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這個詞很難給出一個明確的定義,因爲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但你卻不得不服,有些人的顏值可以跨越民族、地域的隔閡,滿足大多數異性甚至同性的審美觀。
比如說莫妮卡,比如說蘇菲·瑪索以及傑西卡……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與莫妮卡骨子中透出的性感誘惑不同,蘇菲與傑西卡的相貌線條可能更符合東方視覺。
這樣的人兒,無論出現在哪裡都很容易吸引別人的視線,尤其是當她就站在葷素不忌的夏某人面前的時候……
“這兩個人在里約搞風搞雨,從基督山頂端露臺一直打到下方海灘,結果正好被安娜貝爾遇上!”桃毫不客氣的在兩個人的腿彎上各踢了一腳,然後兩個女人便一臉憤怒的跪在了夏恆面前。
“什麼來路?”
“白皮膚的這位叫雅英,爲一個新崛起的軍火販子克雷恩工作。至於這位……名字應該叫吉娜,身份稍有些複雜!”桃抓着兩個女人的長頭髮,就像牽着兩隻小狗,但髮梢末端傳來的疼痛卻讓兩人沒法反抗。
“複雜?”康寶在一旁好奇的問。
“她應該是克雷恩派出來的臥底,但卻喜歡上了目標人物,所以……”桃的語氣中對這種不稱職的行爲感到頗爲不屑。
“她的目標應該是傳聞中的頂級殺手畢肖普吧?”這兩張臉太有辨識度,夏恆在見到的第一瞬間便有所預料。
“呃……您知道?”桃臉上表情有些怪異。
“雅英也就罷了,克雷恩那種志大才疏的貨色就是個鑞槍頭,交給諾克斯來清理就可以了。但畢肖普可是一個狠角色,招惹上他,你和安娜貝爾的日子不太好過吧?”夏恆一看桃的表情便知道她們打得是什麼心思。
安娜貝爾的本事是不錯,但畢肖普也是這方世界有名有姓有傳承的角色,能夠被冠以“機械師”之名的殺手每一任裡也只有一人。其承接刺殺任務就像完成機械作業一般,一板一眼從不留任何紕漏。這種人,無論誰對上都會頭疼萬分。
“確實有些麻煩,安娜貝爾在里約和他鬥智鬥勇,若不是在咱們大本營中,很可能已經被拿下了!”
“所以你們就想把麻煩送到我這裡?”夏恆好笑的看着桃。
就在這時,酒店外側的長廊中忽然發出一系列尖銳的警鈴聲。這都是酒店早期安裝的防盜裝置,因爲搬遷急促,夏恆也就沒有搭理,任由那些破爛兒繼續安裝着。實則以酒店內部的實力,哪用的着如此簡陋的設備。
“有對手上門?”康寶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凡是在她們這種行業能取得成就的就沒有怕事兒的,大多數時候,這羣人更喜歡天下亂上一些。
“看着調虎離山的架勢,機械師先生的行動速度還真夠快的!”夏恆不屑的搖了搖頭。
《機械師》算是一套全程還在線兒上的動作片,雖然沒多少亮點,但也沒多少槽點,就和他的名字一樣,一切看起來中規中矩。男主畢肖普以精密的刺殺計劃與迅捷有力的身手著稱,經常上演一人單挑一羣的戲碼,走的是好萊塢經典的硬漢套路。
但無論是出色的設計也好,凌厲的身手也好,這些在夏恆面前實在不夠瞧的。他現在的實力,在單打獨鬥方面可以形成絕對碾壓,所謂一力降十會,對上這種獨行俠實在沒什麼好怕的。
能讓他顧忌的,一是像十字架卡洛斯那種超遠程狙擊高手,視線之外一擊斃命,連野獸的危險本能都無法提前預知。而他夏某人的腦殼硬度,現在還沒法與狙擊槍彈硬扛。其次就是那些超大型勢力,直接大軍壓上,他也只有跑路的份兒。除此之外,在這個低能量世界裡,還真沒什麼可以讓他忌憚的……
“你們去處理好了!”夏恆甩了甩手,示意桃與康寶去處理闖入的不速之客,而自己則拽着雅英與吉娜的頭髮轉身進了臥室。
“哇哦……看來麻煩解決了!”桃見狀吹了個口哨,然後大搖大擺的就要離開。
“你去哪兒?不是要去解決那個什麼機械師麼?”康寶見狀連忙跟上。
“他的目標是吉娜,而現在吉娜在大人手中,所以我們遇不到他的!”桃很是理所當然的說,和畢肖普交手幾次,她已經很明白這個殺手的攻擊套路了。
“那我們就更不能走了!”康寶有些擔心的看向臥室房門。
“你傻不傻,那是大人給自己留下的玩具!”桃將自己長長的髮辮一甩,直接卷在了康寶的手腕上,然後扯着這個缺心眼兒的女人便朝電梯走去。
“可是……”
“沒有可是!”
夏恆懶得搭理走廊中的兩個活寶,對那位畢肖普先生就更不放在心上。珍妮·史密斯、萊利、娜塔莉、伊蓮娜……這幢樓房中有太多人都可以給傳聞中的機械師上上一課。不過夏恆授意她們將人放進來,他準備自己解決……
倒不是因爲多此一舉,而是近段時間的遭遇讓他發現,這個世界的劇情線雖然已經紊亂,但很多劇情人物身上的氣運之力並未消失,反而變得更爲活躍。
《諜影重重》、《諜中諜》、《虎膽龍威》、《通緝令》……這些劇情在計劃執行中一再出問題,其關鍵就在於劇情主角總能在關鍵時刻逃出生天,以至於像洛林、珍妮這樣的老手都接連失誤!
所以,夏恆準備正面接觸一下這些氣運之子,看看他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牽着雅英與吉娜進入臥室,他忽然發現這種玩法兒竟然還挺有意思,拽着手中的長髮就像拽着馬繮,有一種強大的支配欲在心中蠢蠢欲動。
“好像有點兒邪惡……”夏恆自認爲是個很純潔的青年,他爲自己想法感到羞澀,“不過我喜歡!”
契約……契約……
就在他玩兒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蜘蛛般敏捷的影子從大樓側面爬過,然後悄無聲息的卸掉外部玻璃,進入夏恆所在的臥室中。
“那誰……我聽說過半夜溜寡婦門兒的,還沒見過撬大老爺們窗戶的呢?”夏恆手指挑動着吉娜的金色長髮,看着從窗戶外爬進來的不速之客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