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藝比試雖然我沒有參加,可是大家都看到當初她要掌摑我的時候,我可沒有掌摑回去!要指證一個人,起碼得要有證據和證人吧,剛纔誰看到我了?”
她說證據和證人兩個詞語的時候,咬的尤其重。
那裡面的森寒和諷刺,只有白義謙能夠明白。
他敢肯定,明玉瓏一定趁亂打了靈月!
他氣的眼睛鼓起,死死的瞪着明玉瓏,剛纔人員那麼混亂,連他都被弄到了人羣中,哪裡有人會注意,這羣學生明顯是幫着明玉瓏的,誰又會作證!
白義謙忽然想起了什麼,抱着白靈月站起來,看向站在許祭酒不遠處的容奕,
“容世子,剛纔你站在一旁。你武功高強,眼力自然不一般,你一定能看到靈月在混亂中被明玉瓏踢打的場面!”
他這麼一說,衆人都轉過頭來看着容奕。
這麼多年,容奕和白靈月雖然兩人之間沒有說過什麼,但是在德老王爺和第一公子,第一才女的名頭下,衆人都以爲這兩人是會結成好事的。
此時,不知道容世子會不會爲白靈月說話?
明玉瓏斜睨着容奕,暗道你要是敢說看見我打人,我現在就把碧玉珠摁碎了,哼哼!
似乎是接受到了她的威脅,容奕目光清冽的瞟了一眼白義謙,如同往常一樣,脣角漾着淡淡的笑意,
“剛纔我與長寧王兩人站在一旁談話,未曾關注院內的事情,實在是給不了白公子答案。”
百里坤在一旁,附和道:“我們在談兩國友誼大事,沒有看見!”
那必須沒看見啊,把白靈月踢的臉都變形的那個人,完全不可能是玉瓏!
明玉瓏對他們兩人的表現,飛快的給了一個贊!
幫助朋友,就必須這麼給力!
白義謙明明看見容奕和百里坤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容奕更是自始自終,視線一直都在人羣之中,他不由憤慨道:
“容世子,舍妹眼下如此模樣,定然不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你若是看到有人對她下手,就算衝着往日裡的情誼,也應該指證出來!”
往日裡的情誼?百里坤若有所思的看向容奕。
容奕面色清冷,言語淡淡,“白公子,剛纔的話我不想再重複,若是你認定白小姐被人襲擊,請向刑部及大理寺提出審案申請,本世子並不負責這些事情。
另外,關於本世子與白小姐之間的情誼這句話,還是不要亂用,以免對白小姐的名譽有損。”
白義謙在他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看着白靈月悽慘的小臉,再次轉頭朝着明玉瓏大喝,
“他們什麼都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靈月衝向你之後,只有你纔有理由對她下如此狠手!”
其他的人就算是有怨氣,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往臉上招呼。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明玉瓏冷冷一笑,轉身朝着許祭酒:
“方纔許祭酒可曾聽清楚,白靈月不僅要當衆掌摑於學生,並且還當衆抓住我的手臂,扭打於學生,在場每一個人都能作證,敢問許祭酒,她的舉動,稱不稱得上本次禮藝比賽最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