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你要是想躲過忠勇侯的算計,那就必須比忠勇侯還狡詐上幾分才行,思路也一定要寬。
君奕則是和金靖和交換了一個眼神,白洛風想逃,成功的機率基本上是零了。忠勇侯的狡詐通常都是讓人防不勝防,和他鬥了十幾年的白洛風還能經常性的敗在忠勇侯手中,這證明白洛風還是差的挺遠的,還不夠比忠勇侯狡詐。
那些官員都是忍不住的後退一步,忠勇侯的名聲在外,那是一隻非常非常狡猾的狐狸,一般他準備算計人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不知道是誰惹到這隻狐狸了,千萬不是自己啊。
白洛風沒有看到忠勇侯那十分邪惡的笑容,可是君奕和金靖和還有忠勇侯身邊的官員有看到了啊。
白洛風是誰的兒子,忠勇侯的,既然是忠勇侯自己的兒子,忠勇侯怎麼會不瞭解自己的兒子呢,於是他看着白洛風的背影很是邪惡的一笑,跟老子鬥,還嫩的很。
不行,不能被他爹給抓到,等會比試結束後自己一定要馬上離開京城。
忠勇侯在一邊看着自己的兒子眼睛直髮光,看得白洛風有些背脊發涼了,在楚月右相認輸後他朝那個目光來源看去,果然是自己的老爹,他正以一種看見獵物的眼神看着自己,這種眼神他是最熟悉不過的了,他爹已經又開始在打自己的主意了,不,是在打剛纔那些招式的主意。
不過因爲他是主事人,而君奕和崇順帝也只是順便想賺些私房錢而已,所以這些產業擁有最多分成的自然是他了,嗯,對了現在還有一個李梨兒,只是在察覺到君奕對李梨兒的心思後,他當然就很大方的將李梨兒的那兩成算在了君奕那裡,所以還是他最多股份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君奕提出意見,崇順帝授意的,他經營的這些產業並不算是自己的,裡面有君奕的一份,也有崇順帝的一份,不然富順酒樓不可能在大曆有這麼高的存在,誰都不敢在富順鬧事,出了事情崇順帝維護的當然是自己的利益了。
白洛風在軍隊供給上面能發揮到作用,在救治災害上面也是同樣很給力,兩年前江南發生洪澇災害,而國家一時籌集不了那麼多的救災物資,於是白洛風接到消息就帶着大量物資給送到江南去了。
於是白洛風就發乎他的作用了,他開的可不僅僅是酒樓啊,還有糧食行業,布業,商行也是有的。要是有什麼需要,他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這點恐怕楚月怎麼想都是沒能想清楚了,因爲他們楚月兵強馬壯的,國力強大的很,糧草的事情一般都是國家來統籌。可是大曆不一樣啊,大曆比較弱勢,國家政策雖然好,但是遇上一些事情的時候,糧草方面可能供給不上。
楚月這邊的人臉色可都是已經黑沉的可以了,沒想到白洛風竟然也是這麼厲害,可是這麼厲害怎麼就沒和金靖和一樣到軍營去呢,反而是行商了。
白洛風和楚月右相過了二三十招,終於楚月右相輸了。
白洛風厲害的可不止是武功啊,還有他的腦袋啊,一些從小六他們那裡聽來的格鬥技巧他都是已經融會貫通了,你要和他正常的比試現在是不可能了,他耍的可都是你見都沒見過的招數,完全可以將人耍的團團轉。
楚月右相要和白洛風比武,這不是找虐麼。這個右相雖然武功也是很好,聽說也是楚月曾經的武狀元,而且現在的武狀元都還沒能打得過他。但是遇上白洛風,註定是悲劇了。
而身爲江湖中人的白易陽,他的武功造詣也是比忠勇侯高,但也愣是沒能打得過白洛風,可見白洛風的武功是有多高了吧。李梨兒是沒見過白洛風耍過武功啦,但是從白洛風的走路聲音也是可以判斷的出白洛風也是一個高手就是了。
可是天知道白洛風的武功是有多高,反正身爲老爹曾經的武狀元今天的忠勇侯是沒能打得過自己的兒子,不然平時也不會只能耍陰招來從自己兒子那裡騙取寶貝了。
