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你!朱鄞禎暗暗想着,踢了鞋子,穿着貼身褻.褲就跨進澡盆。
沈夢璐嗤笑一聲,“沐王爺,您怎麼不脫了?”脫啊,有本事你倒是脫個精光啊!讓本小姐看看你到底有多了不起!
“莫非你這麼想看本王的寶貝?”朱鄞禎意有所指,好整以暇地反擊。小丫頭片子,我就不信你臉皮真那麼厚!
“下流!誰稀罕!”沈夢璐被他邪惡的眼神噎了一下,一抹不自在的潮紅爬上她的臉頰。
哎喲~~這丫頭是在臉紅嗎?朱鄞禎心情大爽,他仰起頭,讓自己優美的線條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沈夢璐面前。“不稀罕,你催着本王脫褲子做什麼?”
朱鄞禎的身材很勻稱,因爲常年鍛鍊,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身上的肌肉奧凸有致卻又不會顯得過度壯碩,最迷人最性感的還是他腹部那顯而易見的人魚線,沈夢璐默默數了下,居然有八塊腹肌!還真是看不出啦,這朱鄞禎看似白面書生一樣的小弱雞,錦衣華服下面居然藏着這樣一副充滿男性魅力的身材。
見沈夢璐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身材,朱鄞禎暗暗有些得意,“怎麼樣?對本王的身材滿意嗎?要不要本王脫了褲子,讓你看看本王的寶貝的身材?”看着沈夢璐滿臉羞紅的小模樣,朱鄞禎忍不住一陣心神盪漾,調.戲的話再一次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
沈夢璐收回打量的目光,面色一沉,沒好氣地回到。“小臘腸一根,有什麼好看的!”
朱鄞禎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他眸光一閃,墨色的眼眸裡凝起風暴。
小臘腸?!敢說他是小臘腸?!
好吧!現在這不是他應該生氣的重點!
他現在應該生氣的是,這女人怎麼知道男人寶貝的樣子?莫非這該死的女人還真看過別的男人?
“你一個未出閣的千金小姐,怎麼知道男人的寶貝長什麼樣?”朱鄞禎語氣森冷,千萬別讓他知道她看過哪個男人的果體,不然他非把那個男人大卸八十塊不可!
被朱鄞禎的話一刺,沈夢璐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目前的身份是十七歲的尚未婚配的沈家大小姐,而不再是當初那個解剖無數屍體的閻輕狂了。一個千金小姐知道這些確實是奇怪了些!可是她無從解釋她爲什麼會知道這些。
“本小姐就是知道怎麼滴?”想不到好答案,沈夢璐索性無賴一把。
“哼!”朱鄞禎冷哼一聲,不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他可不想跟她討論別的男人的寶貝!
“你身上怎麼會有匕首?”朱鄞禎瞥了瞥沈夢璐的腰側,調轉話題。他剛剛好像看到匕首上有着特殊的圖案。
“這個啊!”沈夢璐拍拍收回腰間的匕首。“朋友送的!”這是她出發來江北之前,楚代安送給她防身用的。她見這匕首刀身精美,做工精細,便收下了。
沒想到第一次用這匕首,居然不是防身,而是給這沐王爺脫衣服!要是楚代安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要知道楚代安將這匕首送給她的時候,神情可是非常莊重的,顯然這匕首並不是尋常之物。
“男的朋友?”朱鄞禎拳頭一緊,那個亮寶貝給她看的男人,不會正好就是這個送她匕首的男人吧?!
“好朋友!”沈夢璐沒好氣地白了朱鄞禎一眼,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八卦?她的朋友關他什麼事?
朱鄞禎暗暗咬了咬牙,看來他應該讓展望好好查查沈夢璐身邊的所有人。他倒要看看哪個死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肖想他看上的女人!“沈夢璐,交朋友要擦亮眼睛,不要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拿來當朋友!”
“沐王爺,你有空管別人的閒事,還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說不定你此刻已經染上瘟疫了!”沈夢璐一邊回嘴一邊仔細審視着朱鄞禎身上。鹹吃蘿蔔淡操心!這麼有空管別人的閒事!
朱鄞禎渾身一僵,難道他真的染上瘟疫了?“你發現了什麼?”
“沒有!”沈夢璐回答得理直氣壯。
我擦!朱鄞禎忍住想要一把掐死她的衝動。死女人,事關生命安全,是這麼開玩笑的嗎?!
