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晴兒也很是歡喜,拉着慧孃的手:“慧娘呀,如今那畜生已經死了,想來你也沒什麼牽掛了,還是去投胎吧,來生投個好人家,也不再受今生之苦。”
慧娘跪倒在地,向着盧恆磕了幾個頭,眼角含淚,說不得是喜是悲:“上仙,小女子慧娘在此叩謝兩位上仙的大恩,今日大仇得報,如今也該去地府報道,從新投胎做人了,公子大恩,今生慧娘無法得報,只願來生銜草結環,已報公子之恩情。”
盧恆將慧娘托起,搖了搖頭道:“莫說什麼大恩,與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若你能記得今日之事,我爲望你來生能好好做人,記得多做些善事,也算我沒白忙活一場。”
敖晴兒也在盧恆身邊使勁兒點了點頭,表示支持盧恆所言,慧娘看着盧恆二人,心下十分感動,想來這便是仙人的心思,普渡衆生,救苦救難,也希望來生能記住今日盧恆所言,來生做個善良之人,多做善事,向兩人盈盈一拜。轉身便要離去,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很是歡喜,若因此能幫到盧恆,也算略報盧恆大恩,回身對盧恆道:“公子,我棲身之處,有一個很奇怪的洞穴,我不敢靠得太近,也不知裡面是什麼,但那令人很安詳,想來不會是兇惡所在,公子不妨試看看。”
盧恆一怔,心中略一思討:“你所說的那裡,是你一直藏身之處,記得當初我第一晚發現你的蹤跡時,你是否便是藏回那裡,使我找不到你。”
慧娘點了點頭,甚是不好意思:“當初小女子不知公子是好人,本是想出外去金家灣切探朱
子軒的動靜,哪成想才浦一出來,便感覺到公子趕來,想之前也有道人說要說要斬妖除魔,要消滅自己,便嚇得趕緊躲了起來,就藏在那各地方,只是不敢靠得太近。”
盧恆眼中一亮,那地方能遮掩起慧孃的靈力波動,顯然是有修道之人設下的禁制,若是能取得出來,也許能得到一件法寶也說不定,當下便對慧娘說道:“你能不能帶我去哪裡看看。”
慧娘遲疑了一下,才嘆道:“公子,只是那裡在土層下面很深,您能去的嗎?”
盧恆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不妨事,我自有土遁之法,你且前面帶路。”
慧娘點了點頭,化作一陣黑霧,便鑽到地裡去了,盧恆回頭對敖晴兒道:“你在這裡等我就是了,我去去很快就回來。”
說罷,施展土遁之術,憑着對慧娘靈力的感應直追而下,土裡面沒有光亮,而盧恆所施展的土遁之術也不過是避開土層,硬擠過去,潛行緩慢,也幸虧慧娘心細,不曾全力潛行,盧恆才勉強跟上,不知潛行了多久,慧娘突然頓住,盧恆止住身形,有些力不從心的問道:“可是到了。”
慧娘歉意的指了指前方,輕聲道:“公子,離那洞穴不遠了,慧娘不能再向前去了,那地方靈力很強,我去了怕被震得魂飛魄散,只能您自己過去,也還有三四十米。”
盧恆一陣苦笑,自己行到此處,法力就已覺得幹歇,不知還能不能在潛行這三四十米,當下鼓起餘力,向前繼續潛行,約莫着又潛行了三十多米,卻依然感覺不到那洞府所在,不由有些泄氣,但半途而廢卻不是盧恆的性情,鼓起最後的一點力氣,向前行了幾米,卻在真的覺得再無力氣的時候,突然覺得一空,人已掉落在一個方圓幾十丈的一個洞穴裡,那洞穴到不過三五丈,方圓幾十丈,中間懸空漂浮着一張畫卷,盧恆
仔細看去,那畫卷不知是何物所做就,在這黑暗的洞穴裡,瑩瑩的發着柔弱的光芒,畫卷上是一副山水,氣勢磅礴,看上去不知在畫卷上縱橫幾千裡,幾條山脈橫貫其中,一條江水將畫卷橫切成兩半。
盧恆靜靜的望着這幅畫卷,咬了咬牙,將自己的法力分出一絲,並將一分神識附在其上,向畫卷探去,卻不想法力一挨着畫卷就被捲入其中,連神識也差點收不回來,尚幸盧恆發現不對,及時收回,不然神識若被捲入畫卷,怕自己道行也要掉落不少。
盧恆不敢再探,這畫卷不只是何法寶,竟能吞噬法力乃至神識,盧恆搖了搖頭,只覺得很是虛弱,便盤膝而坐,努力回覆法力,但想恢復了法力之後,在一探那畫卷。
其實盧恆卻不知,這幅畫卷,名爲九萬山河卷,是兩千年前,天上一個名叫紫雲真君的仙人,耗時七百年,用了無數天才地寶練就,這畫卷展開,有幾近九萬里方圓,是紫雲真君,仿照上古神人大神通者,所造出的一個世界,,爲了造就這九萬山河卷,紫雲真君還將南部瞻洲的一方土地捲入畫卷,真可惜了沒有什麼生靈,,只是光禿禿的山和水,爲此,玉帝大怒,因紫雲真君拿去了南部瞻洲的一方土地,玉帝下令剝了紫雲真君的仙籍,命人追捕紫雲真君,紫雲真君爲了避禍逃到凡間來,最後還是被二郎神追上,大戰幾天,終究不敵二郎神君,被打了個神魂俱滅,而這九萬山河卷只因紫雲真君也不曾真正祭煉完全,,便被紫雲藏於此處,到底未被尋回天上,兩千年來,便一直在這積儲靈氣只是這九萬山河卷並元靈,也只是混混頓頓的,卻一直未被人發現,安靜的待了兩千年。
人們常說,萬物自有緣,此時九萬山河卷緣分即到,合該出世,這機緣便落在盧恆身上,日後,盧恆便是憑藉這九萬山河卷縱橫三界,得已保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