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要回憶起來,必須要回憶起有關他的一切,因爲他愛她所以她不能忘記他!
“傾城,你和我一起回想過去好不好,我發誓你一定會想起我來的,只要你記起來我們還會和以前一樣的。 ”他猛地坐起身,雙手緊緊的握着傾城的雙肩。
傾城嚇得猛地推開寧舒朗,可是寧舒朗的力氣太大,不論傾城怎麼用力掙扎都掙脫不開。
寧舒朗像是瘋了一般,不管不顧的親吻着傾城,傾城雙手用力的拍打推搡着寧舒朗,“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嗓子啞了,所以拼盡全力的嘶喊着,只是希望寧舒朗快一點清醒過來,不要觸碰她。
可是寧舒朗清醒的頭腦似乎被酒精麻痹了,根本聽不到傾城的嘶喊聲。
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呼喊着要了她,要了她她就會成爲你的女人,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人把她從你的身邊帶走。
寧舒朗雙眸染紅,看着傾城,嚥了咽口水,“傾城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做我的女人!”說着俯身親吻傾城的脖頸。
傾城不停的掙扎着,雙手拍打着寧舒朗,掙扎之中她的手觸碰到了自己頭上的髮簪,眼眸之中帶着一股拼勁,將髮簪從髮髻上快速的拔出,渾身卯足了勁兒,將手中的髮簪狠狠的刺進了寧舒朗的肩胛骨部位。
寧舒朗吃痛,雙臂用力一甩,將傾城甩了出去,她不受控制的撞向了房間內的八角桌,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腹部,但是依然沒有阻止自己撞到了八角桌上。
頭撞在了桌角的位置,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最終撞在了一旁的屏風。
她被撞的意識混沌頭暈眼花,卻強迫着自己清醒,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蜷縮在牆角,雙眸戒備卻不是恐慌的盯着寧舒朗,生怕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
寧舒朗看了傾城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前半端沒入自己皮肉之中的髮簪,咬了咬牙將髮簪拔了出來,鮮血不停地往外流,他伸手捂着自己的傷口,鮮血很快將他的手掌染紅。
傾城低着頭,身體顫抖着,寧舒朗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腳步,很快傾城抱緊了自己的身體,緊張的望着寧舒朗。
她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寧舒朗的心,剛纔他確實是失控了,可是她至於用這樣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着自己嗎?
他苦笑一聲,心中的苦澀漸漸的蔓延,“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說完轉身離開。
傾城聽到關門的聲音慢慢的擡起頭,直到她反覆確認這間屋子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擡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許多。
她艱難的站起身,絲毫沒有發現她剛纔蹲坐在的地方染了一絲絲的紅。
寧舒朗身上的鮮血很快吸引了門口守門的小太監的注意,急忙的攙扶着皇上,“皇上您沒事吧?”
“朕沒事。”寧舒朗擡手推開了小太監,捂着自己的肩膀朝着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