“替本王擦擦背!”朱鄞禎不爽地開口。
沈夢璐兩眼噴火地盯着朱鄞禎的後腦勺,恨不得將他的腦袋燒出兩個窟窿。臭男人,真拿她當丫頭使喚啊!“本小姐不會!”
“不會就學!”拿塊布搓一下的事,有什麼難的!“快點!”朱鄞禎催促。
沈夢璐不甘不願地拿起放在澡盆邊的浴巾,用力在朱鄞禎背上搓起來!
搓!我給你搓!我給你搓下一層皮來!沈夢璐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一肚子火氣都撒在搓背這個動作上。
背上尖銳的刺痛讓朱鄞禎皺起眉頭,“沈夢璐,你是想謀殺本王嗎?”搓這麼用力,當他是死豬沒感覺嗎?
“呵呵呵……”沈夢璐假笑三聲,“不好意思,沐王爺,弄疼你了!本小姐一早就告訴過你,本小姐不會伺候人!這下你該相信了吧!沐王爺您要是對我的伺候不太滿意,不如我去給你叫幾個醫女來?我保證她們能將您伺候得服服帖帖,包君滿意!”
換那些垂涎朱鄞禎的醫女來,別說搓背了,估計舔腳趾頭人家都樂意得很!別說伺候沐浴了,估計侍寢都迫不及待!
這樣就想完事了?朱鄞禎轉頭望了她一眼,“不,沈小姐伺候得甚好!本王相當滿意!”這滿意二字朱鄞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沈小姐,你繼續吧!”
法克!沈夢璐無聲地詛咒了一聲,還真特麼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節奏!
她手都酸了,而朱鄞禎的後背都整個被她搓紅了,他還敢叫自己繼續,真等着被搓掉一層皮嗎?
得,你願意找罪受,本小姐成全你!沈夢璐偷偷將銀針裹進搓澡浴巾,準備給他來點猛的。可還沒來得及下手,沈夢璐眼尖地發現異樣,水中蠕動的異物引起了她的高度注意。
清澈透明的洗澡水可以清楚看到朱鄞禎唯一蔽體的白色底.褲,而正是在那一抹白色的映襯之下,讓沈夢璐看到了一抹若隱若現的身影。
那是一條細如髮絲,一寸長短,通體呈紅褐色的蟲子,它身上的顏色隨着它的蠕動若隱若現。
一般人倘若不仔細看可能會誤認爲這只是一節普通的髮絲而忽略過去。可正高度集中精神的沈夢璐卻看清了它的真身。
沈夢璐忘記了要給朱鄞禎搓背的事,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蟲子,只見它正悠悠地遊向朱鄞禎的大腿。
她暗暗準備好銀針,凝神靜氣地死死盯着那蟲子,準備在適當時候給它致命的一擊。蟲子體形與她的銀針一般粗細,想要扎中它並非易事。
朱鄞禎見沈夢璐沒有了動靜,狐疑地轉頭望了她一眼。這一眼可不得了,乖乖,這女人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褲襠看!
朱鄞禎頭皮一麻,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潮紅。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前面還口口聲聲說不稀罕他的寶貝,這會兒又這麼盯着算什麼意思?
沈夢璐的眼神太過專注,連朱鄞禎轉頭望她都沒發現。朱鄞禎眼眸一暗,眼底隱隱有火苗浮現,這該死的女人看得如此癡迷,害他忍不住有點衝動起來。
朱鄞禎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想要遮掩悄悄擡頭的寶貝,被沈夢璐一把按住。
“別動!”沈夢璐用力按住朱鄞禎的肩,不讓他亂動,雙眼還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條不斷朝朱鄞禎逼近的蟲子。
沈夢露知道她看的是蟲子,可從朱鄞禎的角度望去,這沈夢璐的眼神卻是直指他的寶貝!
朱鄞禎嗓子發乾,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下。她再這麼看下去,他可不保證他真的要對她做出某種發情的舉動了。“好看嗎?”朱鄞禎聲音暗啞,帶着一種磁性的魅惑。
“這麼噁心,有什麼好看的!”沈夢璐毫不猶豫地回答,一條噁心的蟲子有什麼好看的?她要不是爲了扎死它,纔不願看它一扭一扭的醜樣!
噁心你還看?!朱鄞禎臉一黑,這個死女人!又說他噁心!
一個男人,接二連三被相中的女人嫌棄,朱鄞禎再怎麼正人君子,此刻也產生了邪惡的念頭!
