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槍門終於有一名弟子了。”
“我同情的是那個少年,跟着楊荒戟那個廢物混,大好前程就是這樣浪費了!”
“你還不知道吧?槍門新來的弟子,在那日楊荒蠱師叔收外門弟子的時候測過,根本沒有達到修仙的資質!”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會拜入楊荒戟門下,垃圾師傅配垃圾弟子,果然真是絕配!”那人恍然大悟,和另一人相視一笑,純當做笑話來看。
外界的這些事情,薛廉並不知曉,也懶得去了解。
成爲八荒門外門槍門弟子以來的半個多月只是內,他將所有時間都是放在了修煉上,倒不是楊荒戟要他這麼做的,做這一切都是出自薛廉自己的本意。
我要爲父母爭光!
薛廉心中秉承着新年,要不是楊荒戟長老的垂憐,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該去何處了。
楊荒戟對自己如此大的恩德,自己自然要做出最好的表現來回報他。
所以不能浪費一點一滴的時間。
讓薛廉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肉身相當的強橫,對於任何的仙術也是一點就透,根本不需要楊荒戟插手,自己這半個月來便是將槍門內所有關於槍法的仙術典籍全部掌握的一清二楚。
“噼裡啪啦!”
薛廉從地上站了起來,渾身骨骼爆發出了一陣陣脆響。
若是有人能夠看到他的身體內部,便是會驚訝萬分,每一根骨頭都是晶瑩如玉,卻又散發着金屬般的光澤,淡淡的緋紅色仙力像是給他的骨骼和筋肉鍍上了一層薄膜,讓人震驚。
尤其是每一根骨頭之上,更是有着密密麻麻的花紋,像是一朵朵絢麗多彩的妖蓮。
和往常一樣,薛廉準備出去吃飯,可是剛剛打開房門,便是看到門外面已經站着兩位弟子。
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他們的神情,薛廉便是知曉,麻煩來了。
“據說,你就是新來的槍門弟子?沒有經過入門測試,你憑什麼進入八荒門?”
“你別以爲你憑藉着楊荒戟的關係就有恃無恐,楊荒戟沒有本事招不到弟子,竟然連什麼阿貓阿狗都帶到八荒門來了,真是有辱我們八荒門的名聲!”
這兩位弟子,是外門武門的弟子,自然不認識薛廉。只不過今日授了蠱門長老楊荒蠱之意,前來故意找薛廉的茬。
楊荒蠱答應事成之後,給他們一人一本外門上等的仙術。
其中一人名叫楊無鑫,頗有點勢力,自己的父親便是外門武門的長老楊荒武。自身修爲不太高,三劫虛仙。
在他一旁的人,乃是楊荒武最得意的弟子張龍,實力已達五劫虛仙。
外門弟子之中,楊無鑫不敢得罪的人並不多。
像薛廉這種毫無背景的,他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楊荒戟根本別想爲薛廉出頭,一個八劫虛仙沒有弟子的長老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自己的父親,楊荒武,可是真真的九劫虛仙,要虐楊荒戟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就算把楊荒戟給打傷了,他那在內門的楊荒劍也不會多過問。
否則楊荒劍的槍門就不會是現在的模樣了。
所以,此次前來,楊無鑫可謂有恃無恐,不僅可以教訓教訓新人找找樂子,還能從楊荒蠱那得到好處,何樂而不爲。
“阿貓阿狗是兩個,我才一個人,不是你們說的阿貓阿狗!”
薛廉皺了皺眉,他現在只想努力修煉,然後爲父母爭光,感謝楊荒戟將他帶進門的恩德。
像眼前這些不必要的麻煩,他真的不想去多管。
楊無鑫和張龍明顯有後臺,對付了他們,肯定還有別人爲他們出頭,到時候肯定麻煩不斷。
薛廉知道自己進入這八荒門十分不易,不想被掃地出門。
但是,薛廉的話在楊無鑫和張龍耳中,就變了味。
這話的意思就想說,阿貓阿狗是兩個人,而你們剛好兩個人,不就是阿貓阿狗嗎?
“臥槽你娘!敢罵我們阿貓阿狗,你他孃的知道我是誰嗎?”
“說誰都不重要,你們麻煩讓開,我要去吃飯了。”
“吃你媽比!就知道吃,吃不死你!”
楊無鑫當即發飆,一巴掌朝薛廉臉上抽去,這一掌沒有任何的收手,楊無鑫使出全力,不打得薛廉臉骨粉碎,他誓不罷休。
卻不想一直人畜無害的薛廉突然一閃,身體靈敏的像是一隻兔子,頭微微一偏,便是躲開了楊無鑫這毫無預兆的一掌。
薛廉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反手一抓,用力一扭,頓時一陣筋骨錯位的脆響。
“啊!!!!!!!!”楊無鑫當即慘叫出聲。
這裡早已聚集了不少外門弟子,這些人都是楊無鑫請來看好戲的,看他如何修理新入槍門的無知小子。
結果好戲沒有演成,楊無鑫的慘叫樣倒是被衆人看到了。
楊無鑫也算是外門弟子之中的一個小霸王了,仗着有身爲外門武門長老的父親撐腰,平日裡自然橫行無忌。
在外門一般少有人敢惹他,但是今天卻是和往常不一樣,不是楊無鑫在欺負別人,反倒是楊無鑫被人欺負了。
欺負他的人,正是這半月來無數次被人非議的薛廉。
在他們眼裡薛廉不僅是個廢物,更是個無腦的傻子。
今日所見所聞,更是鞏固了衆人心裡薛廉的形象。
武門長老楊荒武的兒子都敢動,不想活了嗎?
一旁的張龍見到楊無鑫被薛廉卸了手腕,當即面色一變。
仙力在體內運轉,雙手握拳,發出陣陣脆響。
武門,主修的便是身體力量爲主的仙術,力量極其見長,最擅長的便是近身搏鬥。
“小子,你是不知死字怎麼寫是吧?廢物師傅的廢物弟子竟然敢動手傷人,我今日就教訓教訓你,什麼叫做廢物請自重!”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侮辱我師傅,那就絕不饒你!”薛廉當即一喝,身體一閃,一拳直接抽在了長老的下顎。
張龍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薛廉給一拳打得飛了出去。
看着周圍的衆人,薛廉面無表情的說道,“誰惹我,我就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