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兒,我打算在咱們獨一無二成衣店裡也擺上孩子的衣服,你看怎麼樣。”李果兒一聽說李梨兒受傷就趕忙的從城裡趕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任葉然。
知道李梨兒只是傷到腳了,他們也才放心許多,任葉然看望過後就到學堂那裡了,其實就算他現在已經是在管理店鋪,在學習如何經商,做好一個商人,但是每天夜裡他都還是會和阿九一起讀書學習。
在其他鎮子上的阿六他們也是一樣,他們每天夜裡都是會到大概九點之後才休息,就是爲了能增加自己的知識,如果遇到不懂的地方,他們則是會請教鎮上先生來給自己解惑。
李梨兒之前也是有強調過的,就算你生意做的再大,如果沒有一定的知識儲備,沒有一定的見識,那隻會比一般的商人還要不如,因爲你或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寫,這樣還如何能管理的了自己的產業,如果你能找到一個終身忠於自己的人那還好,如果不能,你就等着只是做一個名義上的老闆吧,或許就是連自己的位置都會不保。
而商人有一點也是很重要,就是你的見識,商人注重的是利益,但是交際這方面同樣是很重要,交際就是發展自己的人脈,沒有一定的見識見解,誰敢相信你。
李梨兒也是有想過要在夜裡開班的,來對李祥他們進行教學,也是想對阿六他們進行商業上的一些培訓,還有知識上的一些輔導,不過現在是暫時沒辦法每天都開課了,以後也是一樣,只能說是一個月或者是兩個月讓他們會來進行一次固定的培訓和教學。
至於針對李祥他們這些大人的課堂,則是和白天學生的教學是一樣的,上五天課休息兩天,也是會佈置作業,不過他們的上課時間會比較短,也就半個時辰而已。李大,李三和江子三人幾乎每天都是會回來,所以他們也是夜裡上課的。
“行啊,這個可以有。”不管是什麼年代,這做父母的都是一心爲了孩子的,寧願自己少吃一口飯也是要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富足人家的孩子自然就不用說了,那是錦衣玉食的供着的,幾乎都是放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那疼寵起來那幾乎都是沒邊的,而普通人的孩子自然也是父母心中的寶,雖然他們的孩子一樣需要幫忙,但是如果有什麼好的都是會緊着孩子的。
她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這個,這兒童的市場可是很大的啊,光是玩具就能賺個滿鉢本,哎呀,她這都少賺了好多了。
“果兒姐姐,太謝謝你了。”李梨兒興奮的說。
“謝什麼啊?”李果兒不解的問。
“嘿嘿,如果你沒有提醒我,我還真是忘了還有這麼一條生財道。”李梨兒摸摸鼻子,說,“果兒姐姐,關於衣服的事情你做主就好了,我得另外的忙玩具的事情。”說着就已經拿起紙筆準備畫圖了。
李果兒又是一頭霧水了,玩具?這玩具能賺錢?不太能吧,也就只有那些有錢人家纔會給孩子買些玩具的,因爲市場上玩具也不是很多,來來去去都是那些個東西。
不過她也沒多問,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說不定梨兒能做出什麼好玩的玩具出來也不一定,她說要買玩具,那一定能成的。沒有多說什麼,她也是從一旁拿出紙筆出來準備畫圖了。
“果兒姐姐,我給你個建議吧。”
“什麼?”
“咱們可以做親子服裝。”
“親子,服裝?”李果兒撓撓頭,這是什麼衣服,沒聽說過啊。
“嗯,還有情侶裝,情侶裝就是情侶關係或者是夫妻關係穿的衣服,衣服的風格都是一樣的,只不過男女之間會有些差別的,你說如果兩個異性穿着風格一樣的衣服出去,如何不會讓人多想?而親子服裝也是這個道理,你看看,一家人穿着一樣的衣服出門,那畫面是不是很有愛,人家是不是馬上就會看出人家是一家人了?”
經李梨兒這麼一說,李果兒想想了,還真會是這樣,她記得在城裡就看見過這樣一對男女,走在街上兩個人穿的都是同色而且同風格的衣服,當時在街上就有很多人認爲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因爲還引得同行的一個姑娘爲此鬧了一番呢?