或許是白洛風太懂得隱藏了,又或者是因爲他給人的印象就是太過慵懶了,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而且白洛風長得陰柔又偏白,所以就很容易給人一副我很弱的感覺。就是京城裡的人都是認爲白洛風的身體應該不是很好的,不然身邊不會跟着幾個暗衛隨時保護白洛風的安全。
崇順帝心裡笑翻了,君奕金靖和還有李梨兒也是樂了,忠勇侯更是差點就忍不住笑場了。
接下來就是白洛風和楚月右相的比試了,很可惜,楚月竟然選擇和白洛風比武。
所以楚月這兩輪的比試是沒有懸念的都輸了。這就是輕敵的下場了。
君奕那就更不用說了,堂堂的軒王,怎麼可能拿來和那些武夫相比呢。
君奕和金靖和就是這類人,他們打仗是厲害,而且金靖和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在軍營裡,但是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對,文,這方面的怠慢。他是丞相府的少爺,文官之後啊,怎麼可能會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人呢。
當然了,這也說的是幾乎,還是有些武將是能文能武的,而且雙方面的造詣都是極爲高的。
這又是古人的一個通病了,武夫魯莽沒文化,這是幾乎所有人都認爲的,而且很多武夫也是這樣,性格大大咧咧的,粗魯又野蠻,做事也衝動,你讓他們舞刀弄槍他們倒是在行,但是要揮毫潑墨,那簡直是強人所難了。
有君奕和金靖和在,那和他們兩個的比試自然是不會有武鬥的存在,拳腳功夫上楚月這邊肯定就是比不上君奕和金靖和了,所以楚月選擇和君奕和金靖和文鬥。
不過楚月的右相卻是沒有大意,能混到右相這位置的人都少是有些腦子的,所以他對白洛風的能力保留了意見。
白洛風要是知道楚月的那些個人這麼瞧不起他,他肯定是踢飛他們的。
這跟一個人的能力學識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完全是依個人的興趣愛好決定的好不。
這個自以爲又是註定讓他們失足成千古恨了,誰規定官宦子弟就一定要子承父業啊,商人在古代的地位不高,但沒有商人的存在,人們的衣食住行靠誰啊。而且白洛風聰明着呢,他就是對仕途沒興趣不然鐵定是混的比誰都風生水起。
雖然白洛風是忠勇侯府的少爺不可能入商籍,但在這古代,士農工商,商人是最底層的,堂堂忠勇侯的六少爺竟然去當商人,這其中就比較耐人尋味了,然後他們自然而然的就認爲白洛風學識不行,不然也不可能去做商人了。
而楚月右相則是對付白洛風了,在他們得知另一個參加比試的人是白洛風后,楚月這邊就覺得讓右相對付白洛風有些大材小用了,他們並不覺得白洛風有什麼威脅到他們的地方,因爲白洛風沒有入仕途,只是一介商人而已。
雖然君奕和金靖和打仗確實很厲害,但是他們的文采真正見識過的沒幾個,楚月的這兩個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對此次比試也是信心滿滿的了。
楚月派出的四個人中,有一個是中年人,其餘的就全是年輕人了,他們中最小的是鳳傾城了,那個中年男子也是使臣中的一位,是楚月的右相,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另外兩個男子都是青年才俊了,是楚月貴族子弟,這兩個是來對付君奕和金靖和的。
“自然。”那邊楚月使臣的代表如是回答到。
只能希望李梨兒真的是個特別的存在吧。
