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拉着阿加羅便想離開,只是太明又怎會甘心讓盧恆就這麼離開呢,見盧恆想走,嬌聲道:“你就想這麼走嗎,那可不成,我盼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見到一個人,哪能叫你這麼走了,那我不是又要孤單下去,你可走不得。”
話音方落,便見整個草原,本來還是淡淡的粉紅煙氣,隨着太明心思一動,忽然瀰漫開來,化作濃厚的霧氣,盧恆心中一驚,猛地騰空而去,便要破開禁制,,離開這太明玉完天,只是太明豈會榮盧恆就此離去,嬌喝一聲,張嘴捧出一股粉紅色的煙氣,如利劍一般,向盧恆刺去。
盧恆冷笑一聲,運使紫府真形符一刀斬去,想要抵消太明的攻擊,怎知令盧恆心驚的是,那煙氣根本不受力,竟然毫無阻礙的穿過紫府真形符,而紫府真形符對那煙氣根本就沒什麼反應,也感覺不到煙氣的威脅。
盧恆一愣神之間,煙氣依然及體,再想要挪移開來,依然來不及,鼓盪起法身法力,想要硬抗一下,哪知令盧恆困惑的是,煙氣一下便刺入體內,偏偏盧恆還感覺不出,自己那裡受了傷,彷彿沒事一樣,根本就什麼也沒感應出來。
太明輕輕*開盧恆的那一道刀光,看着被煙氣刺中的盧恆,吃吃地笑了,連眼睛都笑的眯上了,一副得意的樣子,輕聲道:“沒想到吧,任你法力再高,也休想抵擋得住我的迷魂神煙,你還想走,只怕以後再也離不開了,呵呵。”
盧恆望着一臉得意的太明,在看看身邊一臉迷茫的阿加羅,也是不知所以,難道太明還會做無用之功不成,正想不管怎樣,先行離開,忽然心底的慾念忽然無
所剋制的涌了上來,根本就不受盧恆控制,翻騰着從內心最低處奔涌上來,一下子就沖毀了盧恆的意志,讓盧恆此時此刻變得毫無意志,情慾已經沾滿了盧恆的全部身心。
此時的盧恆,便如一頭只知情慾的畜生,狂野的拉過阿加羅,由不得阿加羅反抗的,三下兩下的將阿加羅的衣服全部撕毀,露出誘人的胴體,盧恆毫無剋制的攬住阿加羅,又是親又是吻的,猛地一掙,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化爲飛灰,將阿加羅按到在地,便要進入阿加羅的身體。
阿加羅暗自嘆了口氣,心中嘆道:倒是要讓這個失望了。盧恆強劈着阿加羅的雙腿,師徒進入阿加羅的身體,可是卻根本做不到,原來這太皇黃曾天上的翼人族羣,根本就不是兩性繁殖,而是完全依靠分裂胎生來增加人口,每個翼人族的族人都是美麗的女子,但是卻缺少了真正女人該有的重要部分,有*卻沒有*,是個不完全的女人,這也是當初阿加羅爲什麼說自己要讓盧恆失望的原因,但是卻不好說出來讓盧恆知道。
看着盧恆心急的想要交合,偏偏又找不到地方,太明不由大聲嬌笑,到把盧恆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盧恆雙眼冒光的望着太明,猛地向太明撲去,太明張開雙手,將盧恆攬進懷裡,這不正是太明期盼已久的事情嗎,從有了意識起,就孤寂的一個人活在這無生機的鬼地方,偏偏還有不能離開,無盡的歲月,無盡的孤獨,此時此刻終於可以釋放了。
灰暗的天空下,茫茫的草原上,黑沉的湖水旁,盧恆抱着太明不停地交合,*穢的氣息瀰漫了整個太明玉完天,太明將蛇尾盤在盧恆身上,雙手攬住盧恆的脖子,不停的隨着盧恆的聳動,高聲尖叫着,無數歲月積壓的情慾,終於得到了釋放,那種舒爽讓太明深深地迷醉。
而阿加羅只能呆呆的站在一旁望着,幾次試圖衝進交合中的兩人身旁,都被排斥在外,她的修爲太
弱了,根本就無法靠近兩人,只能傻傻的看着盧恆抱着太明,無休無止的交合,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是她卻嚮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太明早些時日發出的那一道煙氣,根本就不是什麼法術,而是情慾的煙氣,根本就無從抵擋,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呀。
不知過了多久,阿加羅也無從推算,但是盧恆與太明依舊還在無休無止的交合,彷彿兩人根本就不會感到疲憊,但是太明的情慾一點點的釋放,已經對此感到有些厭倦,但是還要做什麼呢,終於有一天,太明真的厭倦了,將盧恆從身上一下子推開,便要沉入湖底,忽聽阿加羅高聲道:“你站住,你就這樣走了,那他怎麼辦。”
太明看了看盧恆,無所謂的笑了笑,揮手便將盧恆體內的情慾之氣收了回來,對阿加羅聳了聳肩道:“好了,你帶他走吧,我厭倦了,沒什麼意思。”
說罷,便一翻身,沉入湖底,再不復見,阿加羅守着盧恆,慢慢的看着盧恆清醒過來,盧恆一翻身,從地上一躍而起,看着阿加羅,想起自己之前的事情,不覺有些羞愧,心念一動,兩件白色的長衫便出現在二人身上,盧恆回身望着海子,心中有些鬱悶之氣,自己不知道在這太明玉完天做了許久的種馬,這是怎麼說的。
阿加羅站在盧恆身邊,靜靜地不知說些什麼,好久,盧恆才長嘆了口,與其憎恨太明,反倒是自己對情慾的抵抗力不強,休怪得了誰,盧恆嘆了口氣,猛地帶着阿加羅強行破開禁制,突破到第三重天清明何童天上,盧恆之時向趕快離開這上心之地。
盧恆身形隱沒之際,太明忽然又從海子裡露出身形,望着盧恆隱沒的地方,心中一絲感傷涌了上來,低聲自語道:“可惜我不能離開這,否則我也同你一起走了,謝謝你,將我積累的情慾給釋放出來了,否則指不定那天這情慾就要將我燒成飛灰,希望有一天再見到你,好好保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