其實這樣的話也是可以表達出兩個人是有關係的,如果有覬覦的人的話,最好是能有自知之明。
李果兒越想越覺得這個點子確實很不錯,而且市場也是很好,於是就決定除了孩子的衣服外,也要推出這親子系列和情侶系列的服裝出來。
李梨兒給李果兒提了意見後就開始畫圖了,玩具這東西氣是也是簡單的很,就單單是玩偶就有許多的樣式了,沒一會李梨兒就畫出了好幾張圖紙,有喜洋洋和它的夥伴們,灰太狼紅太狼,還有泰迪熊,流氓兔等等等,
除了玩偶,還有一些玩具,積木,拼接玩具這類比較益智的玩具,然後就是小車子這寫男孩子比較喜歡玩的,不過現在是沒有塑料什麼的,只能用竹片或者是木片這樣拼接起來,至於輪子就好辦多了。
當然,她也是會做出一些比較高檔的玩具出來,比如真的可以帶人行走的滑板車,還有兒童用車。
“咦?”李果兒休息的時候忍不住好奇的拿了一張已經畫好的圖起來看,一看她就有些驚奇了,她拿到的是美羊羊和懶羊羊的那張圖。圖畫上的兩隻羊都是兩隻腳站立的,而且還有非常人性化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好可愛啊。”
真的是好可愛,特別是懶羊羊,那神情將懶羊羊貪吃的性子表現的淋漓盡致,爲了更能體現出來,李梨兒還畫出了口水出來,看起來一副很垂涎的樣子。
李梨兒動作一頓也是聽了下來,動了動有些酸的脖子,她擡頭看向李果兒,“怎麼樣,果兒姐姐,是不是很想要一隻這樣的玩偶啊?”
“恩恩,這些羊好可愛啊,可是他們怎麼能像人一樣站着呢,而且還有這麼生動的表情,太可愛了。”
“可愛就對了,就是果兒姐姐都想要這樣的一直玩偶了,那別人就不用說了吧,對了,他們都是有名字的,貪吃的那隻叫懶羊羊,又懶又好吃,另外一隻叫美羊羊,有沒有感覺美美的。”
李果兒使勁的點點頭,到底還是小姑娘,都是喜歡可愛的東西,就是在成熟也是少有能抵擋住玩偶的誘惑的,那些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我打算先放一些在富順酒樓進行贈送的活動,城裡的有錢人家比較多,所以時間到了後就在城裡開一家玩具店。”
“啊,這麼可愛的東西要拿來送人啊。”李果兒覺得很可惜,這麼好的東西直接拿去賣就能賺好多錢的呢,其實李果兒也是像財迷進發了。
李梨兒點點頭,“這是爲了前期的廣告,去富順吃飯的大多都是有幾個錢的,這些人也是捨得爲孩子掏錢的,所以先放在富順贈送一段時間,當然了,這也不是隨便什麼人來就贈送的,要消費滿二百兩的顧客才能獲贈一隻,而且這玩偶也分大小啊,只是一隻懶羊羊就能有大中小三隻,越大了,價錢也就越高了。”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是富順的二當家,除了提供食譜外她都是會對富順的一些情況來進行整改,還會提一些吸引客人的主意,畢竟富順也是她的收入來源之一,富順生意好了,她的收入自然也就多了。
李果兒是越來越聰明瞭,李梨兒這麼一解釋她也是能想到這些的,也就沒什麼意見了,不過,“梨兒,這玩偶做出來後能不能給我一隻啊?”
“當然可以了,這些都是自家的東西又不是別人的,想要一套也是可以的啊。”
“太好了,我馬上去喊薛家嫂子過來,讓她另外的帶幾個人做這個玩偶。”說着人已經是飛快的離開了書房。
李梨兒覺得好笑的搖搖腦袋,稍作休息後就繼續畫圖了。她現在腳受傷了所以活動範圍只限二樓,至於忠勇侯的傷,君奕雖然還是有些不爽,但是還是點頭,不過李梨兒卻是決定讓白易陽去給忠勇侯醫治了,白易陽是醫仙谷大弟子,他的醫術天下人也是認可的,只要給他講解一下治療的方法,他是可以自己給忠勇侯醫治的。
這可是把君奕開心的,雖然他的臉依舊是很冷漠,但是任誰都是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是很好的。
而這兩天對於訓練計劃的討論都是會在晚上進行,而白天君奕則是和金靖和到林子裡去查探,看看那裡比較適合作爲訓練基地,白洛風則是準備人手等基地選好後就能馬上投入建造。
薛家嫂子是李果兒選來做布衣坊和成衣防管理人員之一,她不僅管理能力好,就是刺繡也是非常好的。薛家嫂子本名薛二梅,是薛家村的人嫁給本村的薛海生。
