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幾人天南地北的海侃,特別是一塵子,簡直就是活寶,逗得幾人不時哈哈大笑,就連凌正宵本來有些刻板的性格也是不是搖頭而笑,敖晴兒更是興致勃勃,倒是與一塵子侃在一起,盧恆也只是微微而笑,卻並不說話。
而此刻,太陰山下,向瑩瑩與張若塵二人卻早已到了,只是二人誰看誰也不順眼,兩人也只是各距一處,並不交談,只是無奈的等着幾人到來,心下不由腹誹幾人。
只到太陽下山,天已濛濛發黑,便是耕田的農人戀晚貪活也已回家吃飯去了,在向瑩瑩與張若塵等的實在不耐煩的時候,幾人乘着太上神舟才姍姍而來,只讓向瑩瑩一陣氣苦,早知道他們有這麼一件法寶,自己何必早來到,看那張若塵那張令人着腦的臉,此時心情糟透了,卻又無法說出嘴,見幾人到來,冷冷的瞪了幾人一眼,別過頭不肯說話。
一塵子將太上神舟收了,見兩人這般摸樣,對着盧恆做了個鬼臉,嘻嘻一笑,盧恆也搖了搖頭笑了,倒是敖晴兒不肯放過諷刺向瑩瑩與張若塵的機會:“吆,可真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我們這些人可不比你們,都是門中精英弟子,師傅栽培,賜給許多法寶,似我們也只能坐着老牛破車的法寶慢慢趕路。”
張若塵寒着臉只當沒聽見,他自是不便於女子置氣,向瑩瑩卻冷哼了一聲:“修行路上別人哪能幫得了,即便是賜下法寶,也要靠個人修行。”
言下之意,自是說敖晴兒自身努力不夠,這卻說中了敖晴兒痛楚,敖晴兒是沉沙河公主,父親也是位列仙班的,只是父親一直寵着自己,自己也不曾努力修行,到如今也不過是先天之境,便連盧恆都有所不如,敖晴兒臉色一變,嬌哼了一聲:“那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若用心修行,自是前景無限,況且我便是如何憊懶,生來便有千年
壽命,早晚也能位列仙班,那時你可比的。”
向瑩瑩哼了一聲,心下卻有些不忿,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苦心修行不敢有絲毫偷懶,如今依然不過差些才能練就金丹,能走到哪一步卻還說不好,這敖晴兒如此憊懶之人,不過因爲是龍女,早晚便可位列仙班,心中生氣,也不再和敖晴兒鬥嘴,扭頭看向一邊。
敖晴兒見向瑩瑩不再說話,心下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只覺得自己佔了便宜,待發現盧恆板着臉瞪着自己,不由吐了吐舌頭,低頭站在盧恆身邊,心中卻忽然想起,盧恆如今也不過是先天之境,比自己強不了多少,自己便有千年壽命,若盧恆練不成元嬰,卻要怎麼樣和自己在一起呢,這可怎麼辦,不由很是煩惱,皺着眉頭苦着臉,在哪裡苦思冥想。
一塵子卻是暗暗嘆拉口氣,心中嘀咕道:我可是招誰惹誰了,怎的我的太上神舟就成了破船了,這可是我辛苦兩年的成就呀,卻被人說的一文不值,唉。
凌正宵看氣氛古怪,便有心緩和一下氣氛,笑道:“諸位道友,也不要說那些沒意義的話了,大家商量一下該怎樣殺那綠袍老祖吧。”
衆人都不肯說話,並不是不肯說話,卻是沒什麼好辦法,想那羅浮大派幾次派人圍剿,每次都被綠袍老祖兔脫,,已是奸猾至極,那是那般好捉的,便是滿山搜去,那綠袍老祖只怕連個照面也不打,便逃之夭夭了,這可怎麼辦呀。
半晌,盧恆才輕輕嘆了口氣:“不若這樣吧,由我和晴兒做誘餌,去誘捕綠袍老祖,你們變隱去法力波動,待綠袍老祖出來,我們便托住他,你們在圍上來,如何?”
一塵子搖了搖頭:“不成,這樣你們太危險了,你兩人都是先天之境,就怕還沒等我們趕到,你們便被打的魂飛魄散了,還是在想想其他辦法吧。”
陳天生與凌正宵也搖頭不同意,都是擔心盧敖二人的安慰,盧恆心中一暖,這三人卻是真拿自己當朋友了,不過自己卻是有依仗纔敢說出這番話:“不用擔心,我有一把飛劍,加上晴兒的震天鍾,自能撐一些時候,等你們趕到,我們也就沒事了。”
轉頭對敖晴兒道:“晴兒,你且祭出震天鍾叫大家看看,也好對我們有些信心。”
敖晴兒點了點頭,伸手一拋,震天鍾懸在空中,迎風而漲,化作一口大鐘,將兩人罩在鍾內,向幾人驕傲的一擺臉,大有你們試試的味道,盧恆也放出不忘,’哄‘的將一塊俱是炸開,笑道:“這下諸位道兄該放心了吧。”
幾人自是感覺到震天鐘的強大,心下才覺得安心,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盧恆的主意,現在看來這辦法倒是可行,便是張若塵金丹修爲怕也是一時半刻攻不破震天鐘的防禦,想那綠袍老祖也不過是金丹修爲,雖比張若塵高出許多,但也不可能輕易地攻破震天鐘的防禦,一塵子嘆了口氣:“小兄弟,便按你說的做吧,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還有幾張天雷符咒,你拿去也許能有些用處。”
盧恆伸手接過,心中甚是感激,誠心誠意的道:“放心吧,道兄,我可還想和你一起喝酒呢,你且等我,回來我還要向你請教煉製法寶的訣竅呢,到時可不許搪塞。”
一塵子哈哈大笑:“好,好,我等你回來,待滅了綠袍老祖,我們再去好好喝幾杯,我自會將煉製法寶的訣竅傳給你。”
盧恆也朗聲笑道:“一言爲定。”
說罷,便牽着敖晴兒的手朝山上走去,敖晴兒見盧恆主動牽着自己,也很是高興,一雙醉眼看向盧恆滿是春色,一塵子幾人看着兩人搖了搖頭,各自內儉法力,將身形隱藏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