崇順帝的意思也是很明顯了,和楚月比試的四個人就是包括李梨兒在內的坐在沙發上的這幾個了。雖然百官們對李梨兒還不是很有信心,但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們就是再反對也是沒辦法了,要是提出來指不定還會被楚月看了笑話去。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楚月使臣,比試可以開始了吧?”後面那一句話說是詢問,倒不是說是命令了。
也因爲,那些可能想到李梨兒是錦繡村的人,即使是有些什麼心思,現在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深入錦繡村,想從李梨兒這裡入手沒辦法,因爲有君奕護着,還有李梨兒也不是愚笨之人,怎麼可能就隨便的相信別人呢,就是被威脅了她都不怕。
爲此他還讓人在白水鎮那裡散發出一些煙霧彈,君奕也是有人在錦繡村和白水鎮盯着,所以暫時錦繡村還不會出現什麼狀況。
那些對錦繡村好奇的人,他們怎麼查他是管不住了,或許會知道錦繡村那裡的廠子的情況,但是隻要不知道具體的村民,不能深入錦繡村查探,對錦繡村來說也就沒那麼大的威脅了。
這也是崇順帝保護李梨兒他們的一種方式,錦繡村前途不可限量,一開始就有那麼多人探聽錦繡村的事情,如果沒能保護好錦繡村的村民,那可能錦繡村的一切就會被破壞,或許還會託及村民還有李家人的性命。所以他對戶部是下過死命令的,不能透露錦繡村的事情。
只是他們想查證也是查證不了,戶部那裡對錦繡村的一切都是保密的很,說是崇順帝吩咐過錦繡村的人不能隨便透露。
所以就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了,李梨兒可能是白水鎮的人,更確切的說李梨兒可能是錦繡村的人。
但是李梨兒不是京城人,那會京城也沒有人口失蹤的報案,所以李梨兒可能就是風翼讓人從京城附近的城鎮下手了,而白水鎮裡京城只一天的路程,還是入京的必經之地。
李梨兒也是有人在保護着她,這個人也是有可能是軒王,再想想去年的事情,昊翼大皇子風翼其實對大曆並不是很熟悉,可以得知的是他來大曆的一開始是沒有什麼動作的,可是他能在宴會上拿出李梨兒,就表示他是臨時去捉的人來陷害軒王。
但是已經有人想到了錦繡村那裡去了,雖然好像是沒有什麼關聯,但是想想,他們的軒王好像一直都是往白水鎮那裡跑啊,而白水鎮有一個皇帝親自下旨成立還親筆題名的錦繡村,錦繡村的一切又好像有人故意的保護起來,派出去查探的人都是沒能查到什麼比較有用的線索,大家都是懷疑是軒王在保護錦繡村。
百官們心裡已經是波濤洶涌了,去年這姑娘的表現就很是出塵了,大家對這姑娘的身份也是有猜疑,奈何好像是一股力量一直的阻擾着他們,所以知道現在他們還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
現場好像也就只有君奕能做到這樣了吧。
她不僅對崇順帝的龍威視若無睹,和這麼多大人物同坐卻顯得比誰都自在,後來的白洛風雖然還是很慵懶很自在的樣子,但多少也是收斂了一些,可她卻是真的自在啊,自在的好似這裡就是她家一樣,前面小几上的水果點心她是隨便的拿來吃,面對這麼多人的注視依舊悠閒的可以,這是真的把這裡當成她家了啊。
這不是有一個比之鳳傾城還要來的淡定自如,甚至是極爲大膽的女子麼。
咦,也不對,大曆的百官終於是想到了李梨兒了。
想想他們大曆的閨秀,就連皇家教養出來的公主,似乎都是比不上鳳傾城的這份氣質。
大曆的官員對於這個鳳傾城都是有很高的評價,不僅是人的樣貌是一絕,就是這份泰山崩於眼前而淡定自若的心性氣質,也是難尋。
…。
君奕能不能看上她還是個問題呢,她就自顧自的將君奕說成是她的,嘖嘖,會不會太猛狼了,這真的是一個古代女子該有的矜持?