薛海生又是薛家村裡比較有名的人了,他是一個孤兒,家裡人都是在以前的雪災中去世了,但是他爲人勤懇能幹,硬是自己賺錢讀了書,考了秀才。只不過天妒英才,薛海生在去參加春闈的時候在村子不遠處被劫匪搶了錢財還打斷了一條腿。
於是春闈參加不成他只能回村裡繼續他的生活,到了結親的年紀都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姑娘,這就是世態,你好的時候多的是人來巴結你,你不好的時候誰都對你敬而遠之。
不過薛海生也是有福氣的,後來遇見了薛二梅,還娶了薛二梅爲妻,薛二梅在村子裡也是吃了名的吃苦耐勞,兩人算是戀愛結親的,當時薛二梅家裡人可都是很反對的,村子裡的人也是不看好。
只是薛二梅一直堅持,還鬧絕食,薛二梅家沒辦法才同意,好在薛海生是真的喜歡薛二梅,雖然的腿是跛了,可還是能賺錢,還將自己攢了一兩年的錢給全都拿出來當聘禮了,薛二梅家也是考慮到薛海生的情況於是兩人的婚禮就很是簡單的就只是請了些親朋好友來吃個飯做個見證就了事了。
而薛二梅嫁到薛海生家裡一開始是挺困難的,好在兩人都是勤快的,日子也就慢慢的改善了。
薛海生和李大其實也是朋友,當初招工的時候李大還特地的吩咐人要到薛家村去一趟,薛海生夫妻能成功應徵了,裡面也是有一點是李大的原因,當然了,他們能力出色是最大的原因。
李大是想着讓他們到工廠裡做工,日子能好過一點就好,但是薛海生夫妻都是爭氣的很,都是當上了管理人員,這可是讓薛家村的人羨慕的可以。
原本兩人的家是那種土坯房,現在已經是重新蓋了磚瓦房,面積也是比原來的大了許多。
李大知道薛海生的情況本來是想說讓他們也搬來錦繡村的,不過薛海生拒絕了,李大也就不再強求了。
李梨兒將玩偶的一些細節告訴薛家嫂子就讓她先做一個出來看看,看有沒有不足的地方,有的話再改進,沒有的話就正式進行投產了。
薛家嫂子不愧是能當上管理人員的,做事利落也是心細,沒多久她就將一隻比較簡單的流氓兔給做好了,細節方面都是做的很好,而且做的也是活靈活現的。
“當家的,這樣可以嗎?”薛家嫂子將做好的流氓兔拿給了李梨兒。
李梨兒拿過玩偶看了一下,正面反面都是做的不錯的,面料摸着也舒服,雖然現在傢俱廠那裡做沙發是需要棉花的,但是棉花比較貴所以都是會加進大部分的細碎布頭進去,現在她手裡的玩偶也是一樣,不過那些布頭都是塞在中間的,所以整個玩偶還有有足夠的柔軟性的,抱着也是舒服。
“不錯,嫂子的手果然巧,和我畫的幾乎一樣,就這樣了,嫂子回去後安排幾個人開始做玩偶吧,每個玩偶都做三個尺寸,這個是小號的,中號的就做比這個大一半,大號的就是比中號的大一倍,就這樣。”說着李梨兒將畫好的圖紙給交給了薛家嫂子。
“好的,東家,那我就先回去安排了。”
“嗯。”
等薛家嫂子出去了,李果兒才從李梨兒手裡將玩偶給拿過來把玩,“梨兒,這玩偶做好後可比圖紙上的還要可愛,抱着也舒服。”
“這玩偶要是抱着不舒服也就不好賣了,那大號的可還很適合抱着睡覺呢。”
“那一定很舒服,冬天也不怕冷了。”大號的體積那麼大,抱着舒服還真的不用擔心冷到了。
李梨兒笑了笑,打趣道,“再舒服也沒來得及真人舒服啊,果兒姐姐,聽大伯母說她都準備給你看親了。”
李果兒一聽,臉就紅了,古代的女人都是非常的容易不好意思的,相親這種事被這麼拿出來說誰會害羞的,不像現代,相親都能做成節目在電視裡播出給億萬觀衆觀看。
“梨兒,你胡說什麼呢?”李果兒嬌嗔了一聲。她要到今年十一月才及笄,但是普通人家卻是沒講究那麼多,到了年歲家人就會開始張羅婚事,就是及笄禮可能都不會有到時候直接家人就算了。
但是現在李家也不算是什麼普通人家了,李果兒的及笄禮她是準備大辦的,及笄禮算是這古代女子最重要的一天了,這一天代表他們已經成年了,基本上也是會在這一天爲她們確立下婚事。
之前在小杏村李家,因爲李家的名聲是相當不好的,就是出了兩個秀才老爺也是沒什麼人家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往李家送去,所以纔會出現到現在爲止也就李大結親了,其實李二李三都是已經到了娶親的年紀了。
