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綠袍老祖猛地見幾人失去了蹤影,便自止住身形,猜想幾人怕是已被這法寶的主人挪移走了,也只是將法力全部聚在十二天都陰陽旗上。
沒有了那些冤魂惡鬼,十二天都陰陽旗看起來也不顯得那般陰森,綠袍老祖擺開十二旗門陣,將自己護在中間,打量着這一方天地,不知這法寶的主人藏於何處,自便將神識擴散開去,企圖看看能不能找到法寶主人的藏身之處,否則也只能坐以待斃。
盧恆卻不等綠袍老祖找到自己,倒是送上前去,在綠袍老祖面前顯出身形,冷冷的望着綠袍老祖,那綠袍老祖見盧恆顯出身形,眼中精光一閃,十二天都陰陽旗化作十二杆旗子便要將盧恆罩定,但是盧恆輕輕一指,便將十二天都陰陽旗託在空中,無法真個落下來,在這九州山河卷內,錯非練就元嬰之人,莫說要與盧恆相抗,便是逃都逃不掉。
也虧的綠袍老祖這十二天都陰陽旗也是非常強悍的法寶,才勉強將綠袍老祖護住,不至於被盧恆歷時給滅了,但要想反抗,若是這十二天都陰陽旗在元嬰者手中,或是用十二個元嬰者祭煉,倒是還能在山河卷裡和盧恆相抗一番,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綠袍老祖見旗陣落不下去,便知要糟,本來此子不過先天之境,但在這法寶之內卻強悍如斯,想來不是盧恆仗着法寶變強了,就是自己被這法寶削弱了,好在旗門陣還能抵擋一番,心下卻知自己的敗亡只怕是遲早的事,便高聲道:“喂,小子,不要趕盡殺絕,能不能打個商量,放我一馬,你有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盧恆全力一壓,將旗門陣壓在綠袍老祖身邊,再也擴展不開,只得死死撐着,盧恆哈哈大笑:“綠袍老祖一生行惡,殺人無數,可曾想過放那些人一碼,你想想你倒是殺了
多少普通人,他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你又爲何趕盡殺絕。”
綠袍老祖咬着牙苦苦撐着,臉上閃過一道戾氣,呸了一聲:“小子,你也別裝的那般高尚,既然踏上修行的路,誰沒殺過人,你要殺我也不過是爲了保住你的秘密而已,我說的可對。”
說罷,死死的盯着盧恆,卻只見盧恆微微而笑,他哪有時間等盧恆回答,略帶了片刻也只得道:“罷了,若我肯用魔門血誓發誓,保證不泄露秘密,並送你一樣東西,你可肯放我一碼。那也是一件仙人的法寶,可惜與我魔門道法相剋,不得使用。”
說罷,滿臉期待的望着盧恆,卻聽的盧恆哈哈大笑:“這世上只有一種人能保住秘密不漏,你便猜猜看,況且,你死了你那些東西還不都是我的。”
綠袍老祖大吼一聲,心中悲憤,知道今次怕是逃不了了,與其坐以待斃,被盧恆慢慢耗盡法力,還不如拼了性命不要,與盧恆決一生死,當下雙目一紅,將旗門陣合而爲一,綠袍老祖卻將自身血肉炸開,滿身精氣夾着金丹,被綠袍老祖的魂魄裹着衝進十二天都陰陽旗,在魂魄消散之前,只希望能殺了盧恆爲自己報仇,即便是死也要拉他墊背。
“血魔解體*。”盧恆輕呼了一聲,這綠袍老祖看來卻是要拼了魂飛魄散也要將自己滅了報仇。
盧恆不敢大意,心念一動,四象柱便出現在盧恆身邊,將盧恆護在中間,瞬時間,山河卷內的靈氣蜂擁向四象柱,盧恆就此將四象陣部開。
綠袍老祖的魂魄涌進十二天都陰陽旗內,他的臉孔便在旗面上現出來,桀桀怪笑道:“小子,既然你不讓我活,那我們不妨一起魂飛魄散,也免得寂寞,桀桀。”
說罷,十二天都陰陽旗迎風而長,竟不知幾千丈
,杆綽地頭頂天,大有將山河卷捅破的樣子,盧恆大感壓力,山河卷竟動搖,大有破裂之象,盧恆忙全力運轉四象陣,調動所有靈氣,竭力維持山河卷。
綠袍老祖見不能撐破山河卷,猛然間將自己的金丹震碎,化作磅礴的靈氣充斥在十二天都陰陽旗內,綠袍老祖桀桀一笑,一顆黑色的骷髏頭衝着盧恆咬去,那骷髏頭卻是綠袍老祖的精氣所化,自是威力非凡,一口咬在四象陣上,盧恆身形猛地一震,竟覺得心神震盪,這綠袍老祖確實不簡單,便是在山河卷內,竟能仗着十二天都陰陽旗,將盧恆傷着,此時怕也不弱於元嬰大成的修道者。
盧恆咬了咬牙,那骷髏頭一口一口的咬着四象陣,咬一下盧恆心神便是一震,只是心中明瞭,竭力堅持,其實綠袍老祖也不好過,震碎了金丹便如無根之水,法力是使一下少一下,若非他法力高強,換作一般的金丹之人,也早就不支了,饒是如此,綠袍老祖也是面臨很快就要魂飛魄散,怕是支持不住了,心下發狠,竟將十二天都陰陽旗內的十一顆金丹一起震碎,也是他無法震碎那元嬰,否則怕是也要一起震碎,綠袍老祖將十一顆金丹的法力化作一顆巨大的骷髏頭,獰笑着向盧恆咬去。
盧恆慘然一笑,沒想到自己竟在山河卷內要被別人所滅,剛纔只是綠袍老祖自己的一顆金丹之力自己就被砸的心神動盪,這十一顆金丹之力,自己哪裡還能擋得住,怕是便要魂飛魄散了,這四象柱一跨,九州山河卷也就成了廢物,饒是山河卷那般威力,只是自己法力太差,依舊不能護住自己,唉,看來不能去給師傅祭奠了。
就在盧恆閉目等死之時,四象陣中的敖晴兒見此情形大驚失色,施展全部法力將震天鍾祭出,護住四象陣,便是死也要與盧恆死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