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這是在拆樓還是在幹嘛?他們想驚動整個北京城的人嗎?”俄羅斯克格勃的特工彼得輕輕驚歎。
漢森眼中寒光一閃:“不行!不能讓他們把今天的事情搞砸了!我們必須阻止他們!”言罷,也不等其他人回答,直接就朝那幫人那邊潛行過去。
彼得眉頭微皺,這來自早已經衰落了的大英帝國的傢伙一直桀驁不馴,和其他合作者根本都合不來。行事更是自把自爲,壓根就沒見他身上有這個著名的所謂紳士國度的紳士風度,從來不徵求一下別人的意見。難道他還以爲現在是大英帝國的全盛時期,所有人都得看他們眼‘色’行事的時候嗎?眼下他的行爲雖然算得上是正確恰當的反應,但是他就不會和自己這些合作者們商量一下嗎?至少達成共識也好啊。就這樣把同伴們撂在這裡,自己孤身行動。他還真以爲他是詹姆斯?邦德?
不光是他,其他來自歐洲國家的特工們也都心中不滿。自從英國人從世界霸主的地位上滑落下來,後來又傍上了美國這個老大,英國人得氣焰又囂張起來了,在國際上一直我行我素,處處以美國人的意旨爲歸依,和歐洲國家處處不對盤,彷彿就“脫歐入美”了。基本上所有的歐洲大國都對英國人這種拖後‘腿’的行爲看不順眼,因此這些特工早就對英國人有了成見,對眼下這個英國特工的作爲更是不以爲然。
不過,看不順眼歸看不順眼,眼下大局爲重,這些很明白輕重緩急的特工們知道現在可不是拖後‘腿’的時候,儘管心中有所不滿,也不得不自發配合漢森的行動。當然他們心中的鬱悶就不用提了。
同時一時間的另一邊,以印度爲首的一大幫人,團團圍了起來,開始在零點公司辦公大樓一個角落裡安裝塑‘性’炸‘藥’。
馬來西亞的特工馬太一邊安裝炸‘藥’,以便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火了?這樣很容易驚動零點公司的人的。”
在他旁邊,印尼的特工哈迪冷笑道:“就算驚動了他們又怎麼樣?只要沒有中國安全組織‘插’手,區區一個小公司,難道能奈何我們這麼多‘精’英特工嗎?你們馬來人就是膽小,要是不敢做,就趁早離開,別在這裡拖我們後‘腿’!”
馬太心中暗歎。
零點公司的人真的就這麼好對付?爲什麼連一個辦公大樓都‘弄’不開?還要靠這麼多人聯合到一起來想辦法。這就是所謂的‘精’英特工嗎?
想到這裡,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這一行人失敗的結局。他本身是不贊同到中國來執行這次任務的。中國是一個大國,如果惹惱了中國人,中國鄰近的這些東南亞國家難道還有好果子吃嗎?雖然中國人看起來一直顯得非常謙遜,甚至被視爲軟弱,但是一旦中國發了火,東南亞的這些小國就算加在一起也難免慘淡收場。只可惜,被***‘迷’住了眼睛的上級卻根本就不聽他的意見。他也只能徒呼奈何了。他在心中暗暗向自己元在馬來西亞國內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道別,或許這一次會是永別吧!他心中有着不詳的預感。
印度的特工羅摩與他們印度教中的那位大森羅摩同名,不過這位羅摩先生可沒有他們大神那樣的神通,絲毫沒有意識到零點公司的不簡單。他聽到哈迪的話,微笑道:“這些中國人一點用都沒有!我們不用怕他們,相信在梵天大神的榮光下,我們一定能夠成功!”又指着眼前的塑‘性’炸‘藥’,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些C4炸‘藥’是我國在強大科研能力下特別開發的先進產品,威力比普通的C4炸‘藥’更強勁數倍,在世界上都是獨一無二的,相信區區一個公司的樓層還抵擋不住着炸‘藥’的威力。”
他的本意是想誇耀一下自己國家的利害,不過此句在他的同伴中卻沒有產生預期的效果。
尤其是哈迪,聽到“梵天大神”四個字,心中已經很是惱火,只是不便發作而已。這哈迪乃是一位伊斯蘭***,伊斯蘭教於印度教之間本有宿仇,只是沒有伊斯蘭教與***教的仇怨那麼引人注目而已。聽到羅摩的話,他心中暗罵:“該死的異***!邪惡的瀆神者!遲早有一天你們會受到真主的懲罰!”
