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淵和孫萌交往的消息以光速傳播開來。
喜歡靳淵的自然心碎成一片片,蘭心自不必說,她已經在暗暗佈置計劃,要攪黃靳淵和孫萌了。
還有另一個十分不爽的人就是夏霽了。她這些年一直當靳淵是自己的私有物,任何女人靠近都要不爽,更何況這次的孫萌是和鬱澄秋長的那麼像,她只能揣測是否靳淵特別鍾情這一長相的人了。
她看鬱澄秋一直不順眼,現在雖然鬱澄秋沒戲,但是別的女人也不行!可是夏霽再怎麼不爽,卻也是沒有辦法。她思來想去,不得要領,只好自己生悶氣。
夏霽聽說鬱澄秋出了車禍,她之前派人專門盯着鬱澄秋,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告訴她。所以在鬱澄秋出車禍的第一時間她就知道了。想着反正閒着沒事,不如去探望一下好了。
順便將靳淵和一個長得很像她的人交往的消息告訴她,說不定能欣賞一下她沮喪的表情。想到這裡,夏霽終於惡趣味的笑了出來。
她叫上蔣星垂,直奔鬱澄秋所在病房。
正好假鬱澄秋醒着,她一看見夏霽進來就知道這是誰了,她因爲要假扮鬱澄秋,對鬱澄秋的所有事情都有所瞭解,所以成竹在胸,並不驚慌。
“澄秋啊,我來看你了。”夏霽看到鬱澄秋醒着,高聲說着,很快走到病牀旁邊。“給你帶了點水果。”她示意蔣星垂將果籃放在桌上。
“夏大小姐,謝謝你。不過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假鬱澄秋說話十分艱難的,想起身來,但是鳳慕安出去吃飯還沒回來,她必須假裝沒有力氣起不來。
夏霽看出她起牀艱難,將她的病牀升起了些,這纔在病牀邊坐下,“有心自然會知道嘛。你感覺怎麼樣?不會毀容吧?”
“我好多了,應該不會的。謝謝你。也謝謝蔣同學。”假鬱澄秋依然在下半張臉纏着紗布,嘴只能半張着。說話很艱難。但也正是這樣,掩飾了她下巴和鬱澄秋的微小差異。
她臉上經過技術同事的精心特型化妝,加上病容明顯,聲音也因爲病情遊戲誒低沉。所以就連夏霽也沒看出破綻。
蔣星垂在夏霽旁邊坐下,聽着兩人說話,玩着手機。
“你說有多巧,”夏霽根本不考慮什麼話題的合理性,她很直接的問:“上學期送你回學校的靳淵你還記得吧?”
假鬱澄秋心中一驚。但是面上卻疑惑的看着夏霽點了點頭。
“就是我靳哥哥,他這幾天找了個小女朋友,鬧得是滿城風雨。”夏霽繼續說,“巧就巧在他這個小女友和你長得實在太像了。”
假鬱澄秋努力鎮定下來,虛弱的說,“那確實是很巧,靳公子是個好人,他女朋友定然也是很好的。”
“啊?”夏霽難以置信的看着鬱澄秋,“難道你就不生氣嗎?這明顯就是他先見了你,後才遇到孫萌的呀。”
“我生什麼氣?我和靳公子不過是一面之緣。他找什麼樣的人和我沒有關係。”假鬱澄秋淡然的搖頭。
“哼,你就裝吧。”夏霽聽了這話豁然起身,“虛僞!我真是再沒見過比你更沒勁的人了!”
“誰呀這是?這麼暴躁?我們澄秋還在病中,就來這麼刺激她?安的什麼心?”夏霽說完就要走,卻聽見有人語氣不善。她轉身看去,只見病房進來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來人一番,怒氣衝衝的問,“你誰呀?本小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來人正是鳳慕安,她剛剛就是出去吃個飯,順便給鬱澄秋買點水果。誰知道病房就進來這麼一個沒教養的人。鳳慕安現在完全拿鬱澄秋是自己嫂嫂在照顧。自然討厭來打擾她的人。
“慕安,這是我同學夏霽,她沒有惡意。”鬱澄秋向進來的鳳慕安解釋。
“她都這麼說了,你還幫她說話?”鳳慕安瞠目結舌的說。
“沒事。”假鬱澄秋不想再生事端,趕緊息事寧人。“夏同學,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今天謝謝你了。”
夏霽看了看鳳慕安,又看了看鬱澄秋,心中那個氣呀。索性又在椅子上坐下來,“我還就不走了。”
“隨你便。”鳳慕安一看夏霽就知道這個大小姐純粹吃飽了撐的。根本不想理她。轉而和鬱澄秋說起話來了。
“我哥這兩天就能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很快就能趕回來了,你想要什麼禮物沒有?我讓他從香港帶回來。”
“不用,山總太客氣了,你告訴他不用特意因爲我,工作要緊。”
“喲,這是姑嫂一家親啊,當我是死人啊?”夏霽心中飛快打着算盤,嘴上嚷嚷着。
“有你什麼事兒啊?”鳳慕安忍無可忍,“你到這兒來到底是看病來了還是刺激澄秋來了?我看你就沒安什麼好心,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卻沒什麼教養,家裡沒教你要尊重別人嗎?”
鳳慕安在國外多年,可是經常上國內論壇撕逼,所以說起人來也不含糊。
夏霽被她說的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你倒是會教訓人!可是我也沒看出來你有什麼教養!”
“對於沒教養的人,自然只能以此相待,以示平等!”鳳慕安反脣相譏。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假鬱澄秋只能趕緊喊頭疼,說自己要睡覺了。鳳慕安見她臉色難看,這才趕緊過來照顧她。夏霽在旁邊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等安頓好鬱澄秋,鳳慕安示意夏霽出病房說話。夏霽不情不願的跟着出去。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澄秋的朋友,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她車禍的消息的,我現在要鄭重警告你,澄秋是我在罩的人,你最好理她遠一點。”鳳慕安十分嚴肅的說。
夏霽冷哼一聲,“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就是來看看同學而已。你用不着這麼如臨大敵。只是你今天惹惱了我,以後在外面還是要多加小心。你只要記住,我姓夏。”
鳳慕安卻不吃她這一套,“哈哈哈,你姓什麼那是你的事情,我沒必要知道。至於你有什麼手段,我等着看。”
夏霽笑了笑,帶着蔣星垂走了。留下鳳慕安在病房外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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