看來他不給她點教訓就太對不起他引以爲傲的寶貝了!
他要讓這個女人見識見識她一口一個噁心的寶貝的威力!
正當朱鄞禎做好心理建設準備給沈夢璐一點顏色看看的時候,此時的沈夢璐也抓住了刺殺蟲子的時機。
那蟲子正爬上朱鄞禎褲子內側,此刻停了下來。
就是現在!沈夢璐握着銀針的右手直直伸向朱鄞禎的褲襠!
“你幹什麼?”朱鄞禎大吃一驚,眼疾手快地扣住沈夢璐幾乎碰到他寶貝的手。他雖然不介意沈夢璐對他上下其手,可她如此狂野,還是讓他有點吃不消的感覺!
“放開!”沈夢璐冷喝一聲,用力掙扎着想甩開朱鄞禎的手!該死的,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能扎到那蟲子了!
“不放!你有這麼*嗎?”朱鄞禎死死扣住沈夢璐的手。
“你這麼想見識本王的寶貝,何不等本王沐浴完畢。何必偷襲?你若想看,本王一定全全奉上!”朱鄞禎勾起一臉輕佻的笑容。
什麼寶貝?什麼亂七八糟的?掙脫不開朱鄞禎的鉗制,沈夢璐急得不行,她再仔細定睛一看,特麼滴,被朱鄞禎這麼一攪和,那蟲子此刻已失去了蹤影!
“朱鄞禎,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別沒事就搞破壞!你真想死是不是?特麼的,現在蟲子不見了,你說怎麼辦?”沈夢璐氣急敗壞,她一直懷疑這瘟疫與瘧疾類似,是通過蟲子叮咬傳播的,而剛剛那條奇怪的蟲子很有可能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原蟲。
該死的,說不定那蟲子此刻已經鑽進朱鄞禎的身體了,萬一那真是原蟲,這朱鄞禎麻煩就大了!眼下還沒研製出對抗的藥物,萬一這身份高貴的沐王爺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他們所有人都得給他陪葬!
沈夢璐想到這忍不住氣得全身發抖!“死男人,還不放手!”
“什麼蟲子?”朱鄞禎此刻還是一頭霧水,“沈夢璐,你不是想摸本王的寶貝嗎?”朱鄞禎用眼神示意了下他此刻已經昂首挺胸的兄弟!
沈夢璐經他這麼一提示,纔看到他凸起的褲襠!特麼滴!該死的!噁心的!下流胚子!
就算沈夢璐素質再好,此刻也忍不住了爆粗口了。“卑鄙無恥下流低級下三濫!死*!死*!”一連串咒罵從沈夢璐口中溢出來。
“你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死男人!你上面的頭真應該跟你下面的頭換個位置!死到臨頭還滿腦子黃色思想,真讓那蟲子咬死你算了!本小姐再說一遍,本小姐一點都不想看也不想摸你那噁心的柔棍子!”
“我眼珠子都快瞪掉了,才找到時機,差一點就扎住它了。都怪你這個*,現在蟲子不見了!你說怎麼辦吧!特麼滴!最好讓那蟲子咬得你斷子絕孫!”沈夢璐氣瘋了,徹底被氣瘋了!
“什麼蟲子?你給本王說清楚!”朱鄞禎現在總算有點明白過來。
這沈夢璐先前一口一個噁心說的是什麼勞什子蟲子而不是他的寶貝!
人家目不轉睛盯着的也是蟲子而不是他的寶貝!
可他卻一直以爲沈夢璐在盯着他的寶貝!還心生邪惡!還出言*!
朱鄞禎看了一眼七竅生煙的沈夢璐,偷偷低咒一聲,該死的,這個笑話鬧大了!
這沈夢璐現在肯定當他是下流小人了。可到底是什麼蟲子讓她這麼專注,他到現在還不明白。
“水裡的蟲子,傳染瘟疫的原蟲!”沈夢璐氣得渾身打抖,盯着朱鄞禎的眼神彷彿盯着殺父仇人!
朱鄞禎一聽水裡有蟲子,還特麼是傳染瘟疫的原蟲,一下子也慌了神,趕緊起身,長腿一擡就跨出澡盆。“蟲子在哪裡?”
看到朱鄞禎驚慌失措的樣子,原本氣急敗壞的沈夢璐反倒冷靜下來了。
看到朱鄞禎的老二還是直挺挺地立着,沈夢璐不懷好意地笑了。“剛剛還在你褲子上,此刻恐怕已經爬進你的寶貝了!”
