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宏深深的吐了口氣,轉頭面對着顏如玉,語氣嚴肅道:“適可而止!”
似乎是早就知道衛宏會偏袒李璇青,等衛宏剛開口說出這句話,顏如玉就眨着眼睛,甚是乖巧道:“好吧……”
顏如玉只用了兩個字,就把衛宏一肚子話給憋了回去。料理了衛宏,顏如玉衝李璇青言道:“放心吧,此番和先生回來,是有正事要談。若是如玉真想和先生怎麼樣的話,自然會偷偷進行,怎麼會光明正大的被你們知道呢?便是如玉不在意聲譽,還要顧及先生的名聲呢。”
李璇青眯着眼睛,打量了顏如玉一番,隨即衝衛宏沒好氣的問道:“當真如此?”
都到這一步了,衛宏還能怎麼說,自然是要順着顏如玉的話往下說。衛宏語氣鏗鏘有力道:“如玉說的不假,我二人確是有要事相商。另外,如玉會離開京城很長一段時間。”
得知顏如玉要離開京城,一直板着臉的李璇青,這纔將表情化解開來。李璇青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既然是有要事相商,自然不能多做敢於。當下言道:“談完了,即刻讓她離開。”
“一定!”甚有同感的衛宏鏗鏘有力的回了一句。
目送李璇青離開後,衛宏不由得鬆了口氣,故作生氣,惡狠狠的盯着顏如玉,佯裝發怒道:“你不知道璇青爲了保住你我之間的秘密,下了多大的決心嗎?你怎能如此對她?下次,便是你說破大天,我也絕對不會再帶你來了!”
顏如玉撅着嘴,表面上像個犯了錯的小女人,但說出來的話,卻甚是氣人:“如玉就是喜歡看李老大生氣的模樣嘛。她越是生氣,如玉就越開心呢。”
“額……”衛宏一陣無語。又看了顏如玉一眼,甚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等把顏如玉這尊大神給送走,該怎麼向婉娘和若華解釋。怪不得在破廟裡,忘機稱呼顏如玉爲‘妖女’,看樣子忘機曾經也深受顏如玉的荼毒,以至於在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哪怕是隻聽到顏如玉的笑聲,就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
隨後,衛宏帶着顏如玉回屋的時候,李若華已經不知去向,將諾大個屋子留給衛宏。衛宏讓顏如玉在屋子裡等着,轉身去了婉孃的屋,趴在牀上側耳傾聽。等聽見李若華的哭聲以及婉孃的安慰之後,衛宏這才鬆了口。心想,先讓若華和婉娘呆在一起吧,婉娘賢惠,必定會爲自己勸慰若華。等把顏如玉這個小祖宗送走,在給李若華負荊請罪。
轉身回了屋,見顏如玉居然躺在牀上,衛宏甚是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而顏如玉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反而翻了個身側躺,一隻手撐着腦袋,另一隻手衝衛宏勾了勾手指,嬌笑道:“上來。”
一股細汗從衛宏的毛孔裡滲了出來,衛宏擦了擦汗水,艱難的嚥了下口水。沒有去牀上,而是在桌邊坐下,喝了口茶水,壓壓驚。
見衛宏不過來,顏如玉鼓着嘴,嬌聲言道:“先生若是不過來的話,如玉可是要走了哦。”
衛宏拿顏如玉沒辦法,又特別想得到情報,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牀靠近。坐到牀沿上,還未等衛宏坐穩,顏如玉便突然起身,摟着衛宏的脖子,將衛宏給壓在牀上。
衛宏在下,顏如玉再上,因爲重力,顏如玉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衛宏身上,衛宏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顏如玉的心跳。或許衛宏一直對顏如玉很冷漠,又或許顏如玉總是裝作無所謂。但此時兩個人躺在牀上,緊緊的貼在一起。無論是衛宏還是顏如玉,心跳都變得極快。
在沉默了片刻後,衛宏推了推顏如玉,希望將顏如玉從身上推下來。可顏如玉卻像狗皮膏藥一般,緊緊的黏在衛宏身上,任衛宏使出什麼手段,也難以驅趕下來。沒了辦法,衛宏只好就這麼仰視着顏如玉,口乾舌燥道:“現在可以把你的情報說給我聽了吧?”
顏如玉搖了搖頭,使壞道:“着什麼急呀。如玉不是說了麼,此番要離開京城很長一段時間,必須要和先生有一段愉快的回憶,以便如玉思念成疾之時,緩解心中的苦楚。”言罷,顏如玉緩緩將腦袋向衛宏的臉要去,由於是面對面,顏如玉把腦袋往下壓,兩個人差點就來了一個親密親吻。
還好衛宏反應得快,把臉撇到一邊。對家人安慰的擔憂,令衛宏哪怕是面對如此誘惑,也能夠保持理智。
沒有得逞,顏如玉幽幽的嘆了口氣,甚是失望道:“先生也真是的,如玉都主動送上門來了,先生還將如玉拒之門外。當真就不肯顧及一下,如玉身爲女子,那小小的尊嚴嗎?”
衛宏不去看顏如玉,隨口回答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腦袋裡想的什麼。先把我的火氣勾搭起來,然後在關鍵時刻退出,讓我不上不下,故意看我難受!”
聞言,顏如玉撲哧一笑:“瞧先生說的,若是先生有心的話,如玉自然也是有意。再說了,便是如玉讓先生不上不下,等會先生也可以找兩位姐姐發泄呀?”
衛宏又推了顏如玉的肩膀一下,還是沒推開,無奈道:“好了好了,別跟我開玩笑了,說正事。”
“哎……”顏如玉嘆了口氣,伸手將衛宏的臉扶正,四目交接。看着衛宏閃動的眸子,顏如玉撅着嘴道:“看樣子以後如玉想再和先生髮生如此親密的接觸,都要事先準備好情報才行呢。罷了罷了,既然先生心急,如玉也就不再逗先生了。”
言罷,顏如玉就這麼趴在衛宏的身上,將她所謂的情報說了出來。約莫說了半盞茶時間,等說完了以後。一直逆來順受的衛宏,突然絕地大反攻,翻身將顏如玉壓在身下,興奮難耐道:“如玉,你所說的一切,都確定屬實?”
顏如玉仰視着衛宏,沉默了片刻言道:“與如玉對先生的情誼相比,天底下任何事都是虛假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