其他人沒有那麼強的宗教情緒,卻對着印度阿三的誇耀不屑一顧:“如果你們真的想自己吹牛的那麼厲害,又何必到中國來竊取先進技術?恐怕是別的國家來竊取你們的技術吧?更何況上次你那個號稱無堅不摧的無聲鑽頭在這大樓面前一點用處都沒有,到最後鑽頭都幾乎磨平了,結果這樓的牆壁上也不過多了少許印痕,眼下不得不靠炸‘藥’強行炸開牆壁。這樣還叫先進?真是毫無羞恥!”
這個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之間,裂痕已經越來越大了……
而在同一時間,辦公大樓地下室內,負責監控衆人行動的監控室內,身爲零點公司高層,各部‘門’首腦,北斗七星中除了許國輝外的其他六個人,都齊聚一堂,輕鬆自在的觀看着監控器內衆特工的“表演”。
這麼多天以來,這種來自各國特工的“表演”成爲了他們晚上娛樂消遣的一個很好的方式。反正早在大家初次相會的時候,許國輝就以確保安全的名義教給了大家一些簡單的***。雖然防身可能不行,但是大家的‘精’力卻因此提高了不少,每天晚上睡上個把小時就足夠了。這樣一來,白天的工作雖然繁忙,也無法將他們的旺盛‘精’力減少多少。以至於到了晚上,‘精’力過於充沛的某些傢伙居然感覺到睡不着。於是乎,他們挖孔心思去尋找更好的打發時間的方法。還好,公司開業以後沒多久,他們最好的消遣方式終於出現了。
在最開始,他們還擔心辦公大樓,甚至生產車間很可能被特工們突破,但是後來的形勢發展讓他們放下了心中的石頭。特工們屢次企圖進入大樓都徒勞無功。防禦力尚且不是很強的幫哦了個大漏斗是如此,那麼生產車間與機房自然更是滴水不漏了。當然特工們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潛入辦公大樓盜取技術資料。生產車間就算進去了,他們也得不到什麼東西。畢竟這種高科技產品僅僅從表面上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所以生產車間那邊倒是沒有特工,而樹大招風的辦公大樓可就熱鬧了,天天晚上訪客絡繹不絕。只可惜這裡的主人並不好客,客人們雖然多,卻不得其‘門’而入。
對辦公大樓防禦系統完全信任的衆人終於安下心來,靜看諸位特工的表演。爲了‘弄’開辦公大樓的大‘門’,特工們可謂絞盡腦汁,‘花’樣翻新,出盡了十八般武藝。從笨拙的砸牆、撬‘門’到巧妙點的電子鎖破解,特工們各樣法寶全都使盡,可這該死的大‘門’卻是風雨不動安如泰山,任你怎麼使勁,就是不開!當然,在開‘門’的過程中,難免出現手忙腳‘亂’、‘弄’巧成拙的搞笑場面,特工們鬱悶的不行不說,地下室的六個窮極無聊的傢伙可就笑聲不斷,開懷不已。
到了最後,開‘門’的舉動已經成了跟辦公樓牆壁較勁的大會。衆特工有的煙燻,有的火燎,有的在牆壁上澆下威力比王水還要強勁的強酸,有的則是老老實實,本着鐵杵磨成針的踏實肯幹‘精’神,用壞了一柄鑽頭,再來另一柄鑽頭。可這一切除了在牆壁上留下非常隱蔽的痕跡外,什麼效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