這死男人不是這麼在意他的寶貝嗎?就算那蟲子不是她要找的原蟲,最好也能咬得這下流鬼從此不舉!
什麼?朱鄞禎大驚失色,原本傲然挺立的兄弟經不起驚嚇,瞬間偃旗息鼓,萎靡不振。
該死的!朱鄞禎低咒一聲!男人的寶貝可受不得這樣的刺激!
“沈夢璐,你最好親眼看到那該死的蟲子爬進去了!”朱鄞禎怒目圓睜,恨不能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
“有沒有爬進去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沈夢璐涼涼地回覆。
剛剛那蟲子分明趴在朱鄞禎的底.褲上,如今他褲子上不見了蟲子的蹤影,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蟲子穿透褲子爬進去了,二是蟲子掉回到水裡了。
“你自己好好檢查檢查吧!”沈夢璐背過身不再理會朱鄞禎,顧自走到澡盆邊。她必須確認蟲子的去向,她有預感,這蟲子是破解瘟疫的重要線索。
不過倘若蟲子真的爬到朱鄞禎身上了,那就只能讓他自己去找出來,她可沒興趣真的去見識他的兄弟。
“你誑本王!”朱鄞禎此刻明白了,剛剛沈夢璐那句蟲子已經爬上他的寶貝根本是無中生有!
可憐他的寶貝被嚇得渾身虛軟。該死的女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朱鄞禎恨恨地盯着沈夢璐趴在澡盆邊的背影!
沈夢璐不理會朱鄞禎的喊叫,聚精會神地看着澡盆,可此刻天色已暗,她只能看到黑晃晃的水面。
沈夢璐一把抄過放在旁邊的銅燈。油燈照亮了澡盆,可倒映着火光的水面平靜如鏡,還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沈夢璐嘆口氣,罷了,就算這水裡真的有蟲子,她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她先前看到的那條。
朱鄞禎見沈夢璐認真的模樣,也湊了過來。“怎麼樣?有發現嗎?”
他的突然靠近,讓沈夢璐嚇了一跳,她一轉頭正好對上朱鄞禎溼漉漉,赤條條的胸膛。
沈夢璐的臉先是一紅,然後瞬間黑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開始翻江倒海。“朱鄞禎,你不打算檢查的話,就趕緊穿你的衣服。光着身子賣肉啊?”
朱鄞禎被她的態度激到,一口氣哽在嗓子口不上不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不能對他好好說話麼?“本王願意!”他賭氣到。
“幼稚!”沈夢璐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走開,好狗不擋路!”
朱鄞禎氣結,他一個奔三的人,被一個十七歲的丫頭片子說幼稚不說,人家還罵他是狗!
特麼滴,他真有狠狠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一頓的衝動!
見朱鄞禎不動,沈夢璐也懶得很他多廢話。繞過他直直走向被她割成碎片,散落在地的衣服屍體。她要知道這蟲子的來歷,是來自那嘔吐物,還是水裡本來就有。
沈夢璐此刻十分後悔她沒事秀什麼刀功,把這衣服割成這樣。要在一地碎碎裡找出沾染了嘔吐物的碎片太特麼困難了。
就在沈夢璐認真翻找碎布的時候,她聽到朱鄞禎突然語調奇怪地喊了她一聲。“沈夢璐!”
“幹嘛?”沈夢璐頭也不回,沒好氣地應了一聲,誰知道這個下流色胚又要搞什麼花樣。
“沈夢璐!”見她不回頭,朱鄞禎提高了音量,“快過來!本王好像找到蟲子在哪了。”
什麼?找到蟲子了!沈夢璐聞言趕緊走向朱鄞禎,“蟲子在哪裡?”
朱鄞禎一臉古怪,欲言又止。
“快說!蟲子在哪裡?”沈夢璐不耐煩地催促。
朱鄞禎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好像在本王的股溝處。”他剛剛剛覺到一下輕微的刺痛,彷彿被蚊蟲叮咬了一下。
沈夢璐眼眸一沉,語氣強硬地命令到,“躺下!脫褲子!”
朱鄞禎臉皮抽了抽,他現在可一點都不想讓沈夢璐看到他軟趴趴的寶貝。“你出去,叫本王的侍衛進來!”