如果讓李梨兒和君奕知道了鳳傾城心裡的想法,那他們一定會嗤之以鼻了,不知廉恥的是她吧,她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說這些話,還賤人,她纔是賤人吧,喜歡幻想的賤人。
所以看到李梨兒坐在君奕身邊的時候,鳳傾城就很是不悅了,只有自己能坐在軒王身邊與之同坐,李梨兒一個身份不明的賤人怎麼能坐在軒王身邊,還捱得那麼近呢,簡直是太不知廉恥了。
想到來大曆時楚月皇帝還有自己父親的話,她就對軒王更加的勢在必得了,軒王必須是她的,肯定是她的。
今日一間,她那顆心就淪陷了,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好看的男人,甚至是比她還來的好看,可是這個男人即使長得比女子好看卻不顯得陰柔,反而因爲淡漠不苟言笑臉部線條冷硬了許多,很是有男子氣概,再加上他身上的那股氣勢,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讓她心動。
今天也纔是她第一次見到大曆軒王,之前軒王雖然是被派來招待他們,但是爲了今天的比試她一直都是呆在房間裡的,在提出要比試之後纔出現,可是那會也會是沒能見到軒王。
可是對於李梨兒能和崇順帝他們同坐,鳳傾城卻是很惱怒的,特別是對於李梨兒是坐在軒王身邊這點,她就很是嫉恨。
她越想,就越覺得這其中的蹊蹺,就越覺得這個李梨兒很是不一般,對李梨兒也是開始有了些忌諱了,或許李梨兒是大曆找來的哪家閨秀,或者是專門培訓出來的手下,爲了羞辱楚月,羞辱她,所以才辦成了一個村姑而已。
而他們也是考慮到了大曆的兩大戰神,這兩個人的才學纔是他們最忌諱的,就是後來的白洛風他們也是不怎麼放在眼裡,所以他們可能註定就會輸掉兩場比賽了,但是不要緊,不是還有兩場麼,她只要保證她能贏就行,就是最後楚月輸了比試,他們也是有打大曆臉面的機會不是。
她能有天下第一才女的名號並不是假的,所以對於這場比試他們楚月是勢在必得的,贏了,既能從大曆這裡得到便宜的水泥,這是打臉,而後還能恥笑大曆女子的無能,這更是打臉了。
可是難道他們看不清楚麼,這場比試的重點其實是在女子比試上面,不然他們不會提出必須有一個女子參加了。
起初她是不屑李梨兒的,畢竟李梨兒的穿着打扮都是無一不顯示她的身份其實很低,說不定也就只是一個村姑而已,只是大曆爲了反過來羞辱他們楚月而找來的一般的村姑,畢竟比試是楚月提出來的,如果輸了,那楚月倒是自找恥辱了,而且對方還有一個是村姑,這要傳出去了,天下人還不知道怎麼恥笑他們楚月。
身爲臣民,那一個人見到了一國之主是不用行禮的?就是她見到了大曆皇帝也是需要行禮,心裡也是有些慫崇順帝的龍威的,只是她表面掩飾的很好而已,但是李梨兒不同,她似乎是真的不怕崇順帝,也不行禮,難道她和大曆的軒王一樣,都是被免了跪拜禮?這李梨兒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看得出李梨兒與平常人是不同的,就李梨兒能在崇順帝面前毫無壓力,更甚者有些無禮的行爲,就無不說明了李梨兒的不一般,好似就是白洛風見到崇順帝都是行了禮的,可是李梨兒只是對着崇順帝點頭示意而已,跪都沒跪下,詭異的是崇順帝還沒有說什麼,就是大曆的百官也是沒有出聲說過什麼。
鳳傾城在李梨兒打量她的時候,其實她也是在打量着李梨兒,只是李梨兒的打量是光明正大,她就隱晦的很多。
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就像是經過精心描繪般的仕女圖,優雅高貴盡顯無遺,面對如此大的陣仗卻依舊沉穩冷靜,與之一般的大家閨秀相比,就已經高出了很多。
美人如畫,肌若凝脂。鳳傾城有着一張很是完美的瓜子臉,眉如黛青的柳葉,微微上挑的鳳眸看似平靜卻暗藏鋒芒,小而挺翹的鼻子下,豐潤的雙脣不點而朱,輕抿卻也透露出了一絲絲的魅惑。
而他們中間最不悅的恐怕就是這位嬌嬌女鳳大小姐了,鳳大小姐名喚傾城,鳳傾城,人如其名,她在楚月的除了有第一才女的稱號還有第一美人的稱號,
所以楚月使臣心裡是很憋屈的,從沙發出現的那一刻就開始很是憋屈了。