李二還好,之前是有說過親的,但是後來還不是因爲羅氏他們的原因而黃了,然後剛好遇上了剋星事件就將這事也給推到李梨兒身上了。
而李果兒這樣勤快的姑娘自然也是讓人惦記着的,只是還是因爲李家的原因。到後來離開小杏村,李果兒到城裡住了一段時間,回來後又一直在工廠,到現在是在外面管理鋪子,同樣還是有人惦記着她,但又是因爲古代人的思想而到現在都還沒有媒婆上門來說親。
在古代,女子自力更生是沒錯,但那都是成了親的夫人,成了親了出來拋頭露面的沒人會多說什麼,生活所迫不是。但是一個姑娘家家的人家就會有許多許多的話說了,說什麼不學好出來拋頭路面之類的。
這古代,就是鄉下的孩子出去了也是要知道避嫌的。
所以這李果兒都要及笄了,還沒有一個人上門說親楊氏就開始急了,經常的就注意一些年紀比較適合的小夥子,也是有託鎮上的媒婆給看看是不是又合適的人。相對於楊氏的擔憂,李祥就顯得很不擔心,其實他是想多留女兒幾年,他們的好日子纔開始,女兒還沒享受幾天好生活了就要嫁出去,開啓另一段人生,他就不捨。
“嘿嘿,果兒姐姐害羞了!”
“哪有,我看是你急着想嫁給君公子了呢,哼,不理你了,我去看看薛嫂子她們。”說着就紅着臉跑出去了。
李梨兒卻也是被說的臉紅了,暗自誹腹了自己一聲,她才又開始畫圖。
“侯爺,切記不可使用內力,否則你體內的餘毒就會要了你的命。”李梨兒再次叮囑道,然後給君奕使了個眼色,君奕立刻會意的抱着她離開了臥室。
這幾天白易陽根據她的指示已經成功的將忠勇侯體內的寒毒給清理乾淨了,可以說是很成功的,治療結束後忠勇侯爲了證明一下,當天晚上還特地的少穿了些衣服到外面站了許久。
現在是深秋了,晚上還是有挺冷的,白易陽和白洛風雖然相信李梨兒,但是以防萬一怕治療的不夠徹底,所以就拿着暖手爐和厚實的棉被一起陪着在外面站了一夜。
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的,在外面站了半個時辰回來後,忠勇侯身體沒半點不適,也不覺得冷,寒症也是沒有發作,讓忠勇侯都是激動的溼了眼眶,這纏了他十多年的寒症終於擺脫了,他也不用每次天氣冷了就將自己包的跟糉子一樣了,就是上朝還要抱着個火爐子上朝,多讓人笑話啊,雖然抱了十幾年了,但是他還是覺得丟臉啊。
他是武將出身的,在天冷的時候卻是比文官穿的還來的誇張,甚至還自帶火爐,雖然他也是不得已,但真的是丟臉啊。
白易陽和白洛風這兩兄弟也是高興地很,忠勇侯的傷是全家人最看重的事情,有什麼希望的話他們都是會試一試的。現在好了,他們爹終於能擺脫痛苦了。
李梨兒和白洛風在客廳裡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終於從臥室傳來了忠勇侯父子三人激動的說話聲,李梨兒笑着和君奕看了一眼,看來是好了。
沒等多久,忠勇侯他們就從臥室出來。
“李姑娘,白毅成在此謝過李姑娘的解毒之恩,往後李姑娘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儘管差人到侯府,我白毅成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在所不辭。”忠勇侯聲音很是認真鄭重。
“梨兒,多了我也不多說,這個恩我是記下了,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的。”白易陽也是做出了表示。
白洛風也想表示什麼,不過話都是被搶了去,白洛風想了想,說,“梨兒,我知道你也不差錢,但是我還是隻能送你錢了,我會將我手中產業的一成當做是謝禮了。”
白洛風手中的產業可不少,除了富順,他還有許多的產業,李梨兒雖然不是衝着忠勇侯的人情來的,但是對於錢這東西她是不會拒絕的。
“侯爺,我也是拿錢辦事所以你們不必如此,哪還要您拿命來還恩不是。”
“這是兩碼事,那一成的收益是李姑娘應得的,難道我這個當爹的還比不上那一成的收益不成,所以李姑娘如果真的需要侯府的幫助的話,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