“哪那麼多廢話!趕緊的!你非要等那蟲子鑽進去嗎?”沈夢璐火大地吼到。
見朱鄞禎扭捏不動,沈夢璐惱了,索性一伸手將朱鄞禎推倒在軟塌上,一把扯下他的褲子。
“喂,沈夢璐!你別忘了你是個女人!”朱鄞禎被她大膽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趕緊伸手護住自己的寶貝。什麼女人啊,居然如此豪放如此大膽!
“閉嘴!張開腿!把手拿開!不然等蟲子鑽進去了,就算你命大不死,恐怕日後也要斷子絕孫了!”沈夢璐惡狠狠地威脅。
感染瘟疫也好,斷子絕孫也罷,都不是小事啊!朱鄞禎掙扎再三,還是聽話地鬆開了手,張開腿。
這樣赤身果體呈現在她面前,朱鄞禎忍不住油然而生一種屈辱感。他偏過頭,不讓沈夢璐看到他的表情。
沈夢璐此刻可沒心情揣摩他的心思。她掂着銅燈,湊近朱鄞禎的腹股。
雖說她前世見過無數屍體的兄弟,可此刻對着朱鄞禎壯碩的兄弟,沈夢璐的心還是狂跳了一下,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自心底浮現。
太礙眼了!沈夢璐想了想索性掏出帕子蓋住朱鄞禎裸露的兄弟,這才專心找起蟲子來。有朱鄞禎的提示,她很快看到了那條紅褐色的蟲子。
此刻那蟲子正貼在朱鄞禎的股溝處,努力往裡鑽着。沈夢璐掏出銀針瞄準目標飛快紮了下去。
“啊!”銀針穿透蟲子扎進朱鄞禎的皮膚,他忍不住驚叫一聲,沈夢璐眼明手快地拋下銅燈一把捂住他的嘴。
要死啊!他倆目前的模樣能被人看到嗎?傳出去她沈夢璐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然而朱鄞禎這聲驚叫已經成功引起了一直守在帳外不遠處的展望的警惕。“王爺,您沒事吧?”展望焦急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朱鄞禎的嘴被沈夢璐捂住,眼看着展望要撂簾進來,朱鄞禎趕緊扒開沈夢璐的手,“本王沒事!你守在外面,不得讓任何人靠近!”事關閨閣女子的清譽,朱鄞禎當然知道分寸。
“是,屬下遵命!”見朱鄞禎聲音正常,展望不疑有他,退開幾米繼續安靜地守着。
見展望離開,沈夢璐長長地呼了口氣。好險!
“抓到蟲子了嗎?”見沈夢璐還半趴在他身上沒有下去的意思,朱鄞禎忍不住開口問道。
軟香溫玉在懷的感覺雖然不錯,可是她的銀針還紮在他身上,這感覺就不爽了,尤其那銀針所扎之處還有一條該死的蟲子。
沈夢璐這才發現兩人曖..昧的姿勢,“抓到了!”她趕緊從朱鄞禎身上下來。
然後正當沈夢璐準備去收銀針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掃到了朱鄞禎又傲然起立的兄弟,原本蓋在上面的帕子早已不知去向。
“色胚!你還真想做個*死鬼啊!”沈夢璐惡言相向,那龐然大物令她微微有些臉紅。好在燭光微弱,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特麼滴,那死蟲子怎麼就沒咬得他不舉?
“你該爲你自己的魅力高興!”朱鄞禎苦笑,這一次純粹是自然反應。沈夢璐這麼一趴到他身上,溫潤的呼吸拂面,他的寶貝不受控制地就起來了。不過他是不是該慶幸他雄風依然。
“你看看那蟲子,本王先穿衣服!”朱鄞禎此刻毫無*沈夢璐的心情,他只想趕快從這種困窘中脫身。
沈夢璐面紅耳赤地轉開視線,不自在地點點頭,快速拔下銀針。然而隨着銀針被拔出來的蟲子卻斷成兩截,依舊吸附在朱鄞禎身上的那半截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朱鄞禎的皮膚。
“該死的!”沈夢璐咒罵一聲,按住朱鄞禎的腿。“躺下別動,半截蟲子進去了,我得截住它!”
沈夢璐此刻再也顧不上朱鄞禎裸露的兄弟,也顧不上心裡那股莫名其妙的羞澀感,飛快掏出銀針在朱鄞禎腿上施針,企圖將那蟲子逼出來。
朱鄞禎躺在榻上一動不敢動,他現在滿臉苦笑。這叫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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