這不免讓楚月使臣都是沉下了臉,可是隻是椅子的問題,這裡又是大曆他們能說什麼,人家身爲一國之主座椅特別那是正常的事情,而人家寵信臣子讓他們同坐那也是人家的事情,他們有什麼資格來說人家呢,搞不好還會惹得一身騷。
而楚月那邊的人,來者是客,崇順帝自然不會也讓他們站着了,也是讓人搬了椅子過來讓他們坐,只是和他們坐的沙發比起來,真是沒什麼可比性了。
崇順帝是自己獨自坐在單人沙發上,而且坐在主位上,而君奕他們則是坐在多人沙發上。只是這樣的殊榮也就只有他們四人可以享受了,大曆的其他官員都是站着的,除了一些比較年邁的崇順帝體諒賜了坐。
白洛風很是自在的在君奕身邊落了座,其實要說他們與崇順帝同座也就只是說他們同樣坐在沙發上而已,崇順帝身爲一國皇帝是就是在怎麼寵信君奕,那也不會直接的讓君奕和他坐在同一張椅子上,就更不用提金靖和白洛風和李梨兒了。
今天的崇順帝真是讓人猜不透,但有了之前的李梨兒,似乎白洛風如此也就沒顯得那麼震撼了,也就只是讓他們吃驚而已。
“平身吧。”崇順帝緩緩的說道,而後讓白洛風也是落座在沙發上,這又是讓所有人都吃驚了一把,在場的都是知道白洛風是忠勇侯六公子,而且還是軒王的好友,但是白洛風一直都沒有入仕途,反而是經商,那富順就是白洛風的手筆了,照理說就算是崇順帝再怎麼喜歡白洛風這人,那也不會像今天這樣讓白洛風和他同坐啊。
如果讓白洛風知道崇順帝將他那帶着敬意的眼神看成是在拋媚眼,不知道白洛風是作何感想了,長得如此妖孽也不是他的錯好不,明明只是一般的相看而已啊,他那裡拋媚眼了,要拋媚眼也不會是對着尊敬的皇上拋啊,這不是找死麼?再說他也不是彎的好不。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的朝他這個當皇帝的拋什麼媚眼啊,他可以堂堂的一國之主啊,只要是換成別人都可以以褻瀆龍威拿下之罪了。可是這白洛風每次都這樣,崇順帝也是明裡暗裡的提醒過幾次了,可是結果每次都還是一樣被無視了,久而久之的崇順帝也就習慣了。
“草民參見皇上。”白洛風就是像崇順帝行禮的時候也是極度的騷包,如果不是崇順帝看在君奕和他是好友,還是忠勇侯的兒子,而且白洛風也確實是個人才的話,估計早在老久以前崇順帝就可能將白洛風這廝給關起來調教一番了。
李梨兒打量了一下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將目光移到別處了,這一看,卻是看到了那個妖孽騷包的白洛風正滿臉春風的走過來。
一個白書意是,現在的鳳大小姐也是一樣,不過這鳳大小姐至少掩藏的不是一般的深啊,和白書意明顯不是在一個頻道上的。
李梨兒知道這古代的人都是早熟的很,心計什麼的小小年紀也都能使得得心應手,可是似乎這古代的女人都喜歡將自己僞裝成各種各樣的白蓮花。
不過李梨兒卻對這個鳳大小姐不是很看好,即使這鳳大小姐掩藏的很好,但是她眼裡的不屑,高傲,還有對君奕的癡迷和勢在必得卻是有跡可循,完全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落落大方,溫婉可人。
而事實上能被楚月皇帝選來大曆的,也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自然是那萬綠叢中的那一點紅了,這應該就是楚月的第一才女鳳大小姐了,看她一身的氣質,在看她那絕對稱得上絕色的美貌,不管這風大小姐是不是真的是天下第一才女,就這等姿色也算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了,而且絕不是那種草包的美人。
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曬着太陽,可真是何等的享受啊。在所有人都幾乎以一種質疑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時候,她也在觀察楚月的那些個人。
李梨兒進宮的時候還是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進宮之前君奕也是有拿新衣服給她,但是她就是穿不來那種綾羅綢緞,不是她不喜歡好衣服,只是突然間換上好衣服她還真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