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今天我和厚厚要去輕紡城。”
張鐵軍從軍分區平安無事地審查結束出來了,雖然和她預想的那樣,張家沒有就此事做出一點動靜,但並不代表以後不會有所行動,她得慢慢積累財富,壯大自己的實力。
不管夢中她們一家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與歐陽笑笑有沒有關係,這一世她與歐陽笑笑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她得早做準備。
而且方小魚還有種預感,這樣的一天應該已經不遠了。
兩個小時後,方小魚已經坐在了某浪車上,除了他霍冬眠和黃祖強也跟來了,於輝晚報有事,沒來。
霍冬眠和黃祖強一見着方小魚就叫上了小嫂子,相比第一次聽到這稱呼時的震撼,方小魚這次顯的淡定多了,淡淡的和他們打了聲招呼。
徐厚浪眸中含笑,嘴角輕揚,像很滿意她的表現。
“他們一定要跟來,我攔不住。”他說道,向她解釋兩隻在這裡的原因。
真的有必要做到如此嗎?
方小魚很無奈。
後面霍冬眠的話讓方小魚覺得她已經深深地入了套,想要解套怕是不能。
兩世栽在他手裡,好不甘心,有木有。
“小嫂子,你不會介意我們兩個打擾你們二人世界吧。”霍冬眠嘻笑着從後面伸過頭來。
被徐厚浪伸手又推了回去,“好好的坐着,別惹事。”
霍冬眠吐了吐舌頭,靠在椅背上,嘟囔,“小氣,聊一句也不行,欺負小爺沒有女朋友。小嫂子,你幫我。”
方小魚眨眼,“怎麼幫?揍一拳,還是踢一腳?”
徐厚浪主動把臉向方小魚湊過來,“來。”
方小魚,“。。。。”
這人這是搞什麼,當着兄弟的面,他這麼打情罵俏的真的好嗎?
“靠,老大,你想虐死我們這些單身狗啊。”黃祖強深感受不了。
“求不膩歪,老大,我還是喜歡你那張面癱臉。”
霍冬眠手臂上都有雞皮了,冰山美男活力全開,完全就是一座活火山,不知道小嬸子平時受不受得住,霍冬眠污了。
方小魚小臉微紅,咳了一聲,“開車。”
徐厚浪笑了笑發動了車子,“遵命,娘子。”
霍冬眠對黃祖強道,“黃哥,咱們好像不該來這一趟的。”
這一路下去,不知道要被強行喂多少狗糧。
黃祖強深表贊同。
車子吱的一聲就停下,徐厚浪笑嘻嘻地回過頭,“既然你們這麼想,很好,下車。”
兩隻連連擺手。
霍冬眠,“老大,別開玩笑了,我們來都來了,肯定要陪着你和小嫂子把事給辦好了。”
徐厚浪回頭看他們一眼,“那就別皮。”
方小魚看着他們耍嘴皮子,笑而不語。
兩隻消停了,徐厚浪在車裡放了點舒緩的音樂,“等事辦完了,要不要在縣裡逛逛。”他問道。
“縣裡就一條小馬路,沒什麼可逛的。”她說道。
下午她還想去趟黨灣村,一是去看看江雁,看她過得好不好,二是去打探代號7718的胖女囚張愛華的動向,想到下午的事,方小魚的心情變得有些沉重。
“怎麼了?”徐厚浪明顯感覺出她的不同。
方小魚不想夢中的事讓他知情,搖了搖頭,“沒事,可能起得早了,有點犯困。”
“還有點路,你眯一會。”他把音樂的音量關小了點,方小魚閉上了眼睛,聽他對後座的兩隻噓了一聲,“你們別吵。”
方小魚的嘴角微微向上翹着,感受着耳邊舒緩的音樂。
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聽他道,“後面有尾巴。”
方小魚驀然睜開了眼睛,他看了她一眼,“坐好,抓好車的扶手。”
方小魚使勁點了點頭,“不用照顧到我。”
徐厚浪一腳踩了油門,車子速度一下飆到了六十碼。
市區時速是四十碼,方小魚出門時七點,縣裡上班時間一般在八點半左右,現在道路還算寬暢。
方小魚從後視鏡向後望去,徐厚浪加快速度後,後邊一輛黑色的轎車也同時加速了速度。
保持一段距離跟着。
他們慢下來,對方的車也慢下來。
他們一快,對方也加快始終,不過始終保持在二三個車身的距離,斷定是跟蹤他們無疑。
方小魚從後視鏡觀察,對方是兩個中年人,穿着黑衣服,面生的很,不是彎彎村的村民。
這兩個人爲什麼要跟蹤他們?
身邊傳來徐厚浪的聲音,“冬眠,記一下車牌號,馬上給城東派出所打個電話,請他們幫忙查下。”
“好,老大。”
“車牌號浙doa9847。”黃祖強已經撥通了電話,“老大,這是輛黑車,警察局沒有這輛車的車牌記錄。”
“怕不怕?”徐厚浪突然問她。
方小魚知道他這麼問她,是要加速了,斷然搖頭。
“那我加速了。”他說道。
徐厚浪說話的同時,車子便飛了起來,穿梭在各色車輛中,方小魚強忍着胃裡的嘔吐感。
前面是一個三岔路口,他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別看。”
她哦了一聲。
幾乎在她話落的同時,她聽到方向盤打轉的聲音,然後是車輪和地面劇烈摩擦的聲音。
方小魚被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耳邊傳來轟隆一記碰撞聲和砰砰砰的心跳聲。
車子劇烈晃動了好幾下,下一瞬,停了下來。
方小魚被抱得緊緊的,她睜開眼睛。
對上徐厚浪擔憂的眼神,“沒嚇着吧?”
方小魚搖了搖頭,她就是有點暈車。
徐厚浪打開了車門,對她道,“你別出來,我馬上就回。”
於此同時,霍冬眠和黃祖強也下了車。
她們現在處在林間當中,道路兩旁是稻田,寬不過兩個車身的距離。
徐厚浪的車就停在離小道不足幾十米的道路中央。
這條道平時很少有車駛入,整條小道只有徐厚浪的車和後面那輛跟蹤他們的黑色轎車。
那黑車撞到了她們的車尾上,車頭撞得變形了,凹下去一大塊。
霍冬眠和黃祖強把對方從正副駕駛坐下拖下來,徐厚浪就站在車身邊,冷着臉氣勢壓人,“誰叫你們跟蹤的?”
兩個中年人長得賊頭賊腦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派的人。
在徐厚浪高壓之下,兩條腿只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