到這麼狗血的劇情會發生在老子身上,我真草了。”他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